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格斗技术指导
哈利的魔药水平在突飞猛进，这令不包括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内的所有提高班的人都感到惊讶。
德拉科皱着眉头看着哈利用娴熟的手法切开可怜的伤心虫，剔除有毒的部分，再把它们捣成粉末。
“收获颇丰？波特？”
“托你的福，德拉科。”哈利心情不错地哼着。
“我从没听说过他会给谁补习。”德拉科搅拌着魔药。“五年级的时候我撞见你们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他给你补习，我还在想你是有多糟糕。”
“我曾经是的。”哈利说，“但现在我需要好成绩。”
“哦？”德拉科的兴趣提了上来，“你就算考不到一张N.E.W.T.证书，也照样会被魔法部录取吧？”
“显然我有更多的需要。”哈利傻笑。
德拉科嗤之以鼻，回到了手上的工作。
“德拉科？”
“嗯？”
“有些事我还不明白。”哈利轻声说，魔药沸腾的咕噜声就快要盖住他的声音。
“是什么？”德拉科心不在焉地问。
“秋天的一天晚上，我看见你们在黑湖边。”哈利说，“你，和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皱着眉，思考着，“哦，你说那天晚上，我们去收集巨型乌贼的墨汁，那必须在月圆夜的晚上进行。”他把玫瑰花瓣放在提取器中，“镇压剂的原料，在那之前不久，斯内普教授开始出现魔力暴走，我在我家族图书馆里找到了这剂药方，这可以帮助他控制你日渐强大的魔力。”
“那万圣节呢？”哈利追问。
“你是说你来之前？”德拉科正要把提取出来的玫瑰精油加入坩埚。
“等等！”哈利制止了他，“这一步之前要把火调小，不然液体会飞溅出来。”他用魔杖调整了火量。
德拉科扬了扬眉，随后加入了玫瑰精油，精油滴入的时候液体发出嘶嘶嘶的声音。“那时我正在劝说他和你结成灵魂伴侣，但是他并不接受这个提议。”
“所以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哈利感觉自己松了一大口气。
“波特，这个世界上脑子坏掉的人除了你之外真的不算多。”德拉科毫无优雅地翻个白眼，“我不可能对一个几乎算是我教父的人产生那种感情。”
“那你为什么做出那种举动？”哈利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为了验证一件事。”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
“不管你承不承认，波特，”德拉科搅拌着魔药，现在它已经达到了黑板上所要求的浅粉色。“他的注意力总是在你的身上，从你一年级入学以来就这样，他在你身上的注意力远远超过了任何学生。”
“我想你是指他想找我的茬。”哈利做了个鬼脸。
德拉科瞪了他一眼，“我看得出他对你的感觉并不只是单纯的保护者，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我需要一个实验来确定那是什么，这关系到我的方案的可行性。”
“好吧，但是，为什么？”哈利熄灭了火焰，他们提前做完了今天的魔药，“你完全可以选择不帮助我。”
“拜托，波特，我是个马尔福。”德拉科不满地说，“我不会放过一个让救世主欠人情的机会，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人情。”
“一如既往的优秀，”斯拉格霍恩教授走到他们的桌子前，检查那一锅魔药成品，“加十分，波特先生和马尔福先生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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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无法相信，你居然和斯内普成了灵魂伴侣。”罗恩在变形课的练习阶段低声和哈利说着小话，招来了赫敏不满的瞪视。
“圣诞节前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哈利说，“就像梦一样——而且是个不可思议的梦。”
“他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杀了你。”罗恩心有余悸地说，“他居然还在我家的餐厅里那样对你。”
哈利脸红，“饶了我吧罗恩，我真希望我那天喝了足够多的酒可以忘记那件事，那天几乎所有人都在场。”
“爸爸和妈妈担心坏了，你在平安夜晚上离开了家，第二天一早又突然跑回来，一言不发地喝闷酒，接着斯内普又那样带走了你，要不是我和赫敏拼命解释，爸爸妈妈一定会通知魔法部的。”
“幸好他们没有这么做，不然全天下都知道斯内普对我做了什么。”哈利懊恼地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希望预言家日报报道关于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方式。”
“先生们！请集中！”麦格教授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吓得两人抖了一下，赫敏投来了一个【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了】的眼神。
