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花园，洋房，你
第一章房子
“西弗勒斯？你更喜欢住在麻瓜社区还是巫师社区？”哈利在报纸上寻找着信息，头也没抬地问。
“我为什么要做这个选择？”西弗勒斯从他的工作中抬起头来。
“我在想我们应该买一个房子作为以后的家。”哈利咬着羽毛笔说，他在一个小小的房屋售卖消息上画上了一个圆圈。
“阴暗狭小的蜘蛛尾巷已经容不下尊贵的救世主先生了？”西弗勒斯皱着眉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西弗勒斯。”哈利抬起头，“但我也要为以后考虑考虑，你说呢？现在这个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呢？更别说这周边的环境确实不能算一个十分适宜孩子成长的地方。”
“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我都是男性，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扬起眉毛，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处。“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我打听过了，有魔药可以做到这一点，”哈利说，“别说你不知道。”
男人沉默了，片刻之后，他又组织好了语言，“我不赞成通过魔药怀孕，波特先生，那太危险了。而且我对麻烦的孩子一点好感都没有。”他摇了摇头，“对于我来说，养你这一个麻烦的小鬼已经足够了。”
“但是我想和你有孩子。”哈利坚持，“反正是我来生，你要做的只是照顾好我就行了。”
“不行。”西弗勒斯斩钉截铁地说。“这太危险了，我也不需要孩子。”
哈利看着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他不想退让，但是他知道他们关于孩子的话题应该到此为止了。
“总之，不管要不要孩子，至少我们可以买栋条件稍微好一点的房子，也许在霍格莫德村？你觉得呢？西弗勒斯？”哈利试探着问，“这样我们双休日也能回到家过。”
“你的狗教父不是就留给你了一栋大房子吗？”西弗勒斯皱着眉说。
“这个我本来想等下和你商量呢。”哈利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我想把它送出去。”
“送？”西弗勒斯的语调提高了一些，“给谁？”
“你知道，克利切年纪大了，也许不应该让他在霍格沃茨帮忙了，我想让他回到那里养老。”哈利局促地说，“我根本对那栋房子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是在里面长大的。相比之下，他才应该是那栋房子的主人。”
西弗勒斯瞪着他，就好像一只鼻涕虫突然开口说话了一样。
“我知道这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但是赫敏当上了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之后，她重新把SPEW提出来，如果我能做点什么，也算是挺她一把。”哈利轻声说。
“呕吐？”西弗勒斯的表情看起来才真的像是要吐了。
“SPEW——家养小精灵福利促进协会。”哈利解释道。
“我没有听说过比把一整栋房子送给一只家养小精灵还要荒谬的事情了。”西弗勒斯的眉头紧皱，“也许你认为这是好意，但是我怀疑克利切会曲解你的意思，他年纪够大了，你这么做会给他很大的打击。”
“我理解你的考虑，西弗勒斯。”哈利说，“但总要有人愿意迈出第一步，我也不是突然做出类似的举动，这些年我已经送给他不少的东西了。”
“这和一些饰品物件不一样，波特。”西弗勒斯摇头，“这是一栋房子，它有房契的，你准备把克利切的名字填进去？”
“我问过赫敏了，她说这是可行的。上个月他们通过了一条试行的法律，家养小精灵可以拥有真正意义上的私人财产。”哈利顿了顿，“如果可能，我都不愿意回到那间囚禁了小天狼星那么久的房子里，与其让它随着时间被遗忘，倒不如送给克利切，让他的晚年过得更好一点。”
西弗勒斯抿着嘴，沉默了一段时间，“好吧。”他最终退让了，“那是你的房子，你有权决定它的归属。
第二章 关于孩子的争论
要说让哈利想要孩子的原因，一方面也许是两个月前他们得知了赫敏怀孕的消息，另一方面也许是那次缩龄剂的意外——小西弗勒斯看起来那么可爱，这使哈利不禁想要一个真正的小斯内普。
为此他查阅了很多资料，得知了有一种生子魔药可以让男巫也可以孕育下一代。那魔药虽然制作起来有点复杂，哈利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对于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来说，肯定不是困难的事情。
但是哈利还不知道西弗勒斯的态度，于是就想到了用买房子的话题来试探一下西弗勒斯，一方面可以知道西弗勒斯到底愿不愿意要一个孩子，另一方面他是真的想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这并不是他娇贵，但是撇开蜘蛛尾巷的周围环境不说，家里存放西弗勒斯的魔药和书籍已经接近饱和了，哈利很多东西都不得不施了缩小咒放在衣柜里，每次取用的时候都会很麻烦。
哈利本身就不是一个愿意把房间整理得干净整洁的人，在他们在蜘蛛尾巷度过的假期中，狭小的房间总是堆满了杂物。西弗勒斯不喜欢这样，为此在过去的几年他不少训斥哈利，还因此揍过他一次，但是这也无济于事，这个狭小的房间仍然显得拥挤不堪。
至少用一些空间魔法来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哈利是这么想的。但是西弗勒斯不同意——与巫师房产不同的是，麻瓜的房子在建造的时候没有魔力支撑，所以空间魔法不能维持太长时间，由于他们长期住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回到这里维持空间魔法，显然是不便的。
哈利看着手里的报纸，一栋位于霍格沃德村的房子他很中意，以至于那条消息被哈利用红色的笔标记了好几次。那栋房子有一个很大的花园，可以种一些西弗勒斯的魔药原料，同时，这距离罗恩和赫敏的房子并不远，在一个天气较好的周末，他们可以在花园里开一个篝火晚会也是不错的。他们甚至可以在悠闲的晚餐之后散步到对方的家里，这种地理位置上的接近是壁炉也取代不了的。
哈利从父母和小天狼星那里继承了很多财产，加上西弗勒斯这么多年来在霍格沃茨任教存下的工资以及一些魔药订单带来的额外收入，两人的积蓄买一栋房子几乎连零头都不会花到，但西弗勒斯还是把新房子归于【没有必要购买】的清单里。
哈利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服西弗勒斯，也许只有拥有了孩子，西弗勒斯才会认真考虑购买一栋新房子这个事情。
问题又回来了，要怎样才能让西弗勒斯产生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呢？
哈利抬头看看坐在身旁的西弗勒斯，晚饭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并不会立即回到工作里去，多数情况下他都会坐在沙发上享用一杯咖啡，顺便关注一下预言家日报——虽然哈利深刻怀疑西弗勒斯是想找个地方宣泄他无处喷洒的毒液的。
“西弗勒斯？”哈利轻唤。
“什么？”西弗勒斯从报纸中抬起眼看向哈利。
哈利把自己圈好的报纸递过去，“你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不一定非要在这里面选，但是看看也不会吃亏，不是吗？”
西弗勒斯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
“可是我想有个属于我们彼此的孩子，和一个新家。”哈利诚挚地看着西弗勒斯的黑眸，“真的。”
西弗勒斯沉默了片刻，接下了哈利手中的报纸。
“你看这个——”哈利快乐地指着他画了好几个圈圈的那一条，“——在霍格莫德村，有个很大的花园，你可以在院子里面种魔药材料，距离商店街也足够远，并不会很吵闹。这样我们还可以在不忙的周末回到房子里度过。”
西弗勒斯盯着那个圈圈里面的信息沉默着。
哈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充满希翼地滔滔不绝着，“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
“——我们不会有孩子。”西弗勒斯打断了他。
哈利止住了话题，他盯着西弗勒斯，但西弗勒斯还在看那张报纸，并没有和他对视。失落感淹没了他，他默默地低下了头。
第三章 争吵
“波特——！”西弗勒斯暴怒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哈利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大事不妙了。
哈利走进厨房的时候，西弗勒斯正拿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紫色的魔药。哈利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记得他把这东西藏在橱柜里了，平常的日子里都是哈利负责为两人准备食物，所以橱柜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西弗勒斯怒视着哈利，他的面部肌肉都绷紧了。
“……美容魔药？”哈利试探着轻声说。
“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波特。”西弗勒斯嘶嘶地说，“你已经有大麻烦了，男孩。”
哈利咽了咽口水，他的脑袋飞速转着，想在短时间找到一个能让西弗勒斯接受的说辞，但这是徒劳的，他很难让自己的动机显得有理有据。
“……生子魔药，先生。”哈利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西弗勒斯的语气冷若冰霜。
“翻倒巷……先生……”哈利快要失去他的声音了。
“我记得我明确地说过，我们不会有孩子？”西弗勒斯把那魔药的塞子从瓶口拔出来，走到水池，把魔药全数倒进了下水道。
“等等！”哈利冲过去阻止西弗勒斯的动作，但是已经晚了，那个玻璃瓶已经被清空了，“我花了很多功夫才弄到了它！”
“你希望明天预言家日报关于救世主的购买记录进行讨论吗？”西弗勒斯把空掉的玻璃瓶重重地放在厨房的台面上，玻璃撞击台面的声音冰冷而清脆。
哈利看着那个空玻璃瓶，他感受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觉得男人蛮不讲理，西弗勒斯甚至一点都没有费心听听他的想法，只是一味地否定，也许西弗勒斯自己觉得这是为他好，但这绝对是哈利接受不了的方式。
“如果你是害怕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那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哈利愤怒地颤抖，他抬起头从牙缝里挤出了话语，“但是我讨厌你这样，斯内普。”
这句话一出口哈利就后悔了，因为西弗勒斯的瞳孔明显因为他的话收缩了，虽然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哈利还是从中读出了受伤。
“我不在乎，波特。”片刻之后西弗勒斯整理好了语言，“在你像一个发情的毒角兽一样逼迫我和你签订灵魂契约的时候我就早已预见到了——你终究还是会厌倦这段关系。”
“不是……”哈利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够了，波特！”西弗勒斯厉声打断哈利的解释，“带着你的私人物品滚出我的房子。”
没等哈利继续说什么，男人回到了卧室，门在他的身后关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哈利瞪着紧闭的门板，他的心好像被野兽撕扯成无数块，他无意伤害西弗勒斯，也绝不是厌倦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确实因为这两天的事情感到愤怒。
也许西弗勒斯有很多的考虑，觉得男巫怀孕的风险太高或者他本人根本不喜欢孩子，也许其中一些他非常占理，但是他什么都不说，他做的只是冷冷地对哈利说：“我们不会有孩子，波特。”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哈利依旧盯着紧闭的卧室门，然后他真切地意识到他们吵架了。
第四章****假药
与很多人想象中不同的是，哈利和西弗勒斯在一起的这几年里，真正吵架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
这也许得益于他们两人之间的年龄差，在两人的关系中西弗勒斯总是处于一个长辈的地位，在原则问题上西弗勒斯说一不二，而哈利只有【遵守】这一个选择；但是在一些小事上，西弗勒斯又足够包容，在哈利耍一些小任性的时候，西弗勒斯也会偶尔满足他一些无理的要求。
西弗勒斯绝对不是一个会对恋人甜言蜜语的人，甚至他的毒舌几乎在整个巫师界都是首屈一指的，但在真正和他交往的过程中，哈利却完全能感受到对方的关心——虽然偶尔他的关心会伴随着一些疼痛，但是他总是坚定地陪伴哈利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不了解他们的人一定认为他们之间每天至少都会吵两三次架，但是在哈利看来，那些看起来激烈的斗嘴是他们联络感情的特殊方式。他们从来没有像罗恩和赫敏一样拥有一段如胶似漆的爱情，但在有争执的时候也鲜少会说出伤害对方的话。
