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改变，前程，你
第一章望星者
哈利·波特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不共戴天的老仇人了，这事几乎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知道——即使在救世主先生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两年有余，他们之间的故事还在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们流传。
“要我说，如果他们不是死对头，就是在热恋。”一个格兰芬多的七年级男生在长桌前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开学有一周了，我几乎每次在走廊上撞见他们其中一人，另一个人一定就在不出五米的距离内，而且八成都是在吵架。”
“我姐姐和波特教授是一年的，”另一个留有棕色卷发的女孩说，“听说他们在一年级的第一节课开始就关系糟糕了。那时候斯内普教授还在教魔药，他在第一节课就提问当时还是新生的波特教授六年级的知识，还扣了他的分，从那之后几乎每天都在找波特教授的茬。”
“但是也是波特教授证明他是无罪的。”一个圆脸的男孩看起来有点困惑，“而且波特教授在七年级的时候还做了黑魔法防御术的助教，他们也经常一起工作。他们给我上课的时候，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糟。”
“但波特教授也经常缺席不是吗？那一年他经常莫名其妙地就缺席一两周。我说过了，如果他们不是死对头，就是热恋的情侣。”七年级的男生说，“那你认为是哪一种？”
圆脸男孩露出了受惊吓的表情，“我无法想象他们是情侣关系。”
“显然我们都这么认为。”七年级的男生看起来对他的回答比较满意，“那个老蝙蝠怎么可能喜欢人？而且，波特先生那么年轻帅气，还温柔和善，他值得更好的。”男生一脸自信地拍了拍他的胸口。
“你别做美梦了可以吗？”棕发女孩打断他的白日梦，“波特教授怎么可能是个同性恋？他一定喜欢漂亮的女孩子，男人嘛，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子。”
“要我说，波特先生已经名花有主了。”一个满脸写着冷漠的直发女孩说，“你看见他戴的那个戒指了吗？在无名指上，你们不会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如果那是婚戒，怎么可能是那样款式？它甚至连个钻戒都算不上。”七年级的男生并不赞同直发女孩说。
“是啊！也许那是波特家族留下来的戒指，它看起来的样子也确实很像一个魔法饰品而不是婚戒，现在胡乱戴戒指的人那么多，戴在无名指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卷发女孩和七年级的男生站在了统一战线。“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的‘望星者’俱乐部，你对波特教授看起来没什么兴趣不是吗？”
“我不觉得这个俱乐部是以追求波特教授为目的而创立的。”直发女孩没有表情，但是她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我们是‘望星’，又不是‘摘星’。”
“话是这么说没错。”卷发女孩有些不甘心，“但偶尔的幻想也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而且，我们关注这件事，完全是对波特教授有好处的，斯内普如果还是坚持和波特教授作对的话，我们就——”
“——就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把几个格兰芬多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他们齐刷刷地回过头，刚刚话题的主人公之一正站在他们身后，黑着脸看着他们。
“斯内普教授……”几人心虚地向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问安。
“背后议论教授，格兰芬多扣五分——每人。”西弗勒斯拖着不悦的长调说，“现在回去你们的公共休息室，否则就去我的办公室关禁闭。”
孩子们作鸟兽散，离开了大礼堂。
第二章****了不起的救世主
【咚咚咚——！】一阵激烈的砸门声回响在地窖的走廊上。
“斯内普！开门！”哈利大吼着，“学生们都看着呢，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就站在这里说了！”
即便是最喜怒不形于色的斯莱特林们，也忍不住好奇地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一幕——有哪个人敢砸前斯莱特林院长、现副校长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并且在走廊里大喊大叫。
门开了，斯内普教授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已经几近狂怒了。“你发什么神经？”
