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无谓的坚持，男孩。”斯内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哈利，他的嘴角弯成一个轻蔑的弧度，眼低透着令哈利浑身打颤的严厉，“要知道你现在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你咎由自取。”
哈利没有说话，只是惊恐地看着斯内普，他的大脑乱成了一团。一方面他知道这是黑魔王派卢修斯来检查哈利的服从程度，如果他表现得对这个金发食死徒俯首帖耳，他和斯内普都会好过许多，他们的计划也可以稳步向前进行，但另一方面，他骨子里残存的最后一点破损不堪的尊严让他没办法做到这些——他本来应该是一个骄傲的格兰芬多的。
一个微凉而滑腻的不明物体钻入哈利的后穴时他几乎尖叫，“停下！不！”含着泪花的绿色双眸因为恐惧而瞪圆，“求你！不要！”
但求饶是徒劳的，那东西开始涨大并以一种令哈利癫狂的频率抽插起来，哈利的后穴在药物的作用下原本就已经分泌了过多的汁液，此刻则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那异物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刚刚才释放过的哈利却在药物和羞耻心的作用下再次向顶峰推进。
哈利抬起被泪水和汗水迷得朦胧的视线，用绝望的语调再次无声地乞求斯内普放过他。
“你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脱离现在的境况，宠物，”斯内普的眉头深皱着，“抵抗只会徒增你的痛苦。”
哈利猛烈地摇着头，后穴里的凶器还肆虐着，似乎有意识一般准确无误地撞在哈利最敏感的一点上，狂暴的快感涌来，任凭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有锁在脚踝上的铁链在与地面碰撞中叮当作响。
【嗖——啪！】
细直鞭抽打在大腿根处最柔软的皮肉上时哈利感受到耳边所有来自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仅有高频率的心跳声和尖锐的呼吸声撞击着耳膜，他再一次轻易就达到了高潮，这个认知让他脑中的某根弦终于崩断，他发出连自己都无法听见的尖叫，绝望地释放。
时间好像骤然慢了下来，塞德里克和小天狼星的最后一幕在哈利眼前闪过，接着是满脸痛苦的邓布利多、神色凝重的斯内普、面露担忧的朋友们……哈利不知道这是不是麻瓜们所说的濒死时人类会经历的走马灯，但他知道，在这场战役中自己绝对不是唯一一个牺牲者，虽然他们遭受的苦难各不相同，但守护自己爱的人俨然成了他们所有人心中最强的动力。
“我很……抱歉……马尔福先生……”哈利听见自己颤抖着说，像一个乞求怜悯的卑微生物，“请你……请你……原谅我的冒失……”
那些束缚哈利四肢的无形绳索松了力道，后穴里的折磨也随之被撤去，他脆弱地将自己在潮湿的地毯上蜷成一个团，身体还在药物的作用下严重发热，但同时也无法控制地打着寒颤。
“你为什么不面对着我说这些呢？”卢修斯扬着恶意的音调，用皮鞋尖点了点面前的地毯，“用你好看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这才是符合礼仪的。”
哈利抬眼看了看斯内普，对方难以察觉地对他点了点头。
他静静地呼吸了几秒钟，试图平复那些残留的快感和身体上的不适，然后拖着自己疼痛的身体来到卢修斯面前，抬起了略带失焦的目光。
“我很抱歉，先生。”哈利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所有的倔强和不服，这一切应该有个结束，而不是永远困在现状之中。他让自己的眼神和语调更加胆怯一些，而不是带着足以激怒对方的锋芒。“请你原谅我……”
卢修斯从沙发前站起了身，捏住哈利的脸颊把他的头抬到一个不适的角度，“珍惜你现在的美好生活，宠物。”他微微弯腰，略长的发丝末端落在哈利的脸颊两边，“要知道西弗勒斯对待你简直是令人发指的仁慈。”
哈利咬了咬嘴唇，强忍住被这男人触碰的厌恶感和再一次攻击的欲望，“是的……先生。”他咬牙切齿地说。
卢修斯松开了手，顺势将哈利带到地上，转身与斯内普道别，“很遗憾不能留在这里欣赏完全程了，西弗勒斯。”他理了理自己华贵的长袍，“黑魔王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去做，他派我来查看你的进度，并有一个口信需要我来转达。”
“哦？”斯内普的语调里透着些许好奇。
“如你所知，关于魔法部的行动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最近几日我们的人手也逐渐不足，黑魔王希望你在不影响现有工作进度的同时参加接下来的行动，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将在这周内夺取魔法部所有的控制权。”
“麻烦你转达黑魔王，乐意之至，卢修斯。”斯内普微微颔首，哈利则因为卢修斯的即将离开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相信波特先生会度过难忘的一天的，不是嘛？”卢修斯拉开房门的时候轻笑了一声。
