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四 感冒药
哈利早起的时候感觉有点头痛。
天气开始逐渐变凉了，今年秋天的雨水特别多，风也相比于往年更加凌冽刺骨，就好像从夏天一跃变成了冬天，才开学没有多久，就有相当一部分学生患上了感冒。
哈利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这也许是得益于他学生时代经常参加魁地奇训练，事实上他真的鲜少感冒。相比较而言，他更容易因为意外伤害而在校医院躺上几天。
没想到成为格兰芬多院长的第一年，他竟然光荣地感冒了。
哈利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要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他咳嗽了几声，随即感受到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他的鼻子也全堵了，眼睛也酸痛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人们都会建议去校医院要上一瓶魔药来治疗，但是哈利不想在近期服药，因为西弗勒斯的生子魔药快要熬制成功了，不出意外的话，他有望在这个月怀上孩子，并且在明年7月生下一个健康的、属于他和西弗勒斯的孩子。按照赫敏的话来讲，他现在处于【备孕期】，所以他不想在这期间服用一切不是十分必要的魔药。
“你不舒服？”西弗勒斯在大礼堂的早餐餐桌上问哈利。
哈利一惊，他认为他的迷惑咒施得足够好，只要他不咳嗽不说话，应该不会被男人发现异常，他抬起眼疑惑地看向身旁的西弗勒斯，对方头也不抬地正在吃着早餐。
“你今天早上到现在还没有用你那聒噪的小嘴打扰我和我的早餐，如果你不是不舒服，就一定在背着我闯祸。”西弗勒斯平静地说。
“我好像有点感冒。”哈利不情愿地开口，但是被自己粗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此时如果不回答男人的话，他一定会被认为又在密谋惹麻烦了。
西弗勒斯抬起头皱着眉看向哈利，“早餐结束之后不要急着去教室，到地窖来，我给你拿点药。”
“谢谢你，西弗勒斯。”哈利微笑着拒绝道，“我会到校医院去拿药，早上我想早点去教室。”
“不行，你感冒了，必须吃药。”西弗勒斯坚决地说。“今年我配制的新药，不会让你服用之后变成一个滑稽的蒸汽火车。”
“我知道，我保证我会去校医院，你真的不用担心。”哈利说，事实上他不想因为吃药影响他们怀孕的计划——如果他吃了药，他的怀孕计划就要被迫推迟一个月，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在暑假生下孩子了，而他不愿意因为生孩子而从学校请假。但是西弗勒斯肯定不愿意让他因为怀孕而连感冒药都不吃。
西弗勒斯看起来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最好尽快去校医院，如果你在午餐之前喝掉一杯的量，我保证你在晚上睡觉之前能大有好转。”
“我会的。”——事实上他不会的，他听赫敏说，在她的备孕期间，她没有服用任何麻瓜或者巫师的药物，这会对胎儿产生一些影响，即使只是一些微小的影响，但是赫敏还是坚持断药。
“别让我发现你又在耍什么小聪明，波特。”西弗勒斯显然注意到了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警告说，“如果今天晚上我发现你还没有好转的话，我就会亲自把魔药灌进你的嘴里并且给你一顿好打。”
“我生病了！”哈利抗议，“你不能在我生病的时候打我！”
“那你最好在晚上的时候有所好转，不然我只能判断你的病情十分轻并且完全可以接受一顿戒尺。”西弗勒斯用餐巾优雅地在嘴边擦拭，“相信我，比起费力教训你我还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来做，但是如果你执意不听劝告的话，我并不介意使用一些更加强硬的手段。”
“今晚我不去地窖睡。”哈利撅着嘴说，“我有一个要关禁闭的学生，一直到宵禁时间。”
“知道了。”西弗勒斯从座位上站起身，“但是你知道如果你对我说谎的下场。”
哈利发出不情愿的咕哝，他确实没有说谎，确实有一个格兰芬多因为之前在盥洗室里玩韦斯莱的魔法烟火，导致整个三楼都被水淹了，哈利罚了他今晚来他办公室关禁闭。
要是往常这种情况，哈利偶尔还是会在宵禁之后溜到地窖去过夜。但是今天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如果西弗勒斯发现他根本没有喝药的话，哈利绝对相信男人能在自己高烧的时候还毫无放水地教训他一顿。