“你想在这里说还是邀请我进去？”救世主先生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因为男人的怒视软下去，令斯莱特林们都忍不住敬佩——不愧是击败黑魔王的男人。
随后斯内普教授居然向救世主先生妥协了，他侧身让出一条通道，示意波特教授进去，门在波特教授走进办公室之后立即关上了。
几个鬼鬼祟祟的学生从转角处溜出来，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该死的，被施了消音咒。”其中领头的七年级男生说，“伸缩耳也不管用。”
门的另一边，西弗勒斯正怒视着刚才在门口大吼大叫的哈利，“你最好解释你的行为，波特先生，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糟糕。”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话？”哈利质问，“开学一周了，你就没和我平心静气地说过一次话。”
“我凭什么要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话？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抱住双臂，“这个世界上愿意对你阿谀奉承的人那么多，门口就有好几个，你完全可以找他们，而不是来我这里。”
“好吧！”哈利妥协地举起双手，“但你至少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吧？”
“救世主先生怎么可能做错？”西弗勒斯的语调尖锐，“他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值得被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关注的事情。多么年轻有为的救世主，才成为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一年，就又立志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格兰芬多学院院长？”
“这也不影响你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的事实。”哈利开了一个不适时的玩笑，见到西弗勒斯无动于衷，他讪讪地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我有什么立场生你的气？”西弗勒斯扬眉，“世界上还有人敢生救世主先生的气吗？”
“求你了，西弗勒斯。”哈利挫败地叹气，“请你不要用那个称呼了。”
西弗勒斯把嘴唇抿成一条线，皱着眉看着哈利。
“我承认，我决定来霍格沃茨而不跟你商量，这种行为伤害到了你的感情。”哈利说，“但是我真的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完全看不出喜从何来。”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说。
“我们可以结束两地分居的日子，只要我们愿意，每天都可以见到对方。”哈利讨好地对西弗勒斯赔个笑脸，“而且你已经和我斗气了一周了，现在我们该回归甜蜜的婚后生活了。”
“我们从来就没有‘甜蜜的婚后生活’，波特。”西弗勒斯说出这几个词的时候好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一般。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哈利烦躁地说，“打我一顿也行，别这样对我冷暴力。”
“让我体罚一个霍格沃茨的教师？我可没那个权力。”西弗勒斯摇头。
“够了！”哈利几乎气得跺脚，“你再那样跟我说话我就揍扁你的鼻子！”
“你大可试试。”西弗勒斯的眸子紧紧锁着哈利，“要知道你现在在我的地盘，我可以随意处置你。”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能停止那样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做什么都行。”
西弗勒斯继续皱着眉盯了哈利一段时间，“既然你执意找打，那就趴到我的办公桌上去，波特。”
第三章威严
时隔两年多，哈利再一次趴在了西弗勒斯的办公桌上。与之前相比不同的是，他已经从一名学生成为了一名教授了。
西弗勒斯拉开了抽屉，曾经的那把黑色戒尺依旧躺在那里。
虽然近两年哈利也不是从未挨过打，但戒尺确实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在家里的时候，西弗勒斯更喜欢用手和发刷，虽然也有木桨，但是多数情况都是用来吓唬哈利的，目前为止哈利还没真正地挨过一顿木桨。对了，他还挨过一次皮带，但他绝对不想再挨第二次。
西弗勒斯拿着戒尺走到哈利身边，用戒尺在他的臀峰处轻拍，“裤子，还用我提醒你吗？”
哈利脸红了，“西弗勒斯……我已经是教授了，学生们都在外面呢……”
“我可不是在这里惩罚一个教授，波特先生，我也没权利这么做。如果你觉得你现在是以变形术教授的身份和我说话，那就回到你的办公室去，不要占用我的私人时间。”
哈利叹了口气，解开了皮带后把裤子堆在了大腿处，抱着侥幸心理，他像之前在这里受罚的时候一样留着内裤。