“他会的。”斯内普回答道，将卢修斯送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哈利跪在原地，卢修斯的离开让他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仔细品味他刚才所说的一切——魔法部要沦陷了，斯内普将要出去参加食死徒的行动，这意味着他们的时间变得更加紧迫了。
“给。”一个棕色的小瓶子被递到了哈利的面前，“虽然不是具有针对性的解药，不能完全缓解你的痛苦，但是会让你好受一点。”斯内普安静地说。
哈利接过了解药，他什么也没问，就把那些药水都倒进了口中，即使臭烘烘的味道并不怎么好，他也毫无怨言地将它们咽了下去。正如斯内普所说的，不多久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燥热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疲惫感。
“谢谢。”哈利低着头道谢，但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斯内普，他觉得斯内普会讥讽他，告诉他刚才他遭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或者会表现出失望，痛斥他的冲动终究会毁了他们全部的计划。
但是斯内普什么都没说，他沉默地坐进了距离最近的一张单人沙发中，表情十分凝重。
在学校的时候，哈利很少看到斯内普展现出来像现在这样颓然痛苦的样子，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都是一个邪恶的加害者，而现在他突然发现，斯内普也许并不是那么享受一个加害者的身份。
他拖着疼痛的身躯，再次爬行至斯内普的脚边，顺从着内心深处一种冲动将自己轻轻靠在男人的小腿上。“你应该训斥我的。”哈利盯着眼前的地毯轻声说。“我的表现不够好……”
“你没必要做到如此，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叹息，“你就这么愿意做一个悲情的英雄吗？”
哈利无声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愿意这么做。”哈利自嘲地苦笑，“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顺心如意，如果我一死了之，那么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这是我的错误导致的，也应该由我来负责。”他顿了顿，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斯内普的膝头，“我想，你也是这样，先生。”
回答他的是几秒钟沉默之后的一声叹息，一只大手穿过了哈利汗津津的乱发，轻轻地抚揉着。哈利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无处不在疼痛着，刚才的一番折磨也令他急需一些休息，但他还是强撑着保持，他知道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是吗？”他轻声问，感受着斯内普裤子上的纹路摩擦着自己疼痛的脸颊。
“据我所知，魔法部之后的目标就是霍格沃茨。”斯内普的指尖穿过他的头皮时让哈利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缓解了他近一半身体上的痛楚。“恐怕我们不能再等了。”
“如果我们再进一步，我会看到他的记忆吗？”
“我会尽量寻找最有用的信息。”斯内普显然知道哈利在担心什么，“但这不像直接对一个人摄神取念一样容易，所以——是的，你有可能看到他的任何记忆，包括十五年前戈德里克山谷那一晚的。”
哈利没有说话，他的指尖缓缓触碰着斯内普的脚踝，大惊小怪地发现他的体温是温暖的。
“你害怕了？”斯内普问道。
哈利摇了摇头。“在我三年级面对摄魂怪的时候，我曾听见过他们的声音，所以我想这次我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见到他们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两人的对话一直断断续续地进行，因为他们双方都各怀心事，但在哈利发丝间抚摸的指尖一直没有停止动作。
“这次恐怕我不能治愈你。”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斯内普再次开口。
“我明白。”哈利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卢修斯·马尔福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几天随时来检查你的工作进度。”
“你知道后面你将面对什么吗？”斯内普问，“在卢修斯之后。”
哈利轻轻咬了咬嘴唇点点头，“我将会被带到伏地魔面前，向他展现出臣服。”
“你能做到吗？”
哈利感到自己胸口发闷，他无声地张开嘴巴呼吸想要排解这种感觉，“我逃不掉的。今天的教训让我知道，反抗只会让我们都更加痛苦，遭受到更多的折磨。”他的声音略带颤抖却不乏坚定，“所以，我能做到，也必须做到。”
在他发间轻抚的指尖停顿了片刻，随后的动作更加轻柔和小心翼翼了。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男孩，波特。”哈利听见斯内普沉重地夸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