哈利不喜欢斯内普对他的称呼,即使他明白这是在卢修斯·马尔福面前暂时的伪装。当理智回归的时候哈利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行为只是为了逞一时之快,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遭受到惩罚,他不敢抬头面对斯内普,因为在此之前斯内普就明确地警告了他,而他还是任性地让两人都陷入不利的境地。
斯内普在等待着,哈利的双腿因为恐惧而瘫软,此时他不可能有能力自己站起来走到斯内普面前,更何况他猜想自己根本没有起身的权利。但这不代表他愿意以极低的姿态在地板上爬行,尤其是在卢修斯·马尔福的面前他不愿意这么做。他沉默地僵持着,尽管他知道这种抵抗多半是徒劳的。
“你知道你所浪费的每一秒钟都会在将来加倍奉还。”斯内普的声音冰冷刺骨,那些地牢里的痛苦回忆瞬间被唤醒,四肢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无论如何到现在还在为无谓的自尊心来和斯内普对抗无疑是对两人的处境都没有任何帮助,在一阵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哈利缓慢地沿着地板向斯内普的方向缓缓移动,他的膝盖在植绒的地毯上摩擦,被两个人看着的认知狠狠地折磨着他的羞耻心。
哈利在斯内普的脚边停下,深深地低着头,他觉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血液虽然有止住的趋势,但还是缓慢地静静淌下脸颊,滴在黑色的地毯上。
“抬起头来。”斯内普命令道。
哈利扬起了头,看向了面无表情的斯内普,即使经过这几天的了解,哈利知道这是斯内普的某种伪装,但他还是为此感到恐惧。他咽了咽口水,在心底安慰自己他已经遭遇过那么多了,还会有什么更糟的事呢?
斯内普抬起魔杖指向哈利的时候哈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就连脸颊上的疼痛也得到了缓解。他困惑地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摸了摸伤口处,那里已经愈合了。他扬起意外的眼神看向斯内普,却在下一秒被斯内普一个扇在右侧脸颊的耳光打倒在地。
“我是这么教导你对待别人的吗?男孩?”斯内普厉声训斥道,而哈利则侧趴在地毯上,头晕脑胀地被脸颊上的疼痛和耳鸣困扰。
“……我很抱歉,先生……”哈利捂着脸颊,闷闷地道歉。
“我相信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比现在还要更加忏悔,男孩。”斯内普的皮鞋踩在了哈利的肩膀上,阻止他起身,“转过身去,让卢修斯看看你倔强的小屁股,看看你在真正吸取教训之前它能承受住多少鞭打。”
斯内普的要求无疑是屈辱的,哈利紧紧地攥紧了拳头,但还是咬牙照做,当他转过身,将自己的身后全部展示给他的敌人的时候,他感到更加地羞耻和愤怒。斯内普再次踩在哈利的肩膀上,让他被迫将脸贴在地毯上做支撑,这样一来他的身后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卢修斯·马尔福的面前了。
“我有一个好主意,西弗勒斯。”卢修斯懒洋洋地开口,“我们的小朋友一定还没有体会道这其中的乐趣,就像你所说的,应该偶尔给他尝一点甜头。”
“哦?”斯内普听起来略感兴趣,“你指的是什么?”
“我这里刚好——”哈利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卢修斯在自己的长袍口袋里翻找着什么,“——有了,一个能任何乖戾的小奴隶都变得渴求,感谢你的给予。”
哈利听懂了那是什么,他想跳起来指着卢修斯的鼻子大骂,他不可能是刚好携带着一瓶春药,这只可能是他蓄谋已久,他带着这个东西来见哈利,不可能怀着半点好意。
“我必须得感谢你,卢修斯。”斯内普用狡猾的声音说,他从卢修斯手里接下了那个瓶子,“要知道即使是我也很少会储存——这种奇妙的魔药。”
“你会享受这个的。”卢修斯不怀好意地笑着。
哈利被拉着头发被迫仰起头,虽然不情愿,但那瓶魔药还是被斯内普不由分说地灌进了嘴里。为了不被呛到,哈利本能地吞咽着,而当他再被摔在地板上的时候,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那药的药效确实迅猛,他只觉得浑身发烫。
几乎没有给哈利任何适应的时间,随着一尖锐的空气被劈开的声音,一条不到一直粗的细直鞭就精准地抽打在哈利裸露的后背上。
哈利闷哼一声,随后咬住了嘴唇,他不允许自己表现得脆弱,只是默默地苦苦忍受着,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只是不知道将会在什么时候结束罢了。
【嗖——啪——】第二下鞭打正中哈利高高翘起的臀峰。
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鞭打下落得毫无规律可循,有的抽在后背上,有的在臀部,有的则会落在四肢处,哈利在恐惧和意料之外的疼痛中绝望地闪躲。
【啪——!】直鞭抽打在哈利的肩膀上,尾端扫过了他的脸颊,哈利痛苦地喘着粗气,而下一次鞭打再次回到了臀部,与之前的某条鞭痕交错,造成了更甚的疼痛。
“唔……”哈利把一声呻吟咽进了喉咙。
“一定是我的仁慈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宠物,”斯内普开口训斥道,并将新的一下抽在了哈利臀腿相接处最脆弱的皮肉处,“你无礼的行为使你的主人蒙羞。”
哈利咬牙坚持着,鞭打的数量逐步叠加,鞭痕交错的地方也越来越多,每一次尖锐的疼痛亲吻他的皮肉时,哈利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惊声尖叫。它们没有钻心咒来得痛苦和剧烈,但由于过程被残忍地拉长,心理上的折磨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而药物带来的生理不适让哈利陷入恐慌之中——他的双腿之间异常火热地燃烧着,每次随着鞭打而摇晃,他的后穴里就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这让哈利苦不堪言。
“让我们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吧,”斯内普用鞋尖碰了碰哈利因为过瘦而凸出的肋骨,“什么时候你才会幡然醒悟,那些身为一个毫无教养的黄金男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臀部又遭到了一记鞭打,但这次斯内普蓄意让直鞭的顶端轻轻划过哈利臀缝处的那片敏感地带,哈利忍不住发出一声可耻的呻吟,随即他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显然也听到了哈利的呻吟,鞭打暂时停歇了。
“我喜欢他这个样子。”卢修斯在啧啧地说,“多么地坚韧,像个处子一样忠贞,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他。”
“是吗?”斯内普玩味地说,他伸出手在哈利布满凸出的红痕的臀肉上按揉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探入了更隐秘的缝隙中,哈利颤栗着抵抗,而当斯内普将手抽出,放在哈利眼前时,上面沾着晶莹的液体,“这是什么?宠物?”