接下来的一整天，哈利都在拼命喝水——这是赫敏在怀孕的时候应对感冒的办法，也许这样加上晚上好好地洗个热水澡，然后早早地上床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之后他就会好转了，他的身体这么好，感冒对他来说真不能算是一场大病。
星期四的一整天哈利都要在教室度过，今天他没有一个课时是空的，从早上第一节到下午最后一节，他都有课。哈利叹了一口气，这场感冒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是美好的星期五就好了，他只有下午第一堂需要上课。
哈利的计划看起来很完美，但是他完全没有料到，到下午最后一节六年级的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变形术课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了。他的鼻子因为感冒堵得厉害，这使他不得不用嘴巴呼吸，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缺氧而头晕。
马上就结束了，哈利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还有15分钟他就能结束一整天的工作，然后回到自己温暖舒适的宿舍里泡个热水澡——他决定不去吃晚饭了，虽然他中午也没有出现在教师席上，他给西弗勒斯送了个守护神口信，说自己因为喝了感冒药而精神不振，在自己的宿舍休息，但是晚上他还是想用这个借口逃脱西弗勒斯的盘问。
当哈利把学生们放出教室的时候，他决定连热水澡都不洗了，他现在几乎站着都能睡着，他现在只想他柔软蓬松的枕头。
哈利回到了办公室，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看起来小精灵才来过，但是哈利还是觉得他的办公室冷得够呛，也许是他今天早上临走之前忘记了关掉窗户。只是此时此刻哈利无暇顾及这些，他缩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取暖，他想把身体暖热了之后再去床上睡，但是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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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觉得自己出了很多汗，以至于他的衣服布料都贴在他的皮肤上，全身上下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但是相对地，他的头没有那么疼了，鼻子也没有那么堵了。
“醒了？”黑暗中那熟悉的天鹅绒般的声音响起。
哈利的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床上的被窝里，而不是在外面的沙发上。
“西弗……”他试探着出声，然后发现他的喉咙也不痛了，嘴里还残留着一些刺激性的苦味。
房间瞬间亮了起来，哈利下意识地拉起被子挡在眼睛前。
“即使我早上已经明确警告过你了，你还是一意孤行是吗？”西弗勒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哈利缓缓把眼镜露出被子，“西弗……”他心虚又讨好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我来，你打算死在办公室里等待明天家养小精灵发现你的尸体吗？”西弗勒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只是个感冒而已……”哈利不甘心地噘着嘴，“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就好了？！”西弗勒斯的声音提高了，“你知道你刚刚烧成什么样子吗？波特先生？”
哈利闭上了嘴，他不知道他刚刚发烧了，但是他绝对不能如实回答，否则他怀疑西弗勒斯会炸了他的卧室。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哈利从被沿上方看向西弗勒斯，男人的脸上染上了愤怒的红晕，鼻翼也随着呼吸抽动着。
“我还有学生来关禁闭……”哈利试图转移话题。
“我把他打发去了费尔奇那里。”西弗勒斯恶意地说，“他将整理学校的仓库，包括放着当年那些体罚学生的道具的几个柜子。”
哈利又向被子里缩了缩，他希望那孩子的禁闭内容不包括把其中某样工具带回给西弗勒斯。
“我给你时间解释，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接着说，“如果你对我再有隐瞒，我就去费尔奇那里借藤杖了——我说到做到。”
“不！”哈利惊慌失措地从床上坐起身，“我只是害怕……害怕影响我们的孩子……”