比起争吵，事实上西弗勒斯更加擅长的是冷处理，一旦两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西弗勒斯都会紧紧闭上嘴，任由哈利大喊大叫也不说一个字，直到两个人都从愤怒之中缓和下来，西弗勒斯才愿意和哈利心平气和地沟通。
距离西弗勒斯关上卧室的门已经有半个小时，哈利胸中的怒火终于降了温，他深深地呼气，后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认为自己需要向西弗勒斯道歉，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并不讨厌西弗勒斯，但是他也希望西弗勒斯改变一些蛮横无理的态度。
哈利敲响了卧室的门，意料之中地，没有人应答。
哈利轻轻打开了门，西弗勒斯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
“西弗勒斯？”哈利轻轻地唤着男人的名字，见他没有反应，便走到了西弗勒斯面前。“听着，我必须向你道歉，西弗勒斯。”哈利局促地说。
“你不需要道歉，波特先生。”每次西弗勒斯使用这个称呼的时候，哈利都知道对方已经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说那种话的。”哈利拉着西弗勒斯的衣袖，“我只是——”
“——只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我知道。”西弗勒斯平静地接了下半句，哈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给了哈利一个原谅的拥抱。“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容易说出蠢话，这点我比任何人都知道。”
哈利随即便知道西弗勒斯在说的是他曾经对莉莉的口不择言。
“对不起……”哈利把头埋在西弗勒斯的怀里闷闷地说，“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我知道。”男人又紧了紧怀抱。
“但是我还是希望也许你愿意听听我的想法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否定我。”哈利弱弱地说。
“好吧。”西弗勒斯把哈利从怀抱里放出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的床上，“那么现在让我听听你的辩词。”
“你知道的，我从小都希望我有一个完整的家。”哈利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在我的童年我一直都没有拥有过。后来，我遇到了小天狼星，他告诉我他想给我一个家，那种喜悦是前所未有的，正是这份快乐，我才能第一次召唤出来真正的守护神。”
哈利稍作停顿，他试图用深呼吸来排解心中的苦涩，“再后来，我拥有了你。”哈利抬起头真诚地直视着西弗勒斯的眼睛，“我很感激你给我一个家，我并不是不喜欢这里，但也许是我太过于贪婪，我希望我们像很多夫妻一样，住在一个更加有生活感的房子里，还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我没理由让你为了一个孩子而冒这么大的险。”西弗勒斯的黑眼睛盯着哈利，“你甚至连生子魔药和滥竽充数的变性魔药都分不清楚，你又有什么理由说服我你有能力照顾好你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
“那是……变性魔药？！”哈利张大了嘴巴。
“那瓶魔药不能帮助你怀上孩子，甚至连真正的变性都做不到。它最多让你变成一个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人，如果运气不好，你还有可能面临无法变回你原来性别的风险。”西弗勒斯深深地皱着眉，“生子魔药的熬制过程太过于复杂，还需要在熬制的过程中消耗大量的魔力，因此在市场上很难买得到真正的生子魔药，如果你真像你所说的查阅了很多资料，你就应该知道它的稀有程度。”
“我可是花了很多钱才买到它……”哈利不情愿地咕哝。
“你应该庆幸我拿杯子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它，波特。”西弗勒斯说，“如果你真的喝了那瓶魔药，那么今年我的暑假又要被为你配制解药这件事毁掉了。”
“对不起……”哈利惭愧地道歉。“但是你应该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在我看来你就是因为不想要孩子倒掉了我的魔药。”
“你给我机会解释了吗？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反问，“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大喊大叫。”
哈利理亏，他噘着嘴低下了头。
“但是我确实应该考虑到你对事物的判断能力，多费心向你解释一些。”西弗勒斯的语气中添了些讽刺，“毕竟你的知识和阅历实在有限。”
哈利愤怒地喷气，但是他知道西弗勒斯这是接受了他的意见，所以也没有接着反驳，只是紧紧地靠着男人的胳膊。
“好了，现在我们要回到生子魔药的话题上了，去把发刷拿给我，波特。”
第五章 严厉的发刷
哈利从床边站起身，食指在身前紧紧地搅在一起，“我再也不背着你买来路不明的魔药了，先生。”哈利小心翼翼地看着西弗勒斯，无力地保证。
“这么多年了你还保持着做无意义的保证的习惯吗？”西弗勒斯假笑着说，“我在等着，波特。”
哈利叹了一口气，他缓步绕过他们的床，从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发刷——西弗勒斯为了震慑他，把发刷一直放在床头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虽然这发刷对于哈利来说已经是老朋友了，但是他在把发刷交给西弗勒斯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发抖。
“你知道该怎么做。”西弗勒斯拍了拍他的大腿。
哈利的心跳猛烈地撞击着胸膛，他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最终在西弗勒斯的紧盯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深叹了一口气，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片刻后，哈利轻车熟路地趴在了西弗勒斯的膝盖上，裸露的身后在空气中轻微地发抖。
“你为什么挨打？”西弗勒斯把冰凉的木面贴上哈利的皮肤，哈利紧张地瑟缩。
“……我不和你商量购买来路不明的魔药，先生。”哈利羞愤地把脸埋在床单里，想要假装即将要挨打的人并不是他。
“还有？”西弗勒斯催促，发刷在哈利紧致的皮肤上轻拍，让哈利白皙的臀肉如同一个鲜奶布丁一样跳动着，可惜的是，要不了多久它们就不再是这个颜色了。
“还有？”哈利歪了歪头，但是毫无头绪，“抱歉，先生……”
“当我问你那是什么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西弗勒斯提醒道。
“……”哈利现在恨不得把自己这个作恶多端的舌头咬下来，现在回想起来，他竟然想骗一个魔药大师那是美容魔药？他懊恼地叹气，“……我试图隐瞒你，先生。”哈利小心措辞，试图让他的错误听起来并没有那么严重。
“我真不希望每次都因为一个错误重复惩罚你，这会让我认为我对你的教训是没有效果的。”西弗勒斯用发刷在哈利身后轻拍，但是迟迟没有开始惩罚。
“抱歉……先生……”哈利弱弱地说，西弗勒斯确实没少因为他的隐瞒而惩罚他，但也许是父亲的基因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血液里，每次哈利还是会抱着一些闯祸不被发现的侥幸心理。
“20下，波特先生——鉴于我们等下还安排了出门。”西弗勒斯的宣判打断了他的心理活动。
“出门？去哪里？”哈利还不知道今天有出门的计划。
“看房子，”西弗勒斯简短地说，“我联系了你看上的那栋房子的主人，见面时间是下午两点。”
“真的？”哈利喜出望外，昨天晚上西弗勒斯看那卖房信息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以至于哈利还以为他不会考虑那栋房子了。他开心地想要翻过身给西弗勒斯一个大大的吻，但是西弗勒斯及时按住了他的腰背，让他在男人的膝盖上不得动弹。
【啪——！】第一下发刷毫无预警地落在了哈利光裸的皮肤上，臀肉连同大腿上还未绷紧的肌肉一起晃了三晃。
“嗷——！”比起疼痛，哈利更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叫出声。
“你最好表现出悔过的样子，波特先生。”西弗勒斯低沉冷静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今天早上的错误行为。”
“抱歉，先生。”哈利悻悻地安分了下来，腹诽如果不是西弗勒斯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他们将要去看房子，他怎么会高兴得忘掉自己现在的窘境。
【啪——！】第二下发刷落下的时候，哈利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即使这么多年他挨打已经快要成为家常便饭了，但是在每次发刷落下的时候他还总是没骨气的求饶。
“西弗……”哈利软糯地撒着娇。
“别动歪脑筋，波特。”新的一下力道一点都不减，哈利吃痛挺直了腰背，“我已经很轻饶你了，否则你会错过接下来的外出。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反省你的错误。”
哈利扁扁嘴，在心里控诉着男人的无情。
【啪——！】又一下落在了哈利的臀腿交界处。
“嘶——”哈利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头，这太痛了！他踢着小腿表达抗议。
【啪——！】西弗勒斯显然对他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新一下的力道不轻反重了。
哈利开始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轻微扭动，这不是他故意想要激怒西弗勒斯，但实在是太痛了，发刷的木面总是十分精准地落在哈利的身后，每一下都带来大片的痛楚。
“别动，波特。”西弗勒斯显然对他的挣扎表现出不满。
“我真的太愚蠢了！”哈利被疼痛逼得低头，“我应该什么事情都找你商量的！”
“你确实应该，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冷静地说，“并且你每次因此受罚的时候都郑重向我保证过你不会再犯。”
又是一下重击，哈利绝望地向前躲闪，他不知道现在已经多少下了，如果西弗勒斯不要求他报数的话，一般在惩罚的过程中他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数次数。这导致现在他不知道他的惩罚还有多少，只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经火辣辣地烧起来了，发刷一下比一下重，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疼痛占据了。
但是意料之中的，西弗勒斯扣住了哈利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了原位。
“我受不了了……先生！”哈利用哭腔求饶道，“我真的认识到我的错误了！”
“还有五下，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温暖的大手重新压在了哈利的后腰，这对哈利有很大的帮助，至少他可以在消化疼痛的时候小小地挣扎而不至于激怒男人。“不要动。”
也许是西弗勒斯不想让哈利再受更多的折磨，最后五下几乎是同时落下来的。
“啊——！”突如其来的爆炸般的疼痛成功让哈利疼出了生理泪水，他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不遗余力地挣扎着，两只拳头交替着捶打着面前的床单，如果不是西弗勒斯紧紧地按住他，他很有可能会在猛烈的挣扎中跌落地板。
但是惩罚已经结束了，西弗勒斯的大手覆上了哈利红肿的臀部，安抚性地轻揉着，不多久哈利就停止了挣扎重新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享受着轻揉。
“我真的很抱歉……先生……”哈利最终闷闷地挤出了这句话。
“收拾一下自己，”西弗勒斯见哈利已经平静下来，为他提上了裤子，“要出门了。”
第六章****又见缩龄剂
西弗勒斯完全有理由指控哈利·波特是一个贪心不足的小鬼，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再多代价也要得到。他们才如这男孩所愿搬进位于霍格莫德的新房还不到一个周，这该死的男孩就又开始向西弗勒斯索要下一样东西了。
“你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吗？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怒视着面前这个还未到入学年龄的小男孩，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虽然西弗勒斯自认为还没有到突发老年疾病的年纪，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他老了至少10岁。
