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二 吐真剂
哈利想给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下毒。
没开玩笑，并且他蓄谋已久了。
他把做好的早餐摆放在餐桌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早餐很简单，几片三明治，每片都额外多加了一片培根，他和西弗勒斯都不是早起就会胃口大开的人，这些对于他们来说足够了。
西弗勒斯还在他的工作间里忙，哈利则趁这个时间给对方倒了一杯黑咖啡，摆在他的餐盘旁边。哈利自己并不怎么爱喝咖啡，如果加奶加糖他还能勉强接受，但是早餐他更愿意喝一杯牛奶。
哈利抬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门，深呼了一口气。他脱下做饭时穿的围裙放在一旁凌乱的边柜上，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圆底的玻璃小瓶子，里面装着无色透明的液体。他对着光亮的地方检查了一下瓶身——还好，没有洒出来一滴。
哈利小心翼翼地拔开瓶塞，小瓶子发出了【啵】的一声，吓得他差点把瓶子掉在地上，他回过头，门依然关着。他松了一口气，把瓶子倾斜过来，在咖啡里滴了几滴。随后他想了想，又加了几滴。
一切准备就绪，他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他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这点小事怎么吓成这样，伏地魔要杀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
他紧张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敲响了工作间的门。
“进来。”西弗勒斯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早餐好了，先生。”他把头探进了门缝。
“就来。”男人检查了一遍坩埚的火，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向门口走来，哈利则推大了门板笑着迎他。
他们在餐桌上坐下，开始吃简单的早餐。
“今天我休假。”哈利看着西弗勒斯说。
“我知道。”西弗勒斯一如往常地不愿意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但是自从和哈利生活在同一间房子里，他几乎没吃过一个符合礼仪的饭。
“你今天有安排吗？”哈利试探着问。
“都是室内的工作。”西弗勒斯说，“不是特别忙，但也没办法出门。”
“那真是太可惜了。”哈利有些失落，他不由得瞟了瞟那杯咖啡，西弗勒斯还没有开始喝它。“我还想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和你去外面看看，要知道我们共同的假期真是太少了。”
“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波特。”西弗勒斯淡淡地说，“在家你也可以度过充实的一天。”
“我不想要充实的一天，西弗勒斯。”哈利小口咬着三明治，又撇了撇那杯还没动的咖啡，“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你正在这么做，波特。”西弗勒斯说，“今天你我都会在家里，哪也不去。”
哈利把剩下的三明治塞进了嘴里，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咀嚼着。
西弗勒斯站起身走到厨房，不一会儿拿了个罐子回来，“糖？”他从里面取出一块方糖，把剩下的递给哈利。
哈利急忙点头，除去西弗勒斯拿走的那块，罐子里的糖就剩一块了，他夹了放在自己的牛奶里。“你今天怎么了？平时你早上喝咖啡不加糖的，也不允许我加。”
“就当我对你不能外出的补偿。”西弗勒斯轻描淡写地说，他转动小茶匙让方糖充分融化。
哈利则直接给自己的牛奶施了一个搅拌咒，他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满足地叹息。“这才是牛奶应该有的味道。”
西弗勒斯解决掉了他的早餐，用餐巾擦干净嘴和手，端起了他的那杯咖啡。
哈利从自己的玻璃杯沿上抬眼偷看，当西弗勒斯把咖啡杯放回桌面，哈利看见里面已经少了三分之一的液体，忍不住微笑。
“西弗勒斯？”他试探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西弗勒斯抬起目光看向哈利。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哈利期待地问。
“星期三。”
“除了这个呢？”哈利不甘心。
“7月31日。”西弗勒斯看着他。
“对，7月31号——？”哈利试着给西弗勒斯一个暗示。
“七月的最后一天，明天是金斯莱的连任演讲。”西弗勒斯的声音没有波澜。
哈利失望地叹气，“看来你是忘了。”
“我没忘，波特。”西弗勒斯说，“今天是你21岁生日。”
哈利喜出望外，他扬起了快乐的脸，然后探究地观察西弗勒斯的表情，对方看起来没有情绪波动。
“那……你爱我吗？”
“……”男人抿着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哈利眸子里快乐的光消失了，他缓缓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膝盖泪水模糊了双眼。