“我们还没有孩子，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危险地眯起眼睛，“是你的脑子烧糊涂了还是你认为我的脑子被腐烂药水浸泡过了？”
哈利咽了咽口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赫敏说的，备孕的期间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吃药。”
“随便吃药？！”西弗勒斯终于忍不住咆哮了出来，“你感冒了！就应该吃感冒药，你告诉我这叫随便吃药？！”
“可是赫敏说……”哈利小声争辩。
“格兰杰？！”
“她比较有经验……”哈利小声说，但是遭到了一记死亡瞪视。他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她是个麻瓜出身的女巫！”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说。
“有什么不对吗？”哈利困惑地问道。
“在备孕阶段不吃药是麻瓜们的理论，波特先生！并且她现在是一个因为某些孕激素丢失了她20多年来所有聪明才智的孕妇！”西弗勒斯说，“你觉得我会在知道这感冒药里有会影响到以后我们的孩子的成分的情况下还叫你去喝药？”
哈利张了张嘴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在他的潜意识里，赫敏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我不知道这些，先生。”
“我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西弗勒斯从哈利的床头柜上拿起了戒尺——哈利惊恐地想这男人带着戒尺来看望他？！“——不要自作聪明，波特，有的事情只要你愿意询问我一下，你就会得到答案——这并不是什么困难或者羞耻的事情。”
“我很抱歉……”哈利懊悔地说，他真的不是故意自作聪明，只是很多情况下他真的以为事情确实像他想得那么简单。
“我早上怎么说的？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把戒尺在左手的手心里轻拍，然而哈利已经因此吓得不轻了。
“我……”哈利抓着被子的边缘，那可怜的布料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了。“求你了西弗……我还病着。”说罢他还煞有介事地咳嗽了两声。
“我对我的魔药效果十分有信心。”西弗勒斯假笑，“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你可以不用趴在桌子上挨打，你将在这张床上保持跪趴的姿势接受惩罚。”
哈利的羞耻心狠狠挤压了他的胸膛，他完全无法判断这两个受罚姿势哪个更糟糕一点，“先生……”
“不要说无意义的话，波特。”西弗勒斯扣住哈利的手腕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动起来。”
哈利知道他今晚是在劫难逃了，但是因为这种愚蠢的事情挨打他还是有点不情愿。他缓慢地爬出被窝，把被子推到了脚下，抬头看了看男人，对方也沉默地盯着他。
哈利大大地叹了口气，如果他早上听从劝告去地窖喝了魔药，现在他一定已经结束了和学生的禁闭开开心心地溜去地窖了。他一边再次在心里自我斥责一边背向西弗勒斯跪坐在了床上，他的屁股压在脚上，却迟迟也无法下定决心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
西弗勒斯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他推着哈利的后背把他的上半身按在了床上，反应不及的哈利瞬间变成了鸵鸟的姿势。
【啪——！】
一下戒尺毫无预警地落在了哈利的身后。
“啊——！”哈利大叫，“不要！先生！”
“要我帮助你还是你自己来？”西弗勒斯把戒尺抵在哈利的身后。
“我自己来……”哈利不情愿地咕哝。
西弗勒斯的压住哈利后背的手松开了，哈利狼狈地用手扶正了被碰歪的眼镜，然后用手撑起了上半身。戒尺在身后隔着睡裤轻轻敲打，哈利会意把睡裤和内裤都褪到大腿处，做完这一切他的脸颊已经羞得发烫了。
“20下，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无情地说，“报数。”
真正的第一下显然比刚才更加凌厉，【啪】地一声击在哈利的臀峰，他没有心理准备，他惊叫了一声直接向前扑倒在了床上。
“你知道我不会纵容你这种毫无规矩的行为，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用戒尺点了点哈利的大腿后侧。