“……Papa？”男孩眨着无辜的碧绿色的大眼睛看着西弗勒斯——这显然是有预谋的，他甚至还穿着一件讲究的童装背带牛仔裤，浅蓝色的短袖上衣还翻着白色的娃娃领。男孩的脸还有点婴儿肥，比西弗勒斯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看起来还要小一点，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那一头乱发，几乎是每一根发丝都向不同的方向支棱着。
西弗勒斯下意识地抽出了魔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西弗勒斯侵入了男孩的大脑，男孩的大脑没有一点防御，并且这几乎是他所侵入过的最干净的大脑，因为他只看见了一段记忆——他自己站在男孩面前，而男孩叫着他Papa。他退出了男孩的大脑，而男孩此时已经因为被摄神取念而跌坐在地上，清澈的眼睛红红的，马上就要积起泪水了。
很好，这男孩连记忆都封印了。
有那么一瞬间，西弗勒斯在脑海里快速地思考哈利用了多少量的缩龄剂，需要多少量的解药，用了什么方法封印了记忆，又有什么办法解，但是他没多久就放弃了让哈利恢复的念头——这样做的风险极大，很有可能因为用错魔药的剂量和解咒而让男孩遭受永久的伤害。到最后他突然勾了勾嘴角——既然你要玩这个游戏，就最好不要后悔。
“你又在闯祸了？男孩？”西弗勒斯蹲下身把脸贴近男孩的脸，身高的差距让他更加有压迫感。
“爸爸？”男孩眼底闪过一丝恐慌，他不安地小声叫着男人。
“你以为你失去了记忆，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吗？”西弗勒斯把男孩从地板上提起来，“既然你想要当一个讲不通道理的小鬼，那就做一点这个年龄应该做的事情。”
西弗勒斯把男孩塞进了单人沙发，他走到了他的书房里——幸好他们在搬进来的第一天就把他的书籍都整理了出来，并把一楼连着客餐厅的小房间布置成了书房，旁边的那间稍微大一点的房间则用作了工作间——西弗勒斯找到了一年级的魔药课本，把那本《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从整齐排列在书架上的一排书籍中抽出来，回到了起居室把它丢进了男孩的怀里。
“疥疮药水的配方，全部背过，我将会在晚饭后检查你的成果，如果错一个单词你就要倒霉了。”西弗勒斯知道这是一个苛刻的要求——哪怕是成年的哈利，要求他一字不落地背过某个魔药配方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西弗勒斯现在不能因为一件男孩不记得的事情惩罚他，这样会引起男孩的恐慌，他需要有一个理由让男孩深刻认识到成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男孩抱着在他怀里的书茫然地看着西弗勒斯，“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西弗勒斯烦躁地说，“我不是你的爸爸，你是一个波特，而我是斯内普。”
男孩扁了扁嘴，眼睛里刚刚褪去的泪花又涌了上来。
西弗勒斯在咒骂了所有他能想到的相关的或者不相关的人一万次之后，终于妥协了，“目前的情况下，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可以称我‘先生’。”
第七章 波特重塑计划
虽然西弗勒斯在早些时候郑重警告过男孩，如果他背不下疥疮药水的配方就会严厉地惩罚他，但是当他发现那男孩在单人沙发上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睡着了之后，他完全做不到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叫醒并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扇上几巴掌。
那本《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早已滑落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无辜地抱着柔软的沙发靠垫睡着了。
西弗勒斯注视着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男孩，他一定认为自己这个样子足够可爱，以引诱西弗勒斯不顾男巫怀孕的危险而让他怀上一个孩子。男孩完全不知道这种违反自然生物规律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西弗勒斯很有可能因为任何一个小意外同时失去两个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西弗勒斯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男孩从沙发上抱起来，回到了他们位于二楼的主卧室。
床上摆着一套儿童睡衣，是西弗勒斯喜欢的淡绿色，领口和袖口都翻着好看的荷叶边，但款式并不是近几年比较常见的，更像是早些年纯血巫师家庭的男孩子常穿的睡袍，有着宽大而略长的下摆，即使不穿配套的墨绿色裤子，上衣也完全能盖到接近膝盖处。
好啊，这小子想得还真的挺周到，西弗勒斯抽动了嘴角，他知道这便意味着这男孩并没有计划在短时间内就变回成年之后的模样，也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时间内，他都必须应付一个麻烦的学龄前儿童。西弗勒斯有理由认为他遭遇到了人生中从未遇到过的危机。
西弗勒斯给哈利换睡衣的过程简直可以用【艰难】一词来形容，男孩睡得很沉，失去了20年来的记忆之后，他不会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警惕。西弗勒斯把男孩套进了睡袍之后，那男孩毛绒绒的睫毛终于开始颤动，“爸爸……？”他的声音就像牛奶软糖一样香甜美好，然后男孩翻了个身，抱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臂。
西弗勒斯保持着被抱住双臂的姿势不知道有多久，最终在确认男孩再次沉沉地睡去之后才抽出有点僵硬的手臂，他把薄被搭在男孩的身上，取下了男孩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西弗勒斯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来代替每晚习惯喝的咖啡，虽然搬进了新房子，但之前在蜘蛛尾巷的旧家具几乎都被西弗勒斯搬到了这里，一方面确实没有必要什么都买新的，另一方面一些东西用久了会让人产生一定的习惯，就像他的沙发，即使它坐上去还会【嘎吱——】地惨叫，但是西弗勒斯更加习惯于在它上面消磨一些傍晚时光。
波特的想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暑假一开始他就不停地想方设法地闯祸，甚至还因为购买到假冒伪劣的生子魔药而挨了一顿发刷，但即使是这样，男孩依旧没有放弃这个危险的想法，现在竟然还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说服自己？
这男孩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西弗勒斯真的想把他的脑袋撬开来看看，想知道为什么致命的危险对他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以至于他迫不及待地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引入危险的境地。
一刻钟后，西弗勒斯成功把造成男孩这种性格和行为习惯的罪魁祸首从记忆里抓了出来——老波特的基因固然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在男孩性格和行为养成的最重要的年纪里，他没有得到任何正确的引导，而在进入霍格沃茨之后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因为邓布利多的过度纵容而愈发肆无忌惮。
没错，波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邓布利多绝对要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即使他确实指引男孩击败了黑魔王，也不能否认他对于男孩的溺爱几乎是致命的。
西弗勒斯不知道这场闹剧还将进行多久，但是既然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一个麻烦的小鬼，他希望借助这个机会可以让男孩对【规矩】一词重新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第八章 时间表
“每天八点，你必须洗漱完毕并出现在餐桌上。”西弗勒斯指着时间表的最上面一行说，“这不意味着你不能在这个时间之前出现在起居室，如果你希望在早餐之前在院子里活动活动或者安静地读一些书，你可以在6点之后下床。”
男孩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我不可能希望在6点钟起床。”
“我完全清楚你有多懒惰，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皱着眉说，他的指尖顺着长长的表格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表格的最后一行，那里写着【9:00丨上床】，“那是为了这条而补充的，这意味着，晚上9点到第二天早晨6点之间，都属于宵禁时间，这段时间内，你不被允许出现在除了卧室以外的任何地方，如果你想上厕所，那里就是。”他指了指卧室里的小门，那通向浴室。“如果你遇到了一些不能自己处理的麻烦，只需要叫我一声，就会触发你房间里的监视咒，我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9点？！”哈利叫道，“我不是5岁或者更小的孩子！9点对我来说太早了。”
“容我提醒，你昨天在我的沙发上睡着的时候，时间还没有过8点。”西弗勒斯对男孩的无礼感到不满，看来在这之后他们还要进行一场关于态度的谈话。
“那情况不一样——”男孩窘迫地说，“那本书太无聊了，我看着看着就困了。”
“那就找本书看。”西弗勒斯的语气不容反驳，“这里写了‘上床’，而不是‘睡觉’，你完全可以在9点之后在床上进行睡前阅读——但是我提前警告你，无论什么情况，如果让我在宵禁时间内发现你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下床，你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惩罚？”男孩震惊地重复这个词，他的喉咙因此而干燥，他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没错。”西弗勒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如果在你违反的时候不给出适当的惩罚，那么规矩的存在会变得滑稽可笑。”
“你会做什么？”男孩小声地问。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失去记忆之前你对这种惩罚方式很熟悉，也许这有助于帮你恢复记忆。”西弗勒斯恶意地说。
男孩害怕地再次吞了吞口水，他重新低头瞪着那个长长的表格，“我一定要遵守这么多规矩吗？”他无法相信会有一个人可以严格地按照时间表来生活，他又不是一块钟表，不可能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计划来。
“在目前的一段时间内，是的。”西弗勒斯简短地说，他把表格递给男孩，“我建议你最好仔细看一遍，现在你还有机会提出意见，一旦我们两个人都确认过它，你就需要完全按照它行事。”
男孩显然很难把注意力放在表格上，相反地，他抬起了头看向西弗勒斯，“你说的‘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
“显然，你因为一些自作聪明的行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西弗勒斯并不介意告诉男孩一些情况，“现在我是你暂时的监护人，而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并且矫正你某些不良的行为习惯，我决定在你恢复之前，为你好好上一课。”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男孩无辜地说。
“这也是你自作聪明行为的一部分。”西弗勒斯说，“好了，波特。现在看你的表格。”
男孩扁扁嘴，低头看着手上的表格，“我认为这条——”男孩指着【14:00-14:30丨室外活动】【14:30-18:00丨学习】说，“很不合理。”
“哦？”西弗勒斯挑眉，“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这个时间正是外面最热的时候，我在外面会中暑的。”男孩咬着左手大拇指的指甲做出思考的表情，“并且半个小时一点都不够。”
“令人信服。”西弗勒斯罕见地没有用讽刺语调说出这个词，“也许——改成这样——”
西弗勒斯用指尖点了点羊皮纸，那些字母被清除后又重新出现，【14:00-17:00丨学习】【17:00-18:00丨室外活动】“满意了？”
男孩双目微睁，他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从始至终都板着脸的男人会这么好说话。“那我能不能晚点上床？”