“说吧，你很清楚流程了。”西弗勒斯的语气平静而冷酷。
“……我不该不和你商量就换工作？”哈利不确定地说。
“不，波特。换工作是你自己的事，虽然我确实因为这件事感到不悦，但是这不是我惩罚你的原因。”
哈利实在想不出来了——拜托，他来地窖就是想弄清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才惹自家男人生了一周的气好嘛？
“我想不出来了，”哈利有点小脾气了，“你什么都不说，我哪里做得不对了你都不告诉我，你只会自己一个人生气然后冷处理我。”
“如果要我提醒你，惩罚就翻倍。”戒尺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哈利的身后，冰凉的触感让哈利打了个冷颤。
“是的，‘请’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哈利咬牙切齿地说。
“在我的走廊里面大声喧哗，”一下戒尺毫无预警地落在了哈利的身后，吓得哈利差点跳起来，“敲门的态度极其恶劣，”又是一下，“对我出言不逊。”第三下砸在了臀腿相接处，这次哈利是真的跳起来了。
“什么？”哈利显然觉得这理由很滑稽，他揉着身后的伤痛，“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规定的？”
“就在刚才，但是二十多年来没人违反过。”西弗勒斯圆滑地说，“别让我强调规矩，你该庆幸惩罚还没有正式开始，不然我就再给你翻个倍。”
“那是因为没人愿意找你，你这个邪恶的大蝙蝠。”哈利抱怨着趴回桌面，又一下戒尺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喂！”哈利恼火地叫道，但好在没有再次从桌子上跳起来。
“看来是我给你太多特权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皱着眉说，“你现在连好好说话都不会了，如果你想因此缺席晚餐的话就继续和我顶嘴。”
戒尺狠狠地落下，哈利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我很抱歉，先生，真的。”哈利识相地转变了态度。
“本来你只需要得到10下，但由于是我提醒你的，所以你将得到20下，有意见吗？”西弗勒斯把戒尺重新抵在了哈利身后。
“没有，先生。”哈利用顺从的语气答道，但是在西弗勒斯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专横的男人。
“老规矩，不许动。”西弗勒斯说，“我提前警告你，这次我不会纵容你耍小脾气，如果你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这句话哈利都听了无数遍了，但西弗勒斯从来没绑过他，倒不是说他在受罚的时候有多乖，而是这句话本身就是用来吓唬人的。
戒尺又在哈利身后警告性质地拍了拍，“听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哈利再次翻个白眼，这男人真的是吹毛求疵。
【啪——！】第一下戒尺落了下来，哈利痛得倒抽一口冷气。
戒尺原来有这么痛吗？哈利不禁想，是自己太久没挨戒尺忘记了它的威力了？
没给哈利太多的喘息时间，第二下又落在了他的身后，“唔……”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戒尺也在沉默中第三次挥下。
“疼……”哈利忍不住抱怨。
“不然你以为我在给你挠痒痒吗？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的戒尺还是以相同的频率挥动着。
哈利感觉身后已经烧起来了，加上惩罚开始之前的那几下，伤痛已经开始重叠了。
十分严厉的一下打在了臀腿相接处，哈利惊叫着从桌子上弹起来，想也没想就用手遮住了身后。若是往常西弗勒斯盛怒的时候，哈利一般是不会做出这种举动的，因为这意味着他的手心也要连同屁股一起遭殃。但是今天的哈利好像更加想要激怒西弗勒斯，以表达对一周来被强行无视的抗议。
“你今天刷新了我很多的认知，波特先生。”戒尺停下了，西弗勒斯看起来十分不悦，“手伸出来。”
“先生……”哈利的叛逆心瞬间消失殆尽，他开始恐慌，“这是个意外，我下次不会了……”
“手伸出来。”西弗勒斯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
哈利咽了咽口水，极度不情愿地把双手举到了胸前。
戒尺高高地扬起又快速落下，贯穿了哈利两个手心。
哈利从来没被戒尺打过手心，藤条虽然很痛，但是打在手心不会伤到很大的面积，但戒尺的伤痕一下就覆盖了大部分手心。
“嗷！”哈利立即收回了双手，背在身后，他害怕地看着西弗勒斯。
“伸出来。”西弗勒斯紧紧皱着眉，“还有四下，再躲翻倍。”
“这太疼了，先生……求你……”哈利哀求道。
西弗勒斯也没有再和他废话，只是把戒尺换到了左手，右手抽出了魔杖。
一个无声咒，哈利的双手就像被无形的铁链固定在面前的半空中，两个红肿的手心也被迫向上摊开。“先生……”哈利慌张地说，“我不敢了……”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而是快速地在哈利的手心上落下了四戒尺。
