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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inCityWriter
译者:@一只小雨莉、@禾叶、@慕寒·灵元上仙(零言)
作者的话:这是一篇我认为在著名的哈利与斯内普之间冥想盆事件之后也许会发生的故事。
译者的话:我们发现了一篇写得很不错的训诫文,出于分享的目的将它翻译出来,我们发送了私信但尚未得到授权且并不打算从中获取任何利益,如果这引起了作者的不快我们会删除它。我们不是专业的翻译人员,英文水平也有待提高,如有指导意见请在留言区告诉我们。
警告:涉及到对青少年的鞭打/打屁股情节,但不会过度。
当学年结束的时候哈利再一次站在了邓布利多面前,这个惯例让哈利感到很不自在,但这能够帮助他们理清一切事务。他们会讨论已经发生的事情,伏地魔接下来的行动,以及暑假他们需要做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你需要和一个人修复关系。”
“谁,教授?”哈利问。“罗恩和我…… ”
“不,我是说和西弗勒斯的关系。”邓布利多打断他,将手指交叉。“你看到了一些不属于你的记忆,这使你的大脑封闭术课程中断了。”
“是的,先生。”哈利承认道。“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他是如此地苛刻,我真的想知道……”
“那么,这样做的代价是他不再继续教你。而这些课程是打败伏地魔所必须掌握的。”邓布利多直截了当地指出。
“我可以尝试去道歉,”哈利说,但是他们双方都听出来了这个提议是多么地毫无诚意。
“我有一个不同的想法。”邓布利多告诉他,将看起来像普通学校的惩戒藤条放在了桌上。
“这是干什么的?”哈利问道,即使他知道答案。他的胃像浸湿在了冰水里一样。
“你将带着这跟藤条去见西弗勒斯,让他惩罚你的所作所为。”
“我不能这么做,教授!”哈利倒吸了一口气。“他会杀了我的!”
“你害怕的真的是这一点吗,哈利?”邓布利多向后靠在椅子上问道,“或者事实是你没办法在一个你曾误解的人面前放低姿态?”
“他是一个千方百计欺负我的人!”哈利抗议道。“如果他可以施行一个邓布利多允许的体罚,他会怎么做?”
“哈利,我曾多次要求你信任我,尽管很多时候你真的没理由照做。”邓布利多承认这一点的时候看起来很伤心,但他接着说道,“你需要再次相信我。并且事实上这确实是你应得的,鉴于你在入学的第一个星期,就未经允许骑着扫帚飞了起来。”
“你知道那件事?”哈利半笑着。
“当然。”
“如果我要受到惩罚,不能是你来执行吗?或者甚至是麦格教授?”哈利用着他希望是成熟而不是慌张的声音问着。“我觉得我不能忍受由斯内普来执行它。”
“必须由斯内普教授来执行惩罚。”邓布利多用更加坚定道声音回答道,“而且必须今晚就实施;这对你们两个来说都是必要的。我想他这个时候在办公室,我希望你现在就带着藤条去见他,并在结束后将藤条还给我。”
“我从来没有挨过藤条,”哈利惊恐地从桌子上取下藤条的时候承认道。“我遭受过很多次虐打,但从来没有挨过藤条。”
“不要害怕,”邓布利多向他保证。“当然,这个藤条上面有魔咒,它只会给予你公正的惩罚;尽管很少有人知道界限在哪。所以,如果斯内普教授对你的惩罚意见超过藤条所规定的公正数目,那你就不会感到疼痛。但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痛呼以免他会觉得挫败。”
“我会去的。”哈利保证道,转身朝门口走去,“但这是你迄今为止提的最难以完成的要求。”
“我知道,”邓布利多简单地回答,“但你必须相信这很有必要。”
哈利缓慢地走向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思考着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事情不这么尴尬和难堪。当离办公室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决定诚实是唯一可能有用的方法。他将藤条藏在袍子褶皱中,不让路过的年轻学生看见,然后走到门前然后敲了敲门。他几乎开始祈祷斯内普不在里面,但里面一个恼怒的声音喊道,“进来。”