“不行，波特。”男人说，“9点，这个时间不能变。”
男孩低下头在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但从表情上看绝对不会是夸赞西弗勒斯的话，但他没有计较，只是把表格贴在了男孩单人床的床头，然后回到书桌旁边，“接下来，让我们讨论一下关于你教养的问题。”
第九章****青豆风波
与许多小朋友一样，哈利并不喜欢青豆的味道。
但是斯内普先生要不是不清楚这一点就是故意为之，在哈利的餐盘里盛了并不算少的青豆，以至于哈利吃完自己餐盘中其他的食物之后，此刻正瞪着剩下的青豆并与之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战争。
“只用眼睛看是不会让你汲取食物中的营养的，波特先生。”斯内普先生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哈利和青豆们之间对峙，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他面前的那份餐食已经被清空了。
“我不喜欢青豆，先生。”哈利不满地抱怨。“它们的味道太奇怪了。”
“很遗憾，你的喜恶并不在我准备食物的时候考虑的范围之内。”斯内普先生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吃我准备的餐食，就尽快恢复记忆自己重新负担起厨房的工作。”
哈利不甘心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但是事实上，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恢复记忆，从早起斯内普先生给他长篇大论地讲了那么多规矩之后，哈利不得不怀疑自己在失去记忆之前是否也遭受着这种非人般的待遇，所以那时的自己才把自己弄失忆的。
“快吃，”斯内普先生没有放任哈利继续胡思乱想，开始催促他，“晚饭后我会在客厅里，如果你有什么学习或者生活上的问题，可以向我请教——但是我强烈希望被你提出来的问题不会过于愚蠢。”
“我吃饱了。”哈利不情愿地咕哝，他并不是故意和斯内普先生作对，只是他真的不喜欢青豆，十分不喜欢。
“看来你是执意和我作对了？”斯内普先生眯了眯眼睛，他的不悦即使是失去记忆的哈利也能阅读出来。
哈利再一次瞪着餐盘里的青豆，就好像它们能在自己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一样，“我能不能只吃一半？”他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问严肃的男人。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纵容你浪费食物的行为？”斯内普先生不耐烦地说，“如果你刚才就把这些豆子送入嘴里而不是对我巧舌如簧，现在我已经可以收拾好餐具并进入我的晚茶时间了。”
最终哈利还是没有勇气对这个看起来就不会笑的男人说不，他横下心把那些豆子送进了嘴里，就好像在吃毒药一样用狰狞的表情把它们吞了下去——他几乎都没有过多地咀嚼，而是用一口清水像吞药丸一样把它们冲了下去。
斯内普先生在一旁注视着他的动作，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这样你会消化不良的。”
“你只是说了让我吃下它们，又没有规定必须在嘴里嚼几下。”哈利拍着胸口意图帮助那些豆子顺利通过食道而不是噎住自己，“而现在我已经把它们吃了进去，所以请你不要再找我的茬了，先生。”哈利的语气并不是很好，但是鉴于他是一个刚刚吃下青豆的孩子，他认为自己有权利这么做。
然而斯内普先生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皱起了眉头，“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波特先生，如果你再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将会惩罚你在明天晚餐的时候吃一整盘青豆——每一口至少咀嚼30下以确保它们的营养能够被充分吸收。”
哈利扁了扁嘴，但是终究没有说出任何反对的意见，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男人说的话绝对不只是在吓唬他。他在心里叹气，祈祷着自己的记忆可以快点回来，他有理由怀疑如果他不能恢复记忆，他有可能被斯内普先生虐待致死。
第十章 妈妈的朋友
其实要说斯内普先生虐待他，哈利自己也不会真正认为事实是这样，虽然男人一直都表现出一种严肃的态度，但是他却没有做任何对哈利有害的事情。
比如此时此刻，男人为哈利倒了一杯热茶，并允许他加入了少许的糖，两人并排坐在起居室的长沙发上，就好像感情很好的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哈利捧着自己的茶杯，歪了歪头思考着这个词语。
“先生？”哈利试探着唤起男人的注意。
“什么事？”斯内普先生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预言家日报中转过头来看向哈利。
“这间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哈利困惑地问道。
“目前来说，是的。”斯内普先生回答。
“可是……”哈利迟疑着，“如果你不是我的爸爸，为什么我要和你住在一起呢？我爸爸呢？他什么时候来接我？”
男人的表情马上变得僵硬了起来——比他平时的表情还要僵硬。
“你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最终他说，“而我最后接手了你。”
“可是为什么？”哈利还是不明白，“在我失忆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斯内普先生现在的表情一定比哈利吞下青豆的时候还要精彩，他面颊两侧的肌肉轻轻抽动着，嘴唇也抿得紧紧的，“当下最适合告诉你的应该是——我是你母亲的朋友。”
“妈妈的朋友？那我就没有别的亲戚愿意收留我吗？”——不那么凶的亲戚，哈利在心里补充道。
“你有一个姨妈，在你年幼的时候曾经生活在她家，但是据我所知，过程并不是十分令人愉快。”
哈利张了张嘴，但是哑口无言，他在脑海里想象自己的亲戚们有多糟，那会比斯内普先生还糟吗？
话题到此暂时告一段落，哈利没有提出新的问题，斯内普先生也没有挑起话题的意图，他们沉默着坐在沙发上，只有偶尔翻动报纸的声音证明这个房间里其实是有人的。
“先生？”几分钟后哈利打破了沉默。
“嗯？”斯内普先生收起了报纸，他的咖啡杯也已经见了底。
“我可以出去坐坐吗？”哈利试探性地问。
“你下午已经在花园里待了一个小时了。”斯内普先生的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好像都用在了皱眉上，“晚上没有外出时间。”
“可是房间里太热了，我闷得喘不过气来。”
斯内普先生掏出了魔杖轻轻一挥，房间里瞬间就凉快下来了，“满意了？”
哈利扁扁嘴，“但是我还是想到外面去。”他小声咕哝。
斯内普先生的眼睛锁着他，好像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男人还是妥协了，“好吧，如果你愿意帮我除一除院子里的杂草，我可以带你出去。”
哈利立即快乐地笑了，他雀跃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催促着男人也站起来。
“事先说明，”斯内普先生把他们刚刚使用过的杯子用一个漂浮咒送到厨房，“你只能在我规定的范围内活动，如果你违反了我的命令，你将被安排立刻上床。”
哈利不情愿地撇撇嘴，“是的，先生。”
“去换一身便于花园工作的衣服，五分钟后我希望在花园里见到你。”
第十一章 房间调查
哈利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时钟才刚刚指向9点，他的监护人——斯内普先生就把他强行按在了床上，塞给了他一本书，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然而哈利并没有打算看那本书，而是把他丢在了一边，虽然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他完全能肯定哪怕只是瞪着天花板，也比看书有意思多了。
虽然早些时候哈利随着斯内普先生在夜晚光线并不是很好的花园里做了一些简单的除草工作，但是他还没有感觉到十分疲累以至于刚到9点就产生困意，斯内普先生并没有给他过多的工作量，哈利得以在月光的照耀下躺在草地上直到斯内普先生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之后叫他回房睡觉。
哈利努力回想着，想要找到一些之前的记忆，却什么都没找到。关于他的记忆一事，斯内普先生只是说他是因为自作聪明而失去记忆的，但除此之外却什么都没有透露——失去记忆之前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哈利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家具也是简单的样子，除了斯内普先生今天拿进来的日用品，房间里没有任何私人用品，于是他完全可以断定这个房间在之前都是空置的。
如果按照斯内普先生说的，他在这之前就一直住在这栋房子里，那一定不会是在这间房间里。对此他突然对自己失去记忆之前的房间产生了好奇——为什么斯内普先生不愿意让他住在原来的房间呢？
哈利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老式挂钟，时间才刚刚过了十点，他已经在床上无所事事了一个小时了，他听着外面走廊上的动静，在哈利的房门被关上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了，这让他怀疑在这栋房子里面，是不是9点就是一个上床睡觉的时间，而此时斯内普先生也已经进入睡眠了。
哈利回忆着白天斯内普带他参观了这栋房子时候的场景，房子并不是很大，一楼除了厨房餐厅和起居室还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书房——斯内普先生说他可以使用那个房间并可以阅读里面所有可以取出来的书，但是哈利并不打算主动进去那个房间——另一间的门总是关着的，斯内普先生说那是他的工作室，并强调了多次他不被允许进入那个房间，而哈利也对工作间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剩下的就是位于二楼的房间了，哈利今天早上醒来的房间明显就是这栋房子的主卧了，那房间位于二楼走廊的尽头，房间里有一张特大尺寸的双人四柱床，四周挂着厚重的墨绿色床幔，里面的日用品也是最多的，那是斯内普先生的卧室。
接下来就是哈利所在的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显然也不是哈利之前的房间。
除此之外二楼还有两个房间，一个与哈利现在的卧室相邻，另一个则位于楼梯口处，但早上斯内普先生却没有带他参观，他只是简单地说那两间都是空置的客房，就径直走向哈利现在的房间了。
是不是自己失去记忆之前就住在这两间客房中的其中一间里呢？哈利思考着，就算找不回之前的记忆，看看他之前的房间也好，说不定能从他的私人物品看出来他之前都是做什么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以前的自己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呢？
哈利把双脚垂下了床边，穿上了他的兔子拖鞋，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卧室门前，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斯内普先生很可能已经睡了。
哈利轻轻拧动门把手，门锁轻轻地响了一声，随后门就在哈利的面前打开了，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在走廊的木地板上洒下一道微弱的光。
第十二章 夜游的惩罚
“所以你还是违反了我的规定。”当哈利在探索完紧邻他现在卧室的那个房间，推开了靠近楼梯的那间房间的木板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哈利成功地被吓了一跳，他猛地转过身，斯内普先生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楼梯口。哈利这才注意到从楼梯下面一些微弱的光线映在走廊的墙上，勾勒出了男人骇人的身影。
“即使是在如此狭小的房子里，你还是改不掉四处探险的毛病吗？”男人的声音明确地表达了他此时的不悦，“可以麻烦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对你有如此强烈的吸引力吗？”
哈利咽了咽口水，斯内普先生平时不生气的时候就已经够严肃的了，更何况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怒不可遏了。“我只是……”哈利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什么？”昏暗的走廊里并看不清楚男人的五官，但是从他说话的语气，哈利完全能想象出他半眯着眼，面部的肌肉因为愤怒抽搐着。
“只是……想找到我之前的房间……”哈利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他知道这个理由完全不足以解释他违反男人的命令在宵禁之后还溜下床的行为。