哈利的五官都随着爆炸的疼痛皱缩在一起，他拼命跺着脚，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手心在戒尺刚落下的时候呈现出了白色，随即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你在无限延长你的惩罚，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说，“现在你还执意对我不敬？”
哈利拼命地摇头，“先生……求你……我的态度真的很糟糕……”
西弗勒斯再一次挥动魔杖，这次哈利的双手被看不见的绳索反绑在身后，上半身也被牢牢地固定在桌面上。比起平时用手肘支撑的姿势，这次哈利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他的侧脸上，这使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求你……不要……”哈利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双手被束缚让他瞬间陷入恐慌，“我很抱歉！先生！”
“我提前警告过你了，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再次把戒尺抵在哈利的身后，“今天就让我好好帮你复习一下规矩。”
戒尺再一次挥动起来，疼痛在哈利身后接二连三地炸裂开来，哈利的眼前痛得直发黑。
被绑起来的滋味太不好受了，他甚至连踢动双腿来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的权利都没有了。除了屁股，他的手心也火辣辣地烧着，击打还在继续，哈利在恐慌和疼痛的双重逼迫下终于哭了出来。
“我错了！对不起，先生！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不该砸你的门还在走廊里大喊大叫！”哈利大声求饶，“我以后也一定会守规矩的！”
戒尺终于停下来了，20下本来就不多，但对于哈利来说这个惩罚太过于漫长了。
束缚他的魔咒被撤去，哈利就像学生时代一样趴在西弗勒斯的办公桌上委屈地哭泣着。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把哈利从桌面上拉起来，“控制一下你自己，波特教授。”他加重了‘教授’一词。
哈利扁扁嘴，停止了啜泣，但是眼泪还是不停地从眼睛里掉落出来。
第四章****谈话
哈利真正成年之后就很少在受罚的时候掉眼泪了。
好吧，除了太疼、太委屈、太愧疚的情况下，他都能在受罚的时候保持情绪的稳定——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如果被别人——尤其是学生们知道他在西弗勒斯的戒尺下哭得像个孩子的话，他宁愿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摔断脖子。
“现在你能保持理智地跟我进行一段谈话了吗？”西弗勒斯用拇指抹掉哈利已经逐渐平息的眼泪。
“是的，先生。”哈利小声说，但心里某个角落还是吐槽明明是他先阴阳怪气的。
西弗勒斯收起了戒尺，走到了沙发旁坐下。“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哈利已经破罐破摔了，他连外裤都没有提，一步一步地蹭了过去，跨坐在了西弗勒斯的大腿上。
西弗勒斯则像往常一样搂住哈利的腰，一只手为他揉着身后的痛处。
“你本来没必要得到这次惩罚的。”西弗勒斯说，“就像我刚才说的，换工作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因为这个怪罪你。”
“你说谎。”哈利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处闷闷地说，“你都冷暴力我一周了，还叫不怪罪我？”
“我承认我确实因为你换工作而感到不快，但不是因为你没有听从我的意见。在我看来，傲罗是你一直想要做的工作，你在学生时代就一直为之努力奋斗，过去的两年你做得也不错，而你却为了和我在一起工作毁掉了你的前程。”西弗勒斯理了理哈利微湿的乱发。“我不觉得在这一点上你一定要听我的，但我认为你至少要深思熟虑之后再行动。”
哈利摇头，“我经过深思熟虑了，大选前的那件事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对权力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一旦我答应金斯莱成为魔法法律执行司副司长，那我终有一天要参选魔法部部长，我不希望当部长。”
“于是你就辞职来霍格沃茨？”西弗勒斯不赞成地说，“你的理由一点也不充分。”
“我承认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先生。”哈利坦诚，“但是这绝对不是一时冲动的结果，毕业之前我就和麦格教授约定好了，她说我可以在两年之后回来应聘变形术教授一职。”
“毕业之前？什么时候？”
“就业指导的时候，第二志愿我填了霍格沃茨。”哈利说，“麦格教授说我太年轻，但可以在两年后回来应聘，所以我才那么用功学习变形术。”
西弗勒斯沉默了。
“我期待这天好久了——这不代表我不喜欢傲罗的工作，但是比起权力，我更喜欢霍格沃茨的氛围，这里是我的家。”哈利认真地说，“当然，也有一部分别的原因。”