哈利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办公室,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
“你来这干什么?”斯内普问道,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邓布利多让我来的。”哈利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进来。”斯内普命令道。“虽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在说服我继续教授你大脑封闭术这一点上,你不会比邓布利多更成功。”
“那不是我此行的目的,先生。”哈利深吸了一口气,鼓起所有格兰芬多的勇气说道,“我是来请你惩罚我那天偷看你记忆的行为的。”
“惩罚你?”斯内普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是的,”哈利承认道,决定和斯内普坦白,“邓布利多让我带着这根藤条。”他把藤条放在斯内普的办公桌上。
“邓布利多授权我用藤条打你?”斯内普不敢相信地问道。“他批准体罚的确很少见。为什么看了我的记忆会受到如此的惩罚?明明这只是你那长长的罪行清单中一个十分平常无奇的条目。”
“他说这是我们双方都需要的,”哈利尴尬的解释道,“我想你很希望这么做,教授。”
“对于一个屁股就要任我处置的男孩来说,你的话太放肆了。”斯内普确信地告诉他。它缓缓地、刻意的拿起那根藤条。
哈利的胃剧烈地翻腾着,他怕自己会吐出来,并且发现自己羞于抬起视线。尽管他确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但他是不会对斯内普说的。尽管他曾经受到过虐待,也曾被德思礼家的人拳打脚踢,但这次的情况完全不同。他也不认为他能从斯内普这里得到怜悯。他看着斯内普将办公桌上的墨水、羽毛笔和一些羊皮纸清理干净。
“脱掉袍子,趴到桌子上。”斯内普的话沉重地悬在哈利的心头,恐惧在哈利的心中绽放。他木然地服从了指令,脱下袍子,在桌子前伏身趴下。他的脸颊因为难堪而变得通红,他不敢相信邓布利多命令他这么做。难堪让他感到畏缩,还包含着一些对疼痛的惧怕。他试着让自己相信邓布利多提到的魔咒,只是他不太确定“公正的数目”是否是一场严厉的鞭挞。
“就连你的父亲都没有在霍格沃茨上学期间获得这根藤条。”斯内普嘲笑他。“而且你也看到了他都干了什么。”
哈利吞咽着口水,但没有回复。哈利亲眼目睹了他父亲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无法在斯内普说出这话的时候对其进行反驳。
“好吧,你说过我很特殊,”哈利尝试着开个玩笑,尽管他发现自己正弯腰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等待受罚,这处境可不妙。
“事实上,据我所知,在邓布利多任职期间,只有极少数的学生受到鞭挞——通常是作为开除的减轻替代选项。我很惊讶邓布利多认为你这小小的举动竟然需要这藤条的惩罚。”
“我想他认为这是一种侵犯隐私的行为,”哈利说道。
“那你怎么想?”
“我不该那样做的,”哈利承认道,但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说更多。他不能让自己承认这是一种侵犯,也不能承认为了得到大脑封闭术的指导自己得付出多少代价。他觉得斯内普正在等待一个忏悔,或者至少是一个道歉,但是哈利没办法做到。即使这样也许可以拯救自己的屁股。
“好吧,如果我要像你所说的,在邓布利多的允许下实现‘我最想做的事’,那么我会做得彻底。”斯内普威胁道,“我相信你现在已经很清楚你自己的处境了吧?”
“是的,先生。”哈利回答道,试图保持声音的稳定。“你要打我多少下?”
“有多少算多少,波特。不如你来报数?”