“如果我是你，我就问问你接下来的一周还能不能坐凳子。”西弗勒斯冷酷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哈利吃惊地抬起头。
“吐真剂？嗯？”西弗勒斯的手指捏着哈利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你的目的？”
“你怎么……？！”哈利瞪大了眼睛。
“下次下毒不要一直盯着看，波特。”西弗勒斯说，“还有，用完我的工作室之后打扫干净，并且记得补上我缺失的材料。”
哈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一个月来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鉴于你今天过生日，我可以让你在皮带和木桨之间选一个。”西弗勒斯的语气就好像正在给哈利挑选生日礼物一样友善，但他虚假的笑容却令哈利汗毛直立。
哈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上次的那顿皮带让哈利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但木桨显然也不是什么友好的东西——在那次之后，西弗勒斯买了一个木桨回来摆在他们床头柜的抽屉里，并威胁他如果再犯类似的错误就会被木桨打得一周都别想坐下。但两年过去了，那木桨还从未真正派上过用场，相比之下哈利挨发刷的频率更高一点，也许西弗勒斯也认为用木桨打人真的会打坏。
“我在等你的答案，波特。”西弗勒斯一挥魔杖，那些用过的餐具和碗碟叮叮当当地飞向厨房。
“我不想趴在桌子上！求你了！”哈利看着被收拾干净的桌面觉得大事不妙。
“你可以选择在我的膝盖上挨打，但那意味着你同时选择了木桨。”西弗勒斯的语气就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松。
哈利权衡了一下，虽然木桨很可怕，但如果要和趴在桌子上挨皮带比的话，他宁愿选择木桨。
“我选木桨。”哈利叹了口气，他真的是疯了才会想要给魔药大师下毒——即使那是无色无味的吐真剂。
“很好。”西弗勒斯看起来对他的答案很满意，他召来了木桨，坐在了长沙发的中间，“抓紧时间，波特，等下我们还有别的安排。”
“什么安排？”哈利一头雾水，西弗勒斯不是刚刚还说要在家工作一天吗？
“你会知道的。”西弗勒斯拍拍大腿，“现在趴到我的膝盖上，立刻。”
哈利十分不情愿地向西弗勒斯走过去，趴在了他的膝盖上。
西弗勒斯也没耽误时间，他用咒语脱掉哈利的长袍和裤子，又用手拉开了他的内裤。
厚重的木桨毫无预兆地砸在了哈利身后。
“啊——！”哈利没有心理准备，木桨覆盖了他整个臀部，造成了深厚的疼痛。与他之前受到过的工具不同，木桨的威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疼得想起身，但被西弗勒斯牢牢地按在了膝盖上。
第二下砸下来的时候哈利的臀部已经全部变成了淡粉色，“我很抱歉，先生，我再也不敢给你下毒了。”他在西弗勒斯的钳制下徒劳地挣扎着。
“我建议你把挨打放在你每个生日的日程里，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挥动第三下木桨，位置向下偏了一寸，现在哈利的臀腿交接处也成功染上了粉色。“这样你就不必故意在生日当天讨一顿打了。”
哈利羞愧难当，他把脸埋在两只小臂间，决定当一只鸵鸟。
木桨没有因此而停下，依旧砸在哈利的身后，他的臀峰已经开始出现斑驳的红痕了。“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真话？”西弗勒斯问。
哈利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不顾形象地大叫，但是下一次木桨落下的时候他还是痛苦地抽搐，但他绝对不会因此而招供。
就在下一刻，更重的一下落了下来，哈利终于忍不住又叫了出来，“不！先生……求你……这太痛了！”他的视线因为疼痛而模糊。
“我再问一遍，你的目的？”西弗勒斯给哈利了一些喘息的时间。
“……”哈利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保持着沉默。
“很好。”西弗勒斯没能等到答案，“到现在为止是11下，你还将得到10下，报数，波特。”
【啪——】
“一……”哈利感觉有点奇怪。
【啪——】
“二……”他更觉得奇怪了，木桨的疼痛一下比一下轻，这不是西弗勒斯的作风。
【啪——】
“三……先生？”他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木桨落下的声音依旧那么响，但是哈利的痛感在减轻。
【啪——】
“四……？”他的小腹附近开始升起一股暖流。
【啪——】
“五……”那团暖流逐渐扩散，向他的全身辐射开来，此时他的分身轻轻抽搐了一下。
【啪——】
“六……”他的浑身开始发烫，哈利觉得自己一阵燥热，他的皮肤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啪——】
“……”哈利已经慌了阵脚，绝对有什么不对劲，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全部硬起来，现在正抵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上。“先生？”
“报数，波特。”西弗勒斯停下来等待。
“七……先生？我有点奇怪……”哈利慌张地说。
【啪——】就好像是被过电一样，击打居然带来了快感。
“……八……”哈利仰起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听说过有一些受虐倾向的人会从疼痛中找到快感，但在此之前他从未体会过。