十五分钟后，麦格教授让大家停止了练习，“我们已经学完了所有的新课程，这同时也意味着你们需要全力投入N.E.W.T.的备考阶段，我希望每一位同学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对待这场考试，它关系到你们的就业。”麦格教授的目光巡视了一下全班，接着说，“顺便一提，学校的就业指导将在这周开始，虽然你们在五年级的时候也接受过就业指导，但是如果你们在这几年改变了注意也完全没有问题。你们需要每个人都填写一张就业意向表，学校会在就业指导的时候邀请到你门各自志愿单位的负责人来进行面谈，所以请认真填写这张表格，明天早餐的时候交给各自的院长。”
麦格教授一挥魔杖，一摞羊皮纸便自动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中。哈利看了看表格，上面有三个志愿栏，看样子他们每人可以填写三个想要的工作。
哈利把表格带进了地窖，今晚是西弗勒斯安排的第一次格斗指导。
“交出你的魔杖，波特。”西弗勒斯伸出手。
“教授？”哈利疑惑，如果没有魔杖，他还怎么格斗？
“第一课，失去魔杖之后的应对。”西弗勒斯说，“在战场上你很有可能失去你的魔杖，我们都知道，魔杖就像是巫师的手臂，一旦失去魔杖，你就会完全丧失战斗力。但是，也许你曾经也尝试过，在魔杖距离不远的时候，一些小魔咒在不接触魔杖的情况下也可以被释放。”
西弗勒斯把魔杖放在桌面上，后退了两步，“荧光闪烁。”魔杖的尖端随之亮了起来。“这是最容易成功的魔法，一个合格的五年级学生都能做到。”
哈利点点头，把魔杖放在了西弗勒斯魔杖的旁边，“荧光闪烁。”哈利念，魔杖的尖端也顺利地点亮了。
“很好，”西弗勒斯点了点头，“接下来，不要念出咒语，尝试着用无声咒点亮它。”
哈利咽了咽口水，他的无声咒确实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更别说脱离魔杖的无声咒了。这使他不得不承认在六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由于他对西弗勒斯的偏见一直都没有好好练习无声咒。他试着在心里默念咒语，但是魔杖毫无反应。
“意料之中。”西弗勒斯抱起双臂，“一个七年级生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无声咒，你要怎么参加夏天的考试？这次你打算怎么糊弄考官？波特先生？”
哈利挫败地叹气，“我确实差得很多，教授，你说的对，我之前的好成绩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来源于我的名气。”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但是没有继续批评他。“集中精力，波特先生，把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咒语上，再试一次。”
在三次尝试之后，哈利成功用无声咒点亮了一米之外的魔杖尖端，他高兴地笑了，抬起头想要得到西弗勒斯的表扬。
“勉强合格。”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评价，“我假设你今天的指导结束之后回去会更加用功地练习无声咒？”
哈利点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可以推进进度。”西弗勒斯把哈利的魔杖递还给他，“对我念缴械咒。”
哈利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可以吗？”
西弗勒斯不耐烦地点点头，“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波特先生。”
哈利脸红了，他想试试无声咒，但是又怕失败了再受到嘲弄，最终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声“除你武器”，一道红光从他的魔杖射出。
哈利从来没有成功缴械过西弗勒斯，以往他的攻击总会被西弗勒斯轻而易举地挡掉，但这次出乎了他的意料，西弗勒斯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缴械咒击中了他，他的手被打向一边，魔杖滚落在地毯上。
但是很快，本已滚落很远的魔杖又飞回了西弗勒斯手里。哈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并不难，只能算一个小把戏，一个小小的飞来咒。”西弗勒斯解释道，“但是很实用，可以增加你存活的几率。很多人都会缴械咒，但是会这个的却很少。”
哈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从未想过如果被缴械了还有什么办法来拿回自己的魔杖，要是他就会弯腰去捡了，但如果是在战场上，这就意味着绝对的被动。
“准备好了吗？”西弗勒斯问。
哈利点点头，下一刻，一道红光击中了他。
……
哈利筋疲力尽地倒在了沙发上，两个小时的练习榨干了他所有的体力，他大口呼吸，来缓解频繁中咒的不适感，他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前发和校服衬衫。也许打一场持续一天一夜的魁地奇比赛都不会这么累。
“给。”西弗勒斯递给他一杯水，“还有5分钟就宵禁了。”