斯内普轻拍他的背部,瞄准,然后让第一击甩出。哈利听到了爆裂声,而接下来的一秒内却没感到疼痛。但是片刻后疼痛就真实地袭击了他,这使得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差点忘了报数,但最后还是数道,“一。”
另一下鞭打,“二,”接着又是一下,“三。”在第四下落下来的时候,哈利几乎呜咽地报了数。他在第五下的时候掉了眼泪,并且在第六下的时候没能报出数。藤条继续鞭打着,而哈利虽然能感受到鞭打,但是不会疼了。他报着数,虽然为了只受到了六下的疼痛而感到庆幸,但还是忍不住抽泣。他无法想象如果能真实能感觉到这些鞭打的疼痛的话他该有多痛苦。突然鞭打停止了,斯内普猛地转过了身。哈利的抽泣慢慢转成了试图拼命控制的哽咽。
“回你的塔楼去,波特,”他厉声说道,然后甩动袍子突然疾步走到房间最远的角落
哈利僵硬地将自己从书桌上直起身子,双手伸向被鞭打的身后并轻轻按揉着。
“先生,我...”哈利哑然开口,但是无法说下去。
哈利咽了咽口水,试图鼓起勇气,然后再次尝试。“先生,我想说对不起。这是一种侵犯。”
斯内普看向了他,而哈利被所见到的情景惊讶得几乎讲不出话来。斯内普并没有像哈利所预期的那样显得洋洋得意、沾沾自喜或者尽是挖苦。相反,他受了很大的打击,甚至看起来也要哭了。这一瞬间,哈利想起了他看到的另一段记忆——斯内普和哈利同样成长于一个无人疼爱和虐待的环境。并且在他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不同于哈利拥有朋友,斯内普遭受到的是来自同学的欺凌——来自詹姆·波特的欺凌。
“如果能让我不看到那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哈利平静的继续下去,“在那之前,我一直相信我父亲是完美的。没人告诉我他的缺点。我很震惊地发现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斯内普啐了一口。
“我清楚这一点,”哈利道,“我在试图道歉,我希望你能怜悯我。”
这使他们之间陷入沉默。哈利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邓布利多命令他这么做——这让他能够理解并与斯内普共情,同时让他面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并且为此道歉。而在鞭挞他的过程中,斯内普不得面对自己被虐待的过去和如今如何成为了一个施虐者。他也不得不去同情脆弱和愧疚的哈利。这是治愈过去伤害的唯一途径,并且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协议。哈利再一次意识到邓布利多是多么的智慧,残酷但是智慧。
哈利没有期待斯内普对他的道歉作出回应,他拿起自己的长袍并转向斯内普。“我今晚得把藤条还给邓布利多。我想他想要确保你不会打死我,先生。”
“你……你还好吗?波特先生?”斯内普问着,明显在稳住他的声音。
“那确实有点疼,先生。”哈利承认道,“你下手真狠,我想我明天不会坐着吃早餐了。但我确实感觉好了一些,没有那么内疚了。”
斯内普迟疑地递出藤杖,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将藤杖递到哈利的手里,然后哈利转身走向了门口。
斯内普突然下了决心,不客气的说道:“在这等我,波特。”
哈利等待着,手中的藤条沉甸甸的,他不知道斯内普要干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一走了之,回到他的床上休息一下他疼痛的屁股。而斯内普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一阵沙沙作响之后,他拿着一小瓶药水回来了。
“上床前喝一杯。”斯内普直截了当地说。
“进一步的惩罚?”哈利战战兢兢地问。
“这能让你——如你所说的——坐下来吃早餐。但它也会让你感到困倦,所以在你真的准备睡觉之前不要服用。”
“谢谢你,教授。”哈利接过了魔药。
“而且我希望你明天晚上8点来我办公室上大脑封闭术课,”斯内普厉声对他说。“我不能容忍迟到。”
“是的,先生。”哈利回答道,“我会按时到的。”
回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哈利把藤条放回到了办公桌上。
“还不算太糟,不是么?我的男孩。”邓布利多温柔地问他。
“确实很疼,”哈利告诉他。“但是我会活下去的。教授,这真的让人想不通,但是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感觉好多了。我意识到我需要道歉,并且我也做到了。斯内普给了我一瓶药水用于治疗我身后的伤,然后同意了继续上大脑封闭术课。”
“是吗?”邓布利多轻声笑了起来。“我很抱歉,哈利,但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你应该去道歉,可你不会在没被说服的情况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道歉。斯内普教授需要对你表示同情,去发现你更像他自己而不是詹姆·波特。他也得认识到他的愤怒和怨恨会让他变成什么样。”
“我还是希望有别的办法。”哈利对邓布利多说。“这是一件十分难以完成的任务,如果没有藤条上的魔法,我可能比现在更加需要魔药了。”
“这恐怕将不会是最难的一项任务,”邓布利多低头看着那根藤条,“在这场战争中,哈利,届时你必须把你的性命都托付给斯内普教授,而不仅仅是你的身后。但是现在,好好休息吧,哈利。”
“谢谢你,先生。”哈利回答。斯内普给了他那瓶治疗药水毫无疑问地让哈利感到惊讶,他发现自己很难说清其中原因。斯内普才狠狠地打了他,甚至比藤条规定的狠一倍还要多,为什么还要治疗他呢?哈利想着如果斯内普不给他药水,他是否会尝试着向赫敏或者庞弗雷夫人要一瓶,但是他觉得他不会这么做。他完全不好意思承认发生了什么事,只会让自己的身后慢慢痊愈。哈利承认也许即使这样赫敏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触碰到身后又懊悔地摇了摇头之后,哈利今晚第二次听从了邓布利多的建议,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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