【啪——】电流的强度又强了一点，哈利的欲望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因此倒抽气。
“九——”哈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助地在强烈的羞耻心和莫名其妙的快感之中挣扎。
【啪——】电流再次增强，哈利的身体近乎极限地反弓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过电而痉挛，几乎是被逼迫着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释放，淡白色的液体喷射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一侧。
“十——！”他哭叫着挤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哈利趴在西弗勒斯的腿上啜泣，他感受到西弗勒斯给他施了一个清洁咒。但是他的情况根本没有因为刚才的释放而有所缓解，他前所未有地想要被贯穿。
西弗勒斯清理完之后，把哈利从膝盖上拉起来，“西弗勒斯……？”哈利透过眼泪无助地望着他。
“下毒也是一门学问，波特。”西弗勒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哈利瞪大了眼睛，“那块糖？”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无可救药，不是吗？”西弗勒斯解开哈利上衣的扣子，露出他已经全部染上粉红色的皮肤。
哈利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意识到自己又硬了，“你给我吃了什么？”他惊慌地问道。
“不用担心，只是一个相对温和的催情剂。”西弗勒斯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西弗勒斯成功剥去了哈利所有的衣物，把他放在了沙发上。
“你……！”哈利搜刮着自己残存的理智想要寻找一个形容词。
“我什么？”西弗勒斯用指尖轻捻住哈利胸前的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栗的抽搐。“你应该感谢我，波特，没有这个你能这么容易抗住21下木桨？”
看着西弗勒斯招来了润滑剂，哈利浑身的神经都咆哮着，他需要被贯穿，他不需要扩张。“西弗勒斯……求你……”
“求我什么？”西弗勒斯的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探入了哈利的穴口。
“不……不要这个……”哈利含着眼泪摇头。“求你……”
“不行，波特。”西弗勒斯增加了一根手指，“药物只能屏蔽痛苦，但不能让你免于受伤。”
等到西弗勒斯做好了扩张，哈利的意识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西弗勒斯狠狠地占有他，除了这个他什么都不想要。
西弗勒斯解开了裤子让他的欲望从中挣脱出来，他抵住哈利的穴口，缓缓进入。
而哈利终于不堪折磨，他伸出双腿缠绕住西弗勒斯的腰，冒失地收紧，将西弗勒斯压进自己的身体。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气，“明天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年轻人。”
哈利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些，他的理智全部被药物吞噬，在西弗勒斯抽动的时候拼命地迎合。
“现在我庆幸选择了药性最弱的一种。”西弗勒斯喘着气，“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西弗勒斯变换了角度，顶到了哈利最敏感的那一点，哈利为之颤栗，被这样占有令他产生了强烈的归属感，生理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西弗勒斯这边也不好受，哈利柔软又微烫的内壁紧紧地吸着他，甚至还会随着他的动作收缩，西弗勒斯的喘息又粗重了一些。
“西弗——！”哈利仰着头眼神迷离地叫着，他的小穴开始阵阵收缩，药效和西弗勒斯的进攻就快要把他逼上巅峰了。
“去吧，哈利。”西弗勒斯加快了速度，“去了你就解放了。”
哈利尖叫着在西弗勒斯的身下释放，药物给了他一个激情又绵长的高潮，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忘记了呼吸。
西弗勒斯同时也释放在了哈利的深处。
一直等到药效褪去，哈利才迟迟调整好了呼吸。他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我爱你，西弗。”他微喘着气说。
西弗勒斯在哈利的唇上轻柔地落下一吻，“我也爱你，哈利。”
哈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也许这就是你的目的。”西弗勒斯理了理哈利微湿的鬓角，“生日快乐，哈利。”
哈利依旧呆呆地瞪着西弗勒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西弗勒斯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他，“现在你还想出去吗？”
“忘了那个愚蠢的想法吧，这个生日礼物棒极了。”哈利不可置信地说。“你说的没错，在家里也能度过充实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