哈利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因为严重脱水而燃烧起来了。“我不行了。”他宣告，接着一饮而尽，“今晚我没有力气回宿舍了。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他自暴自弃地瘫软在沙发里，像一只没有生机的软骨动物。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如果我不小心忘记了你一定要提醒我，这里什么时候属于你了？据我所知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哈利翻了个白眼，“你都和我共同拥有了我的小精灵了，我敢说这里的主人名单里一定有我的名字。”哈利因为浑身酸痛的肌肉而呻吟，“拜托了，教授，让我留下吧。”
西弗勒斯皱着眉看着已经虚脱的年轻人，最终还是让了步。“去洗澡，波特。我不允许你这个样子爬上我的床。”
“是我们的床。”哈利笑着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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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把自己浸入温暖的浴缸里，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水温正合适，轻轻环绕着他酸痛的肌肉，他只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想再动了。
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是的？”哈利懒洋洋地回应。
西弗勒斯推门走了进来，一双强有力的手插进哈利的腋下，把他从温暖的浴缸里捞出来，按了排水的按钮，哈利刚刚接好的洗澡水被放掉了，一些香波泡泡残留在浴缸内壁上。
“你做什么啊！”哈利不满地抗议。
“这样你会脱水的，我可不想因为救世主淹死在我的浴缸里而出席听证会。”西弗勒斯扶着哈利在宽大的浴缸边缘坐下，并用双手稳定他。
“我浑身都痛。”哈利呜咽着抱怨，“这太残忍了。”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而是拿下了喷头给哈利冲洗身体。哈利双手紧紧抓着浴缸的边缘，以防自己失去平衡跌落下去，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只能任由西弗勒斯的动作。在西弗勒斯为他涂抹洗发香波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发出了舒服的轻哼，他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身上，不管这样会不会弄湿对方的衣服，只顾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大手的按摩。
再一次的冲洗带走了哈利头上和身上的香波泡泡，西弗勒斯施了一个烘干咒，哈利的身体和头发瞬间变得干燥而温暖，就连浴缸也不再潮湿。“趴好。”西弗勒斯把毫无防备的哈利面朝下放进了浴缸里，此时哈利跪伏在浴缸里，只有上半身支撑在浴缸边上。
这姿势使哈利突然警铃大作，“你干什么？”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被西弗勒斯的大手按了回去。
“放松，波特。”西弗勒斯恶作剧似的拍了拍他紧俏的光屁股，“只是让你明天会好过一点而已。”他从长袍口袋里拿出一个药水瓶，把乳液状的魔药倒在手心，涂抹在哈利的背上。
这乳液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魔药，它闻起来就像是一罐刚刚热好的牛奶，西弗勒斯的手法温柔而有章法，配合着乳液一起给他的肌肉放松，很快魔药就渗透了皮肤，赶走了那些酸痛，哈利为此满足地叹息。
背部被均匀地涂满了魔药之后，大手将乳液揉搓在了哈利的臀部，这感觉令哈利颤栗，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轻轻地被唤醒。他深呼吸，希望西弗勒斯快点结束这要命的按摩。
好在臀部和大腿的药上得很快，西弗勒斯停了手，慢慢把哈利在浴缸里翻了个身，拉起了他的左胳膊。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哈利接着闭着眼睛享受着西弗勒斯的按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愉着，第无数次满足地叹气。
大手开始向下揉搓，来到了哈利的小腹和大腿处，但是哈利的大脑已经停摆，他呻吟着，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也许这就是天堂吧。
“看起来你还不够累。”西弗勒斯的声音里多了点戏谑。
哈利的意识从天堂跌回浴缸，他猛地睁开眼，太糟糕了——他硬了。
西弗勒斯却没说什么，继续按摩完了小腿和双脚，之后起身盖好了魔药瓶子。对此哈利很感激，如果他选择嘲笑他，也许他会当场撞死在浴缸里，现在他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心脏因为激动在胸口里高频率地撞击着。
“别愣在那，穿上睡衣出去吧。”西弗勒斯解开长袍的扣子，放在了脏衣篮里，“你该把这间浴室的使用权让给我了。”
哈利手忙脚乱地穿上了那件圣诞节得到的睡衣，冲出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