“是什么？”
“霍格沃茨的工作让我更容易远离麻烦，”哈利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笑了，“做傲罗的时候你总是有理由惩罚我。”
“你不会以为做了教授就可以远离麻烦了吧？”西弗勒斯轻哼，“问题不在于工作，在于你就是个麻烦精。”
“但我还是可以对美好的生活抱有希望不是吗？”哈利在西弗勒斯的肩窝里蹭了蹭，“而且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同事了，你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是的，我只能接受现实。”西弗勒斯把哈利从腿上推下去，引起了哈利的不满的呜咽，“你才刚来一周，就毁了我二十年来建立的威严。”
“你已经严厉地教训过我了，”哈利噘着嘴提上了裤子，“你还绑了我。”
“那都是你应得的，”西弗勒斯理所当然地说，“下次你再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我就不会费心给门念隔音咒，让外面的学生们听听对我不敬的下场。”
“请不要那么做，他们即使不听也不敢对你不敬。”哈利坚决反对，“我也是，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希望你是。”西弗勒斯说，“我的确应该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最近确实越来越没规矩了，再放纵你你就把我办公室的天花板都炸飞了。”
“我保证我今天得到教训了。”哈利拍了拍脸颊，“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英俊。”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我的眼睛还红吗？”哈利问，“我等下还要去校长那里一趟。”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西弗勒斯靠在沙发背上说，“不放心的话你就用迷惑咒。”
“只能这样了。”哈利掏出魔杖，红肿的手心让他没办法把魔杖拿得很稳，但最终还是成功施了一个迷惑咒。
“死要面子。”西弗勒斯评价。
哈利笑了笑走到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那我们晚餐时间见了？教授？”
第五章和平的晚餐
“不愧是波特教授。”七年级的格兰芬多男生在晚餐的时候和身边的人说，“敢问还有谁敢砸斯内普办公室的门？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走了出来。”
“后来你们看到了什么？”圆脸的男生问。
“波特教授面带微笑地走出斯内普的办公室，还对他说：‘那我们晚餐时间见了？教授。’”卷发女孩说，“他一定是和斯内普进行了一场十分激烈的战斗，把斯内普击倒在地。”
“然后对他说，‘听着，斯内普，如果你再敢和我作对，别怪我不客气。’”七年级的男孩搭腔，“他甚至还贴心地给门施了隔音咒，给斯内普留了个面子。”
“你们别把想象出来的东西说得像是亲眼所见的一样可以吗？”直发女生在一旁打断他们，“谁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斯内普的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你看他们，”七年级男生用下巴指了指教师席的方向，“斯内普开始和波特教授好好说话了。”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教师席，年轻的救世主先生挂着笑容在和身旁的副校长说着什么，那个男人也没有摆出他一直以来的臭脸，而是优雅地切着面前的牛排。
“我从没见过斯内普教授用这个表情和别人说话。”圆脸男孩说，“一直以来他的表情就好像谁要和他说话他就要给那人施恶咒一样。”
“所以你们知道波特教授多厉害了吧？”卷发女孩突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斯内普把切好的牛排推给了波特教授！”这一幕太过于惊悚了。
“波特教授居然降服了斯内普，让他给自己切牛排？！”一众学生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教师席上，话题的两位主人公显然没有注意到下面的情况。
“谢谢你，西弗勒斯。”哈利笑着说，“我还以为今晚我和牛排无缘了。”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叉子，叉了一块被切得整齐的牛排，送入了嘴里。
“这么久了你还是学不会在吃饭的时候闭上嘴。”西弗勒斯冷冷地说，开始切自己的那份牛排。
“今晚我能去地窖睡吗？”哈利凑近了西弗勒斯压低了声音说。
“晚上我要巡夜。”
“那我和你一起。”哈利讨好地说。
“不，那样我会忍不住抓住你然后扣格兰芬多的分数。”
“说得你好像真的能这么做似的，”哈利噘着嘴吐槽，“遗憾的是你现在再也不能以扣我的分数来取乐了。”
“但我还是能扣你的追随者们的分数。”西弗勒斯恶趣味地说，“顺便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发现他们有向跟踪狂发展的趋势。”