斯内普先生的听力显然十分敏锐，即使哈利说得足够轻，但是他还是完全听清楚了哈利的意思。而此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听起来是为了控制自己不要因为愤怒而把哈利一不小心弄死。
“所以你在今晚的探险中收获到了什么？”片刻之后，斯内普先生好像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地问道。
“还没有，”哈利思索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旁边那间客房是空的，而我正要进去这间——”
哈利没能把他的话说完，因为斯内普先生已经提着他的衣领向走廊尽头走去，他完全没有想到男人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的脚尖都快脱离地面了，在男人的身侧踉踉跄跄地跟着试图让自己不要窒息。
他们回到了位于走廊尽头的主卧，斯内普先生几乎是把他丢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哈利控制不住自己咳嗽以缓解刚才喉颈被衣领卡住的不适感。
“关于宵禁我说过什么？波特先生？”斯内普先生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利问道。
“咳……晚上9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咳咳……是宵禁时间……”哈利的眼睛因为咳嗽而变得湿润。
“很好——”斯内普先生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那我说过，如果你违反了我的命令，你会得到什么？”
“……惩罚……先生……”哈利突然后悔极了，他恨自己在下床的时候完全把这些话都抛到脑后去了，而现在这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人说要给予他惩罚，哈利绝对不会单纯到以为那男人只惩罚他吃掉一整盘青豆就会认为他已经得到教训了。
“现在，波特先生。”斯内普先生眯着眼睛说，“脱掉你的睡裤，然后趴到我的膝盖上来。”
哈利瞪大了眼睛，他显然意识到了即将会发生什么，“你不能打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的胃绞紧了，现在想来，在9点就上床完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想还轮不到你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斯内普先生对哈利的抗议无动于衷，“你是自己来还是等我帮你？”
哈利的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膛，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斯内普先生刚才的命令他不可能愿意照做，但是他确定他更不愿意让斯内普先生帮他脱裤子——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哈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抬起了已经有点颤抖的手，提起了睡衣略长的下摆，把大拇指伸进了松紧裤腰的边缘，把它推到了大腿中央处。
“过来。”斯内普先生显然对他的动作迟缓感到不满，出声催促道。
哈利一步一挪地走到斯内普先生身边，那男人就直接拉住了哈利的左胳膊向前一带，轻而易举地就把哈利打横着放倒在了膝盖上，而哈利则因为双脚的腾空而突然不安起来，他窘迫地在男人的膝盖上扭动着，但是还是无法阻止斯内普先生把他的睡衣下摆撩起叠放在后腰处。
【啪——】第一下巴掌落下的时候，比起疼痛，哈利更是因为这种难堪的惩罚方式而受到惊吓，他惊叫出声，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要动，波特。”男人宽厚的左手按在了哈利的后腰上，现在哈利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恐惧和无助感瞬间向哈利袭来，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男人因为他的反应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你觉得我对你的惩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求你……求你不要……”哈利已经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有着未知的恐惧。
片刻后，哈利被从男人的膝盖上放了下来，哈利吃了一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他的惩罚不可能只有一下巴掌，而男人才打了一下就把他放了下来。
“告诉我，波特，”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他自认为十分语重心长的语气问哈利，“我是否明确地告诉过你的宵禁时间？”
“是的……先生……”哈利抹了抹不争气的眼泪，小声回答。
“那么，你的宵禁时间是什么时候？”斯内普先生接着问。
“9……9点到第二天早上6点……”哈利心虚地说。
“我是否提前已经说明，如果你违反宵禁在这段时间下床活动的话，你将会得到什么？”斯内普先生的语气并没有刚开始那么严厉，但是哈利还是因此绷紧了身体。
“惩罚……”哈利艰难地吸气，他不明白这个话题为什么要重复一遍。
“你是否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致使你必须在宵禁之后违反命令下床，而不是把事情放在第二天早上宵禁结束之后做？”斯内普先生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怒气。
哈利惊讶于男人的理智，而自己却还控制不住情绪地抽噎着，“没有……先生……”
“所以你认为你今晚因为违反我的规定而受到惩罚，是不合理的吗？”斯内普先生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哈利，哈利则因此缩了缩脖子。
“不……先生……”哈利小声说，“我很抱歉……”他惊讶地发现，在进行过这一番对话之后，他竟然真的认为自己应该得到这些惩罚，而不是为此感到愤怒和恐惧。
“既然如此，你将得到10下巴掌。”斯内普先生说，“——念在这是第一次。”
哈利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静下自己的抽噎，然后点了点头。
“现在趴到我的膝盖上来，男孩。”斯内普先生终究还是要完成惩罚的，不管他现在看起来有多么理智。
哈利不甘心地扁了扁嘴，吸了吸鼻子后重新爬上了斯内普先生的膝盖。
斯内普先生则再一次把哈利的睡衣叠放在他的后腰上，没有更多的言语，那宽厚的巴掌就携着风落在了哈利可怜的小屁股上。
【啪——】
“啊——！”哈利刚刚平息的泪水又一次涌了上来。
“一。”斯内普先生则用低沉的声音报数。
【啪——】斯内普先生的手掌完全覆盖了哈利两瓣的臀肉，哈利不由地在男人的膝盖上挣扎，但再次被一只大手按住了。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虽然他不喜欢被这样死死地按在膝盖上挨打，但他并没有因此感觉到恐惧感。
“二。”
哈利趴在男人的腿上，鼻涕和眼泪则都胡乱地擦在了男人的长袍下摆，不管怎么说，被打屁股都是一件让哈利感到十分羞耻的事情，即使他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也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啪——】第三下巴掌落下的时候，即使隔着内裤，哈利的小屁股已经变成浅粉红色了，不论刚才斯内普先生说得多么有道理，在疼痛的逼迫下，年幼的哈利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了声。
“先生……”哈利哭叫着，“对不起……”
“三。”斯内普先生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啪——】
“四，”斯内普先生的巴掌稍作停顿，给了哈利一小段喘息的时间。“你为什么挨打？”
“在宵禁……的时候……下……下床……”哈利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的身后已经烧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
【啪——】
“五。”第五下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哈利的身后，“你是否为你的行为忏悔？波特先生？”
“是的……先生！”哈利哽咽着说，“我……我不应该违反你的命令！”
【啪——】
“六。”当这个数字被报出的时候，哈利意识到他的惩罚已经过半了，“如果下次你再有类似的行为，我该怎么惩罚你？波特先生？”斯内普先生的问话让哈利全身都因为羞耻而烧了起来。
“我……”哈利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挨打了，这还不够糟的吗？
【啪——】斯内普先生没有等到哈利的回应，于是下一巴掌又加了一些力度，哈利痛得眼前直发黑。
“七，我在等你的答案，波特先生。”斯内普的语气有些不满。
哈利哭叫着绝望地踢着小腿，此刻他希望斯内普先生干脆打死他算了，即使今晚过后他在斯内普先生的魔爪下幸存下来，他也绝对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求你……求你……先生……”哈利胡乱地请求。
【啪——】
“八。既然你不说，那我来告诉你，”斯内普先生没有继续逼问哈利，“如果有第二次，我会打你的光屁股，你听明白了吗？”
【啪——】
没等哈利回应，新的一下重重地击在了哈利的臀腿相接处，哈利已经哭到泣不成声了。现在他又不希望自己被打死了——这种死法太痛苦了，又太丢人了，他不愿意想他的亲朋好友——不管是谁——站在他的墓前为他因为被打屁股致死而哀悼。
“九。”斯内普先生停顿了一下，“我要你复述我刚才说的话，以确保你已经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波特先生。”
“如果有第二次……”身后的疼痛已经让哈利完全无法顾及自己可笑的羞耻心了，他打着哭嗝复述，“您会打我……打我的……”他连抽了三口气，“打我的光屁股……”
【啪——】
“十。”随着斯内普先生的报数，惩罚宣告结束，而哈利还是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哭到窒息。
接着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把哈利从膝盖上抱起来揽进了怀里，刚刚那只让哈利痛不欲生的大手此刻却轻柔地拍着哈利的后背，“控制你的情绪，波特先生。”低沉而有质感的声音在哈利的耳侧响起，“呼吸。”
宽大而温暖的怀抱紧紧地包裹着哈利，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感，随着斯内普先生的轻拍，哈利的抽泣渐渐平息。另一只手此时也覆上了哈利红肿的身后轻揉着，哈利闭上了眼睛，贪恋着男人的安抚。
几乎没过多久，已经筋疲力尽的哈利便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
第十三章乖巧
接下来的几天，哈利一反常态地乖巧，哪怕是西弗勒斯在午餐时为他盛了比平时更多的青豆，哈利都没有一点抱怨——连一个不情愿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努力把那些豆子草草咀嚼后咽进了肚子。
西弗勒斯看着反常的男孩皱了皱眉，思考着那晚的惩罚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是否过于严厉了——他确实希望这男孩变得更加乖巧听话一些，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未免也太过了，这男孩好像没了主见，无论西弗勒斯命令他做什么，他都毫无怨言地照做。
有那么几次，西弗勒斯明显感觉到男孩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瑟缩，他也不像自己印象中的永远充满着令人烦躁的活力，现在他只是沉默地坐在餐桌前，学着西弗勒斯的模样吃着一顿符合礼仪的午餐。
他教了成年后的哈利将近7年的时间，也没能教会他在餐桌前闭上嘴，但是现在这孩子居然就这样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自己的那份餐盘吃得如此干净。
西弗勒斯放下了自己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波特。”
那男孩在被叫到名字的时候肩膀明显的抖动，被西弗勒斯尽收眼底，并狠狠地刺伤了他。
男孩抬起了头，露出了他乱发下藏着的漂亮的绿眼睛，“是的，先生？”他的回答是那么恭敬又小心翼翼，而西弗勒斯却因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
“下午你想去街上吗？”连西弗勒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轻柔，“也许你想逛一逛商店街。”