“对不起……先生……”哈利挣扎着重新回到刚才的姿势。
紧接着的一下落在了稍微偏下的位置。
“一……”疼痛在身后炸开，哈利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
没有给哈利更多的喘息时间，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哈利又一次摇晃了身子，但万幸的是他没有再次倒在床上。
“二……”哈利抿了抿嘴唇，委屈地小声报数。
这与之前他因为惹麻烦而挨打的情况不同，他明明是为了孩子着想，虽然最终证明他是在自作聪明，但他的初衷至少是好的，也没有引发任何无法挽回的后果。
又一下落在了臀腿交接处，哈利抽搐了一下，闷闷地报出了“三……”
和趴在桌子上不一样的是，这种跪趴的姿势让他根本没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物体，在疼痛来临的时候他甚至连个冰冷的依靠都没有。
【啪——】
“四……”哈利的声音越来越弱，击打的伤痕已经开始重叠，哈利因为疼痛而颤抖，但他还是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啪——】
“五……”哈利的心里一丝小小的叛逆的火苗燃起，他暗自下决心今天绝不向西弗勒斯求饶，虽然他的身后已经开始烧起来了，但他也绝不打算服软。
西弗勒斯还故意用这种姿势羞辱他，还在他生病的时候打他，哈利在心里一条条罗列着西弗勒斯的罪状，无声地控诉着。
“委屈？”西弗勒斯终于打破了沉默，“觉得我小题大做？”
哈利把脸转向另一边，拒绝回话。
又一阵僵持之后，西弗勒斯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说吧，你认为我哪里冤枉你了？”
哈利仍然堵着气，今天他一定要和他年长的爱人抗争到底。
“如果你再耍小孩子脾气，我就把那锅生子魔药倒进下水道。”西弗勒斯威胁说。
“别！”哈利一个翻身，结果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处，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你现在愿意说了吗？”西弗勒斯挑眉。
“……”哈利沉默了片刻，虽然刚刚明明下定决心要和西弗勒斯抗争到底，但是他绝对不能拿生子魔药作为代价，他为了让西弗勒斯答应为他配制生子魔药，简直可以说是历尽千难万阻。
“我只是为了孩子好……”最终他还是不情愿地说，“你却因为这个要惩罚我……而且还让我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
“首先，波特，我不是因为你为了孩子不吃药而惩罚你，今天早餐的时候我明确告诉你要吃药，如果你真的有顾虑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向我提出来，而不是自作主张耍小聪明。”西弗勒斯严肃地说，“一旦你怀上了孩子，你的行为就不单单会影响到你一个人，生子魔药的危险我已经对你强调很多遍了，你还是执意要这个孩子，那我就不得不为你和孩子的生命安全做所有的顾虑，而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小聪明无疑会对你和孩子的健康都造成威胁。”
哈利哑口无言，前一刻他还觉得自己十分占理，在西弗勒斯的一番话之后，他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个任性妄为的小男孩了。
“其次，”西弗勒斯继续说，“我绝对不是有意羞辱你，我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又适合我用力又能让你免于趴在桌子上——据我所知，你好像并不喜欢在桌子上挨打？”
哈利不情愿地点点头，“但是我更不喜欢这个……”他小声咕哝。
“虽然这听起来十分滑稽，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为什么。”哈利觉得西弗勒斯的语气里有点不怀好意的笑意。
“……我很难保持稳定……你的要求那么多，这种姿势我做不到。”哈利噘着嘴抱怨，“而且这个姿势让我觉得我像个宠物一样趴在那里……”他的脸已经涨红到脖子根了。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的面部神经紧绷，哈利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在忍笑，“但是做爱的时候你挺喜欢这个姿势的？”
“嘿！”哈利恼羞成怒。
“好了波特。”西弗勒斯停止了调戏哈利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那你愿意趴到我的膝盖上来吗？”