哈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再也无法假装自己的身体还在可控范围内——他的后穴处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变得泛滥,而下身的欲望也肿胀得发痛。
“在你被打屁股的时候,你却淫荡地在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斯内普的话语刺痛着哈利的神经,“你打算用你的屁股拯救世界嘛?”
卢修斯发出了觉得好笑的声音。
哈利紧紧咬着嘴唇,想将自己的意识关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尝试大脑封闭术——什么方法都好,只要让他离开这副难堪的躯壳,就足够了。
但是他没有成功,当斯内普再次扬起直鞭落在哈利的大腿内侧时,哈利惊恐地意识到,有一些液体从自己坚挺的欲望前端渗出了些许。
“请求我的原谅吧,宠物。”斯内普假笑着轻蔑地说,“或者请求我给你更多疼痛带来的快感。”
哈利还是没有出声,他怕一旦他说话,他就会忍不住松口,他的汗水已经浸湿了遍布全身的鞭痕,此刻它们变得蛰痛且奇痒无比。
“很好。”斯内普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应,语气也冷了三分,他再次挥动那直鞭,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哈利的臀部和大腿处,相比于之前交错的鞭痕,这次的鞭打又细又密地整齐排列,不遗漏任何一片白皙的皮肤。
伴随着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一些压抑的尖叫在哈利耳朵旁边回荡,他花了许久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尖叫声。残酷的鞭打不仅带来了汹涌的疼痛,还带来了浪潮般强烈的快感,他在鞭打下本能地扭动身躯躲避着击打,可斯内普的鞭子却像施了魔咒一样没有一发落空。
“停下!停下!”哈利听见自己带着哭腔叫道,但是却没有改变任何现状,他浑身都烧了起来,所有的肌肉都痉挛地紧绷,他大口喘气,但氧气却迟迟无法到达肺部。“停下!求你!我很抱歉!”
高潮像一条燃着火的长鞭抽中并缠绕住了哈利历经磨难且敏感的躯体,他失去了他的声音,缩在地板上抽搐,滚烫的精液从坚硬的欲望顶端喷涌而出,在小腹处留下了微凉的粘腻。
“你很抱歉,什么?我的宠物?”斯内普用直鞭挑起哈利的下巴,追问道。
“我很抱歉……”哈利忍着自我厌弃的反胃感,艰难地喘息,“……主人。”
至少斯内普没有要求他使用那个食死徒用来称呼伏地魔的词。哈利苦涩地想道。【注:这里哈利用的是Master,而不是Lord。】
“啧啧,”斯内普咂着嘴,“这可不是一个好宠物,你表现得那么顽劣,还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达到了高潮。”
“请原谅我……”哈利虚弱地抱着双腿,欲望没有随着射精而瘫软让哈利如临大敌,他经历了一次耻辱的高潮,而看起来不可能就此结束。“我很抱歉……”
“你为什么不向卢修斯道歉呢?宠物?”斯内普用直鞭敲了敲哈利的小臂,引得他条件反射地瑟缩,“告诉他你因为你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并请求他的原谅。”
哈利沉默了,要说在斯内普面前低头已经是哈利最后的极限了,而卢修斯·马尔福想要得到他的道歉,简直是痴人说梦。
“遗憾。”见哈利没有反应,斯内普把那根直鞭夹在左侧腋下,抽出魔杖轻轻挥动了一下,哈利就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了四肢,固定在了地面上,他的双臂极限地向两侧延伸着,而双腿则被捆成了一个耻辱的【M】形,强行向身体两侧打开——此刻他躺在他剧烈疼痛的后背上被迫将所有的私密部位都展示给两个男人。“让我们继续吧?”斯内普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