一丝喜悦从男孩的眼神里闪过，他疑惑地打量了西弗勒斯一会儿，“我可以吗？”
“今天你不必遵循你的时间表。”西弗勒斯说，“情况有变，我要上街，并且可以带上你——如果你听话的话。”他几乎是习惯性地加上了最后一句。
“我会的，先生。”即使装得再乖巧，那男孩还是无法抑制住可以外出的喜悦，“我希望和您一起到商店街去。”
“很好。”西弗勒斯站起身收拾了他们已经吃空了的餐盘，“去换一套适合外出衣服，我会在这里等你，我们十分钟之后出发。”
当哈利再次出现在起居室的时候，他换上了那身背带裤和浅蓝色的短袖娃娃衫。西弗勒斯抽出魔杖，但男孩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
“别动，波特。”西弗勒斯意识到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出现了，“我要对你的外表做一些改变，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在外面被认出来。”
男孩咕哝了一声“抱歉，先生。”随后重新站直。
西弗勒斯用魔杖在男孩头上轻敲，男孩的乱发突然拉长变卷，盖住了大半个脸，五官也做了一些微调，虽然还残留着一些老波特的影子，但看起来却和哈利不怎么像了。
“出去之后，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的远方外甥，听清楚了吗？”西弗勒斯把魔杖收回袖口。
“是的，先生。”男孩并没有任何叛逆的反应。
“而且你必须寸步不离地待在我的身边，如果你没有做到——”西弗勒斯止住了声音，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忍心说出平时已经习惯了的威胁的话了。
但男孩显然认为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他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声回答，“是的，先生。”
西弗勒斯皱着眉看着眼前的男孩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他猛地转过身，向前门走去，“跟上，波特。”
第十四章****蜂蜜公爵
此时的哈利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管在家里装得有多么乖巧听话，一上了街看到各色新奇的东西，就把他乖巧的伪装全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跟在西弗勒斯的身侧扭头看着沿途街道橱窗里的商品，对每一家店都充满了好奇。
西弗勒斯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大步流星地走在街道上，否则小哈利的步伐是不可能跟上的，更何况失去了记忆的小孩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尤其是路过蜂蜜公爵糖果店的时候，他怎么都迈不开脚步了。
西弗勒斯站在男孩身旁，他们已经在马路中间停留超过十秒了。这个时间正值暑假，街道上并没有什么学校里的学生，但是村子里的住户出来逛街的倒不少，他们中间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西弗勒斯，并对他和一个小孩在一起的组合表现出好奇，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他们，但是西弗勒斯还是能感觉到一些人装作不经意的目光向他们投射来。
经过一番强烈的心理斗争，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了男孩的肩膀上（男孩的身体突然不自然地紧绷），把他推向了蜂蜜公爵糖果店的大门。
由于少了学生这个主要的客户群，蜂蜜公爵并不像平时周末那样拥挤喧嚣，只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挑选糖果。
“先生？”哈利显然没有预料到西弗勒斯会带他走进这家看起来和他的气质完全不同的店面，他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西弗勒斯。
“选一些你最想要的。”西弗勒斯简短地说，今天之前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会在一家糖果店给孩子买糖果。
“真的？”男孩瞬间雀跃了起来，然后在货架之间来回打量。
“欺骗一个孩子并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利益，”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说，“当然我不会让你在一天之内就吃下它们，所以你可以选一些你最喜欢的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吃。”
男孩欢呼着在货架之间跑来跑去，就好像早些时间在餐桌上那个看起来像是遭受虐待了一样的孩子不是他一样。西弗勒斯在心里撇了撇嘴，谴责自己的好心肠。
“哇——！”一阵响亮的哭声吸引了全店人的注意——也包括了西弗勒斯和哈利的。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循着声源看过去，一个胖胖的男孩正在吵着要买那个大号的波板糖，而他的父母此时正站在他的身边。
“不行！”高大的父亲厉声说，“你已经买了够多的了，你不能把糖当饭吃。”
那个聒噪的小子显然是在假哭，他哭喊的声音足够大，但却没挤出任何一滴眼泪。
显然有人是吃这一套的，那个瘦小的母亲随即蹲下身把男孩抱在怀里，“哦，甜心，别担心，妈妈会给你买的。”
西弗勒斯厌恶地抿起了嘴唇，祈祷着这个男孩长大之后不要被霍格沃茨所录取。
溺爱对孩子来说是致命的，这是西弗勒斯一直都相信的一点，他见过无数个被溺爱毁了的孩子，其中就包括小波特的父亲。想到这里西弗勒斯才猛地想起他今天带了谁出来，他快速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男孩。
意料之外地，那孩子并没有把所有的糖果都塞进怀里，也没有效仿那个无礼的男孩一样意图向他撒泼，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厌恶的眼神看着那个大吵大闹的孩子，甚至还老成地摇了摇头。
西弗勒斯注视着哈利，他以为男孩会对那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投去羡慕的目光，但他好像对这种教育方式并不赞成，西弗勒斯不知道这与他曾经生活在姨妈家的经历是否有关，但他失去了记忆，如果表现得更无礼一些也是可以预料的。
“我选好了，先生。”哈利抬起头说，打断了西弗勒斯的思路。
西弗勒斯看着他手里零星的几个糖果，扬了扬眉。
“就这些？你这个年纪应该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西弗勒斯评价，“如果你明天就吃完了这些并吵着上街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
男孩看了看手中的糖果，又看了看西弗勒斯，“我可以要一个冰鼠吗？”
“一个——什么？”西弗勒斯博览群书，很遗憾其中没有任何一本是讲糖果的名字的。
“冰鼠，先生。”哈利指着货架顶端的那些蓝色的糖果说，“介绍上说它只是会叫而已，但并不像吹宝泡泡糖一样在房间里留下泡泡。”
这是这男孩今天第几次让自己惊讶了？他是考虑到自己不喜欢房子里飘着泡泡吗？西弗勒斯想着，伸出手从高处的货架上抓了一把冰鼠，大概有五六个，他全部塞进了男孩的怀里，“选好了就去结账吧。”他催促着男孩向柜台走去。
第十五章****外食
“你想在外面吃一顿吗？”在药材店选购了一个小时之后，西弗勒斯在迈出店门的时候询问身边的男孩。
自从哈利变小了之后，他们都是在家里解决的一日三餐。西弗勒斯也不是完全不会做饭，但是食材在他的手里显然没有像药材一样发挥出无限的可能，他做出的饭菜完全只能算填饱肚子。
再加上那晚之后这孩子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虽然西弗勒斯给他盛的饭菜他一点都没有浪费，但是果然心情还是会影响营养的吸收的，这几天哈利看起来都没那么健康了。
“可以吗？”男孩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你想的话。”西弗勒斯说，他们已经走到三把扫帚的门口了，西弗勒斯停下来等待男孩的答案。
男孩看着店面咽了咽口水，然后点了点头。
他们走进了三把扫帚并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店里的客人并不是很多，所以他们可以在这里用餐而不被人留意到。
“汉堡肉儿童套餐？”哈利的脑袋被巨大的菜单挡得严严实实，“可以吗？”
“选你自己喜欢的就好了，”西弗勒斯耐着性子说，“没必要询问我的意见。”
那菜单倒在了桌面上，哈利的绿眼睛对上了西弗勒斯，“我可以要和你一样的牛排套餐吗？”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你吃得下吗？”
男孩扁了扁嘴，“好不容易改善一下伙食……”他轻声嘟囔，但西弗勒斯却听得真切。
“点个牛排儿童套餐吧。”最终西弗勒斯说，“但是你可以加一个餐后甜点——一个冰淇淋如何？”
男孩露出了快乐的表情，“你真是太好了，先生。”
西弗勒斯点好了单，看着男孩眯了眯眼睛，“一顿饭就收买你了？你装了一周的可怜就为了这个？”
“不是的……先生……”哈利的笑容消失了，他低下了头。
西弗勒斯烦躁地叹了一口气，“听着波特，”他意识到对于小孩子来说，如果一些话不说清楚讲明白，他就永远不会理解，“我并不是个性格暴躁的虐待狂，那晚的事情原本不会发生，是你执意违反我的命令才导致了不愉快。”
小孩再次抬起眼睛，他似懂非懂地听着，最后不确定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先生？”
“你没必要永无止境地道歉，波特。惩罚结束的那一刻你已经得到了宽恕。”西弗勒斯摇了摇头，“我惩罚你，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让你知道规矩一旦设立任何人都应该遵守。你不应该随意越过那条线，如果你执意要那么做，你就必须受到惩罚。在家里是这样，在外面也是一样，也许你在家里违反了规定只是挨一顿巴掌就可以轻易地得到原谅，但是一旦你离开了我的保护走向了社会，你就会发现，人们很难原谅他人的错误，如果你不小心做错了一个决定，这个错误就将会变成一个污点伴随你的一生。”
男孩看起来还是不太明白，但他完全能理解西弗勒斯语气中的严肃，他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你要永远记住，我惩罚你是因为你犯了错，而不是我讨厌你或者是想要伤害你。”西弗勒斯接着说，“并且我希望你在惩罚之后能吸取教训再也不犯类似的错误，而不是变成一个唯唯诺诺的胆小鬼。”
男孩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你是说，你不讨厌我吗？先生？”
西弗勒斯黑了脸，他知道哪怕是成年的哈利都永远不能准确地找到他话里的重点，他怎么还没回来奢求一个失去记忆的缩水版做到这些呢？
最终他不情愿地在男孩充满希翼的眼神中小幅度点了点头。
幸运的是他们点的餐上了桌，成功转移了男孩的注意力，否则这男孩看起来要从座位上跳起来引起全餐厅的注意了。
第十七章 教训
第二天西弗勒斯没有在一直以来的时间醒来，比本该的起床时间晚了15分钟。
他猛地睁开眼，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
一双清澈的绿眼睛落入了他的视线，带着温暖的笑意。
西弗勒斯瞬间撑起了上半身，怒视着已经变回成年人的哈利。
“早上好，西弗勒斯。”哈利笑着和西弗勒斯打招呼，“今天醒得好像有点晚？”
但是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哈利就被西弗勒斯按在了膝盖上。
【啪——！】这一巴掌与昨晚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是用了全力的，即使隔了睡裤，哈利还是吃痛地叫出声。
“玩得开心吗？波特？”西弗勒斯质问道。
“……开心，先生。”哈利的脸压在柔软的床上，含糊不清地说。
【啪——！】又是一下严厉的巴掌。
“嗷——！”哈利踢着小腿大叫，“也没那么开心！先生！真的！”
“你喝了多少缩龄剂？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停下来问道。
“……一周的量……但是……”
【啪——！】
“但是显然你根本掌握不好它的用量不是吗？”西弗勒斯打断了哈利，“都快两周了药效才结束。”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利小声地说。
【啪——！】
“容我提醒，记忆锁存剂和缩龄剂在一起使用会催化彼此的作用，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厉声说，男孩已经在他的膝盖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了，“你又喝了多少记忆锁存剂？！”
“我应该能保留上学之前的记忆的……”哈利说，“结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
【啪——！】
“啊——！”哈利仰起头大叫。