哈利咽了咽口水，微微地点点头。
西弗勒斯往后坐了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哈利则扭扭捏捏地在男人的膝盖上趴下来。
“现在你对我给你的惩罚还有什么异议吗？”哈利感觉到冰凉的戒尺再次贴上了他已经有点冷却的皮肤。
“没有……先生……”哈利在男人膝盖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感受着西弗勒斯的温度隔着布料温暖着他的小腹。
西弗勒斯也没有再多言语，戒尺又一次挥落，再次引燃了哈利身后的疼痛。
“唔……”哈利痛呼出声，“这很痛！”
“我从未见过有谁挨打还讨价还价的，波特先生。”又一下严厉的戒尺落在哈利已经呈现淡粉色的臀峰上，“你是否还要我再给你一套全身按摩？”
“不……先生……”哈利悻悻地闭上了嘴。
“七，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提醒道，“你再忘记报数的话我不介意从头开始。”
又一下戒尺挥落，哈利本能地挣扎。“……八。”
戒尺再次有规律地击打在哈利已经变粉的肉团上，频率不疾不缓，西弗勒斯的每次都会等待哈利报数了之后才扬起下一次戒尺。不多久哈利的身后就再次燃烧了起来，他痛得喘气，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臀肉在戒尺的击打下跳动。
这是哈利第一次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挨戒尺，但是渐渐地，他完全理解了为什么西弗勒斯一直以来都让他趴在桌子上挨戒尺——尺子相较于发刷拥有更长的长度，如果趴在膝盖上，西弗勒斯很难掌握击打的角度，结果就是哈利现在远离西弗勒斯的右半边的臀部承担了几乎八成的疼痛，他试图侧身来避免戒尺一直击打在右侧的肉团上。
西弗勒斯在第十下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按住了哈利的后腰，“别动，波特。”西弗勒斯警告，“我已经够由着你了。”
哈利呜咽，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接下来的惩罚他尽力控制自己，只是在戒尺落下的时候小幅度地踢着小腿。
“十九。”哈利在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看到了曙光。
最后一下照例重重地落在哈利已经红肿不堪的臀峰，哈利吃痛大叫，“二十——!”
惩罚结束了，哈利已经像被汗水浸透了一样，浑身都湿湿黏黏的。
西弗勒斯显然察觉到了哈利的不适，把他从膝盖上拉起来，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抱起了他，走进了浴室。他打开了水龙头，并趁着蓄热水的时候脱掉了哈利身上所有的衣物。
当哈利红肿的臀部接触到温热的洗澡水的时候，他差点跳起来，但是西弗勒斯强壮有力的大手坚定地把他按进了浴缸。“嘶——”哈利疼得抽气，“我讨厌戒尺。”他恶狠狠地说。
“那就吸取教训，波特。”西弗勒斯把香波揉在哈利的黑发上，“你不能一辈子当一个冒失的小鬼。”
“对于你来说我一辈子都只能是冒失的小鬼。”哈利不满地反驳。
“精确。”西弗勒斯在他的头顶揉搓，“但是鉴于我马上要有两个冒失的小鬼来照顾，我不得不希望稍微大一点的那个可以稍微表现得不那么冒失。”
“你别想这么对我们的孩子。”哈利哼了一声，“我不会允许你动我的孩子一根指头。”
“还没怀上就开始展现你甜蜜的‘母爱’？”西弗勒斯打开花洒为他冲掉香波的泡沫，“我相信我的孩子一定比你乖巧懂事。”
“想都别想，”哈利回击，“他一定更像我——就像我和我爸爸很像一样。”
哈利挑衅地抬起头，西弗勒斯的表情就好像他刚刚把哈利的洗发香波泡沫全部吞进了嘴里一样，他的面部肌肉狰狞地抽搐着。
在对峙一段时间之后哈利渐渐地开始底气不足，他好像真的踩到了对方的雷区了。“……西弗勒斯？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你如此纵容的。”西弗勒斯紧绷着嘴唇说道，“你现在就像一个被惯坏的富家少爷。”
“如果我真的是，那我是否能命令你丢掉那把戒尺？”哈利歪了歪头，笑着说。
“别得寸进尺，波特。”西弗勒斯皱着眉说，“否则我会认为今晚你还没有得到教训。”
哈利扁扁嘴，停止了继续让西弗勒斯不快的行为，“不过说真的，今晚我意识到了发刷比戒尺温和多了。”
“你会发现接下来的十个月你都得不到这两样的其中任何一个。”西弗勒斯为哈利擦着背部，“——为了保证我们孩子的安全，如果你下次再惹祸，我会用藤条抽你的手心。”
随后西弗勒斯心满意足地看着哈利的神色中展露出了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