“你在完全不了解两种魔药的性质的情况下就把它们全部倒进了口中？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做？！”西弗勒斯的声音又高了一些。
“我真的知道错了！”哈利求饶，“求求你原谅我吧，先生！”
“原谅你？”西弗勒斯挑着眉问。
哈利忙不迭地点头，“事实上我也没造成什么永久的伤害不是吗？你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小孩子——昨晚你还说了喜欢我。”
原来这个小子听见了那句话，这令西弗勒斯更加烦躁了，“我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波特。”他报复性地说，“让你下次再敢想一些危险的招数来算计我的时候好好犹豫一下。”
男孩在他的膝盖上安静了下来，他转过头用侧脸支撑重量，并用他无辜的绿眼睛哀求地看着西弗勒斯。
但西弗勒斯并不打算心软，今天这男孩必须得到教训。他侧过上半身弯腰拉开了手边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那把短木桨。
“先生？！”男孩这下是真的慌了，他立即从西弗勒斯的膝盖上弹了起来，向后远离了他。
“看来你是想趴在桌子上挨打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眯了眯眼，对男孩的反应表现出不悦。
“不……先生……”哈利看起来害怕极了，他的绿眼睛闪烁着胆怯的光芒，“我真的得到教训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趴回我的膝盖上，或者我们可以去书房讨论的你的行为——”西弗勒斯命令道，“——到那个时候我相信你会更加痛苦。”
男孩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明显是在思索怎样逃脱惩罚，但是最终他还是明智地选择接受现实——他并不轻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了西弗勒斯的膝盖上。
西弗勒斯拉下了男孩的睡裤，相比幼龄版的哈利，成年之后的线条更加紧俏，他把手覆在男孩的臀峰处，感受男孩美好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内裤传来。
“你自己说，多少下能让你记住自己这次的错误？”西弗勒斯决定给男孩一个机会。
男孩歪了歪头，“一下就够了，先生。”这个滑头的小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很好，”西弗勒斯扬眉，“看来你对你的错误还没有深刻的认识，本来我打算给你5下，但现在你需要得到10下。”西弗勒斯一把拉下了男孩的内裤，刚才的五下巴掌已经给哈利的臀肉上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等等——！”
【啪——！】
没有再让哈利继续狡辩下去，第一下木桨已经落下了，木桨相比发刷更加厚重，虽然西弗勒斯已经收着自己的力气了，但是在接触皮肉的时候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嗷——！”男孩高高地仰着头，身后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却显得线条更加好看了。“不！我觉得5下正好，先生！”
“晚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冷漠地说，“这个月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认识到了我对你是多么的疏于管教。”说完西弗勒斯再次扬起了木桨。
【啪——！】
第二下落下的时候，哈利的臀肉明显地变形，然后瞬间回到之前的圆润并且小范围地抖动了几下。臀峰处被击打的地方由刚开始的白色瞬间变得粉红，男孩抑制不住地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挣扎着。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喝魔药？”第三下木桨随着西弗勒斯的训话落下，哈利的挣扎更加大了。“那时候让你喝药，你的表现就像要谋杀了你一样，现在倒好，你自己给自己灌？”
又是一下落在哈利的臀腿交接处，至此哈利整个屁股都变粉了，臀峰处甚至已经开始变成了深粉色。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先生！”男孩在他的膝盖上瑟瑟发抖，也许是木桨的伤痕确实让他疼得紧了，他语气中的那些小调皮已经消失了。
【啪——！】但是接下来的一下还是如期而至。
“啊——！”男孩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在西弗勒斯的腿上挣扎地愈发厉害了。
西弗勒斯伸出手按住了男孩的腰背，并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你知道我在这场闹剧中总结到了什么吗？波特先生？”
男孩根本无暇回答他，只是胡乱地摇着头。
【啪——！】新的一下依旧击在了男孩的臀峰处，再次加深了那里的颜色。
男孩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西弗勒斯注意到他紧紧抓住床单的指节已经开始泛白。
“邓布利多对你的教育方式完全是失败的。”西弗勒斯说，并且有意识地延长两次击打的间隔时间，好让男孩充分消化疼痛，“事实证明，过度的溺爱对你的成长完全没有益处。”
男孩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和西弗勒斯顶嘴了，自暴自弃地趴在他的膝盖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觉得呢？”西弗勒斯扬起了木桨再次挥落，他知道男孩快要到极限了，因为那男孩的前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的右手控制不住地向后遮挡，但是被西弗勒斯抓住按在了后腰处。“我在问你话，波特。”
“您说的没错……”男孩艰难地说，“我需要有人来告诉我规矩并约束我……先生……”
西弗勒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看了看男孩已经肿得很高的臀部，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惩罚了。
“还有三下，不要动。”西弗勒斯提醒道，他知道这男孩根本没有在挨打的时候计数的习惯，告诉他数量对他会有很大的帮助。
男孩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头埋进了床单里。
【啪啪啪！】
最后三下西弗勒斯只用了不到五成力，但是由于木桨的威力还是有些大了，男孩直接在疼痛的逼迫下哭了出来。
西弗勒斯把木桨收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他看了看男孩红肿的屁股，虽然肿了很高没错，但是西弗勒斯并没有真正伤到他，伤势最重的臀峰处也只是冒出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红斑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他看过这男孩受过无数次伤，其中大部分都比这个疼痛得更多，但他从来没见过这男孩在受伤的时候掉眼泪。怎么一旦闯了祸被教训，反而哭得像个受害者一样。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他怀疑这男孩是吃准了自己会因此而心疼，才如此恃宠而骄。
“好了，波特。”西弗勒斯把手覆在男孩的后背上轻拍，“结束了。”
男孩一个翻身钻进了西弗勒斯的怀抱，趴在他的肩头把鼻涕眼泪都蹭在了西弗勒斯的睡衣上。西弗勒斯扬了扬眉，“等你有了孩子你还打算这样和我撒娇吗？”
男孩闻言猛地后退，用他泪痕未干的眼睛瞪着西弗勒斯，“你说什么？！”
西弗勒斯好笑地为他理了理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前发，“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一定会闹得我后半生都不得安宁，我受够了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担心你又想到什么鬼点子的日子了，所以我决定明天开始为你熬制生子魔药。”
“真的？！”哈利喜出望外，再次紧紧地搂住了西弗勒斯的脖子，而西弗勒斯也收紧了抱住哈利的双手。
“真的。”西弗勒斯说，“但是你要保证从此以后远离你那些危险的鬼点子。”
“我保证，先生！”哈利快乐地说，他把自己的嘴唇压在西弗勒斯的嘴唇上啃咬，那毫无章法的吻甚至还带着眼泪苦涩的味道。
虽然西弗勒斯早就不信男孩的保证了，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扣住了男孩毛茸茸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还是这个年龄的男孩最好，西弗勒斯默默地想。
第十六章 噩梦
半夜12点，西弗勒斯的卧室门被敲响了。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进来。”
门被打开了，哈利毛茸茸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他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明显的泪痕，绿宝石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眶也红肿着。
“先生……”哈利带着哭腔说。
西弗勒斯放下了手中的书，在床头坐直了身体，“到这里来，波特。”
男孩穿着他那宽大的睡袍，安静地走到西弗勒斯的床边，伸出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的边缘。
“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吓到男孩，“这个时间你应该已经睡着了。”
“我真的睡过了……”哈利轻轻啜泣着说，“但是……”
“做噩梦了？”西弗勒斯问道。
男孩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到床上来吧。”他拍了拍那原本就属于这男孩的空位。
“可是……”男孩仍然紧紧地攥着被子，“我在宵禁后下了床……对不起……”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缩龄版的哈利居然比之前成年之后的那个更加乖巧听话并且能在惩罚中得到教训，他突然意识到他开始喜欢这个处于最麻烦年龄的小子了。
“是的，你违反了规定在宵禁的时候下了床。”西弗勒斯让自己的语气中添了一些严厉，并注意到男孩缩了缩脖子，“正如上次我告诉你的，为此我会打你的光屁股。”
男孩的眼泪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出了眼眶。
“鉴于这次你有特殊的原因，我只会打你5下巴掌，你认为呢？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轻声询问。
“是的，先生……”男孩明明都害怕地发抖了，但他还是乖乖地站在床边。
“好了，现在到床上来，趴到我的膝盖上。”
哈利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爬上了对他来说有点高的床，然后趴在了西弗勒斯的膝盖上。
西弗勒斯掀起了哈利略长的睡衣下摆，男孩没有穿睡裤，可见他是做了很可怕的梦就直接跑出来了。西弗勒斯把浅绿色的睡衣下摆叠放在男孩的后腰上，男孩光裸的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娇小的屁股也裹在纯棉的三角内裤里瑟瑟发抖。
实际上如果男孩不提的话，西弗勒斯并不会因为他做了噩梦跑出来而惩罚他的，但是既然规矩已经立下，如果轻易就破例的话，很容易养成男孩的侥幸心理。
西弗勒斯用指尖勾住男孩内裤的弹性的边缘，把它褪到男孩的大腿根处，露出了可爱的白粉色的两团圆滚滚的臀肉。
【啪】
一下只是略重于轻拍的巴掌落在了男孩的小屁股上，这个力度甚至都没有留下红痕，只是引起了那两团摇晃了两下，但男孩却哭得更厉害了。
等待男孩的情绪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西弗勒斯才扬起了第二下巴掌。
【啪】
那两团臀肉再一次摇晃了起来，这次在臀峰处已经开始泛出一些浅粉色了。
膝盖上的男孩因此扭动了一下，西弗勒斯能感受到男孩因为害怕而紧绷。他轻拍男孩，想让他放松一些，没想到那男孩抽搐地更明显了。
“放松，哈利。”西弗勒斯出声安抚，“今晚我不会过多地怪罪你，但是如果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希望你在房间里叫我，而不是这样跑出来。就像我告诉你的那样，你的房间有监视咒，如果你叫我，我会知道。”
“是的，先生。”男孩的啜泣开始平息了一些，“我很抱歉……”
在确定男孩已经放松下来之后，西弗勒斯才挥下了第三下巴掌。西弗勒斯的大手完全能覆盖住哈利的全部两瓣臀肉，所以他并不需要变换任何位置，但这也导致了所有的伤痕都会重叠在一起。
“当然，如果遇到了危及你生命的紧急情况，我允许你在没有我许可的情况下离开你的房间。”西弗勒斯在第四下击打之后说，此时男孩娇嫩的小屁股已经染上浅粉色了。
男孩吸了吸鼻涕点了点头。
最后一下稍微加了点力气，【啪】地落在男孩身后的时候，男孩踢动了小腿。
“五。”西弗勒斯宣告惩罚结束，“不过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发生——除非我死了——除此之外，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
“哇——！”男孩出乎预料地哭了出来。
西弗勒斯显然没有预料到现在这种情况，幼小的哈利趴在他的膝盖上撕心裂肺地哭着，甚至比上次惩罚他的时候哭得还惨烈。他不知所措地把手放在男孩的后背上轻拍，但这次不同，那完全没有用——他没有打得很用力，这孩子不应该感受到比上次更多的痛楚才对。
然后西弗勒斯回想起来了男孩情绪崩溃之前他说了什么。
“你梦见什么了？”西弗勒斯把男孩从膝盖上捞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男孩的后背。
谢天谢地，这起效了——男孩停止了哭嚎，变成了有节奏的抽噎。
“先生……蛇……”男孩语无伦次地说着，他的小手攀上了西弗勒斯的衣领，隔着那高高的睡衣衣领按在曾经那个致命的伤痕上。
西弗勒斯的心被揪紧了，他又紧了紧怀抱，安抚着怀中的小孩，“没事的哈利，那都是梦，都过去了。”西弗勒斯在男孩的耳边轻声安慰着。
男孩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抽噎的频率也变缓了。然后小孩从西弗勒斯的怀里钻出来，湿润的闪着光的绿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真的吗？您不会离开我吗？”
“真的。”男人坚定地盯着不安的男孩，“我一直在这。”
男孩破涕为笑，“哈利只有先生了……哈利最喜欢先生了……”然后再次钻进了西弗勒斯的怀抱。
西弗勒斯突然感受到心底涌上了一股暖流，他惊讶于这种感觉，下意识地抱紧了男孩，“我也喜欢你，哈利。”
怀里的小孩却没了回应，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再次睡着了。
第十七章 教训
第二天西弗勒斯没有在一直以来的时间醒来，比本该的起床时间晚了15分钟。
他猛地睁开眼，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
一双清澈的绿眼睛落入了他的视线，带着温暖的笑意。
西弗勒斯瞬间撑起了上半身，怒视着已经变回成年人的哈利。
“早上好，西弗勒斯。”哈利笑着和西弗勒斯打招呼，“今天醒得好像有点晚？”
但是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哈利就被西弗勒斯按在了膝盖上。
【啪——！】这一巴掌与昨晚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然是用了全力的，即使隔了睡裤，哈利还是吃痛地叫出声。
“玩得开心吗？波特？”西弗勒斯质问道。
“……开心，先生。”哈利的脸压在柔软的床上，含糊不清地说。
【啪——！】又是一下严厉的巴掌。
“嗷——！”哈利踢着小腿大叫，“也没那么开心！先生！真的！”
“你喝了多少缩龄剂？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停下来问道。
“……一周的量……但是……”
【啪——！】
“但是显然你根本掌握不好它的用量不是吗？”西弗勒斯打断了哈利，“都快两周了药效才结束。”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利小声地说。
【啪——！】
“容我提醒，记忆锁存剂和缩龄剂在一起使用会催化彼此的作用，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厉声说，男孩已经在他的膝盖上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了，“你又喝了多少记忆锁存剂？！”
“我应该能保留上学之前的记忆的……”哈利说，“结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
【啪——！】
“啊——！”哈利仰起头大叫。
“你在完全不了解两种魔药的性质的情况下就把它们全部倒进了口中？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做？！”西弗勒斯的声音又高了一些。
“我真的知道错了！”哈利求饶，“求求你原谅我吧，先生！”
“原谅你？”西弗勒斯挑着眉问。
哈利忙不迭地点头，“事实上我也没造成什么永久的伤害不是吗？你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小孩子——昨晚你还说了喜欢我。”
原来这个小子听见了那句话，这令西弗勒斯更加烦躁了，“我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波特。”他报复性地说，“让你下次再敢想一些危险的招数来算计我的时候好好犹豫一下。”
男孩在他的膝盖上安静了下来，他转过头用侧脸支撑重量，并用他无辜的绿眼睛哀求地看着西弗勒斯。
但西弗勒斯并不打算心软，今天这男孩必须得到教训。他侧过上半身弯腰拉开了手边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那把短木桨。
“先生？！”男孩这下是真的慌了，他立即从西弗勒斯的膝盖上弹了起来 ，向后远离了他。
“看来你是想趴在桌子上挨打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眯了眯眼，对男孩的反应表现出不悦。
“不……先生……”哈利看起来害怕极了，他的绿眼睛闪烁着胆怯的光芒，“我真的得到教训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趴回我的膝盖上，或者我们可以去书房讨论的你的行为——”西弗勒斯命令道，“——到那个时候我相信你会更加痛苦。”
男孩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明显是在思索怎样逃脱惩罚，但是最终他还是明智地选择接受现实——他并不轻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了西弗勒斯的膝盖上。
西弗勒斯拉下了男孩的睡裤，相比幼龄版的哈利，成年之后的线条更加紧俏，他把手覆在男孩的臀峰处，感受男孩美好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内裤传来。
“你自己说，多少下能让你记住自己这次的错误？”西弗勒斯决定给男孩一个机会。
男孩歪了歪头，“一下就够了，先生。”这个滑头的小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很好，”西弗勒斯扬眉，“看来你对你的错误还没有深刻的认识，本来我打算给你5下，但现在你需要得到10下。”西弗勒斯一把拉下了男孩的内裤，刚才的五下巴掌已经给哈利的臀肉上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等等——！”
【啪——！】
没有再让哈利继续狡辩下去，第一下木桨已经落下了，木桨相比发刷更加厚重，虽然西弗勒斯已经收着自己的力气了，但是在接触皮肉的时候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嗷——！”男孩高高地仰着头，身后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却显得线条更加好看了。“不！我觉得5下正好，先生！”
“晚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冷漠地说，“这个月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我认识到了我对你是多么的疏于管教。”说完西弗勒斯再次扬起了木桨。
【啪——！】
第二下落下的时候，哈利的臀肉明显地变形，然后瞬间回到之前的圆润并且小范围地抖动了几下。臀峰处被击打的地方由刚开始的白色瞬间变得粉红，男孩抑制不住地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挣扎着。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喝魔药？”第三下木桨随着西弗勒斯的训话落下，哈利的挣扎更加大了。“那时候让你喝药，你的表现就像要谋杀了你一样，现在倒好，你自己给自己灌？”
又是一下落在哈利的臀腿交接处，至此哈利整个屁股都变粉了，臀峰处甚至已经开始变成了深粉色。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先生！”男孩在他的膝盖上瑟瑟发抖，也许是木桨的伤痕确实让他疼得紧了，他语气中的那些小调皮已经消失了。
【啪——！】但是接下来的一下还是如期而至。
“啊——！”男孩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在西弗勒斯的腿上挣扎地愈发厉害了。
西弗勒斯伸出手按住了男孩的腰背，并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你知道我在这场闹剧中总结到了什么吗？波特先生？”
男孩根本无暇回答他，只是胡乱地摇着头。
【啪——！】新的一下依旧击在了男孩的臀峰处，再次加深了那里的颜色。
男孩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西弗勒斯注意到他紧紧抓住床单的指节已经开始泛白。
“邓布利多对你的教育方式完全是失败的。”西弗勒斯说，并且有意识地延长两次击打的间隔时间，好让男孩充分消化疼痛，“事实证明，过度的溺爱对你的成长完全没有益处。”
男孩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和西弗勒斯顶嘴了，自暴自弃地趴在他的膝盖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觉得呢？”西弗勒斯扬起了木桨再次挥落，他知道男孩快要到极限了，因为那男孩的前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的右手控制不住地向后遮挡，但是被西弗勒斯抓住按在了后腰处。“我在问你话，波特。”
“您说的没错……”男孩艰难地说，“我需要有人来告诉我规矩并约束我……先生……”
西弗勒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看了看男孩已经肿得很高的臀部，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惩罚了。
“还有三下，不要动。”西弗勒斯提醒道，他知道这男孩根本没有在挨打的时候计数的习惯，告诉他数量对他会有很大的帮助。
男孩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头埋进了床单里。
【啪啪啪！】
最后三下西弗勒斯只用了不到五成力，但是由于木桨的威力还是有些大了，男孩直接在疼痛的逼迫下哭了出来。
西弗勒斯把木桨收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他看了看男孩红肿的屁股，虽然肿了很高没错，但是西弗勒斯并没有真正伤到他，伤势最重的臀峰处也只是冒出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红斑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他看过这男孩受过无数次伤，其中大部分都比这个疼痛得更多，但他从来没见过这男孩在受伤的时候掉眼泪。怎么一旦闯了祸被教训，反而哭得像个受害者一样。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他怀疑这男孩是吃准了自己会因此而心疼，才如此恃宠而骄。
“好了，波特。”西弗勒斯把手覆在男孩的后背上轻拍，“结束了。”
男孩一个翻身钻进了西弗勒斯的怀抱，趴在他的肩头把鼻涕眼泪都蹭在了西弗勒斯的睡衣上。西弗勒斯扬了扬眉，“等你有了孩子你还打算这样和我撒娇吗？”
男孩闻言猛地后退，用他泪痕未干的眼睛瞪着西弗勒斯，“你说什么？！”
西弗勒斯好笑地为他理了理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前发，“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一定会闹得我后半生都不得安宁，我受够了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担心你又想到什么鬼点子的日子了，所以我决定明天开始为你熬制生子魔药。”
“真的？！”哈利喜出望外，再次紧紧地搂住了西弗勒斯的脖子，而西弗勒斯也收紧了抱住哈利的双手。
“真的。”西弗勒斯说，“但是你要保证从此以后远离你那些危险的鬼点子。”
“我保证，先生！”哈利快乐地说，他把自己的嘴唇压在西弗勒斯的嘴唇上啃咬，那毫无章法的吻甚至还带着眼泪苦涩的味道。
虽然西弗勒斯早就不信男孩的保证了，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扣住了男孩毛茸茸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还是这个年龄的男孩最好，西弗勒斯默默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