“哦，得了西弗勒斯，他们还是孩子，别为难他们。”哈利没拿稳自己的叉子，它掉在盘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哦，不——”他挫败地叹气，“你可以喂我吗？西弗勒斯？”
“别得寸进尺，波特。”西弗勒斯说，“吃不了就别吃了，回你办公室去。”
“你可真是个无情的人。”哈利抱怨，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捡起他的叉子。“我很痛，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根本就没几下，你还要骗吃骗喝到什么时候？”西弗勒斯皱眉。
“你自己看。”哈利在桌子下面摊开手掌给西弗勒斯看，他压低了声音确保他们的谈话不被别的教师们听去，“肿成这个样子，我明天怎么教学生们施放魔咒？你以为手心里有多少肉可以让你那样打？”
“你自找的。”西弗勒斯毫无怜悯地说，“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道守规矩。”
哈利被噎得哑口无言，他气呼呼地把牛排送进嘴里。
“晚上宵禁之后到我办公室来。”半晌之后西弗勒斯开口说，“那时候还没有好转的话我再给你上药。”
哈利端起了高脚玻璃杯也没能挡住他过于灿烂的笑容。
第六章戒尺
“明天我还要去看看魁地奇选拔呢，”哈利揉搓着手心，膏状的魔药均匀地渗透进皮肤里，红肿已经消了下去，“你能给我的后面抹一点吗？”
“想都不要想，波特。”西弗勒斯把魔药收进了床头柜，“这已经是额外开恩了，你本来连这个也得不到的。”
“你就不怕我自己给自己施咒？”哈利翻了个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以解放身后的负担，“要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的监护人了，惩罚不再受魔法保护了。”
“你完全可以。”西弗勒斯掀开被子上了床，“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管教你了——也许这正是你所希望的。”
“你居然拿这种事来威胁我？”哈利不服地喷气。
“我完全不认为这是威胁，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淡淡地说，他打开了一本书开始睡前阅读，“你完全能自己做决定，我从未逼迫过你。”
“说得像真的一样。”哈利不屑地哼着，“指不定到时候你一生气又用什么过分的手段对我，你这个人太擅长折磨人了，就这我都被你冷暴力了一周呢。”
“我没有冷暴力你。”西弗勒斯平静地陈述。
“得了吧，你在霍格沃茨见到我之后就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我。”
“你背着我换工作这件事倒罢了，还伙同米勒娃一直瞒我到开学晚会上，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过分了吗？”西弗勒斯的目光从书里抬起来紧盯着哈利。
“你终于说出来了，还说你没有因为工作的原因生我的气？”哈利得逞地大叫，“你就是个超级小心眼的男人。”
西弗勒斯不理他，避开目光继续自己的阅读。
哈利的思绪稍微跑远了一些，一段时间后，他再次打破了沉默，“西弗勒斯？我能问个问题吗？”
“我能说不行吗？”西弗勒斯没好气地说。
“你为什么会有那把戒尺？”哈利无视他的阴阳怪气，“你之前打过别的学生吗？”
“你清楚霍格沃茨禁止体罚，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说。
“我当然知道，”哈利用手撑着下巴，魔药很有效，手心已经不疼了，“但是你不可能是为我准备的它吧？你是吗？”
“是的，我从你入学的第一年就预备了这把戒尺，等待校长哪天大发慈悲允许我训诫他的黄金男孩。”西弗勒斯讽刺地说。
“那你可等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哈利顺着说了下去，“你一定等得很辛苦，毕竟我做了那么多令你不满的事情。”
“准确地说你的行为没有令我满意的。”西弗勒斯评价，“你竟敢用我的魔咒攻击别人。”
“你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因为我差点弄死你最爱的学生？”哈利没好气地说。
“你完全没意识到你行为的严重性，波特。”西弗勒斯语气严厉，“如果不是你运气好正巧路过那里的是我，你的灵魂就毁了。”其实也不算正巧路过，那时西弗勒斯一直在密切注视着德拉科的动向，真要说也是哈利运气好是对德拉科施的咒。
“好吧！”哈利投降，“我承认我太莽撞了，但是我们已经偏离话题太远了不是吗？”
西弗勒斯不满地瞪了哈利一眼，“我当然不是为了揍你而备着那把戒尺的。”他翻过一页，“制作魔药的时候偶尔需要丈量一些原材料的长度，而当时学校仓库里正好存了一把木尺。可能它曾经的用途不是用来测距的，也许是在邓布利多禁止体罚之后它一直都被丢弃在仓库里，但是既然它是把尺子，又有刻度可以满足我的需要，我也没必要猫头鹰去对角巷购买一把正常的尺子。”
“那发刷呢？”哈利追问，“别告诉我你想用它梳头。”
“那个确实是为了揍你买的。”西弗勒斯淡淡地说，“你毕业之后那把戒尺偶尔还能作为正经用途派上用场，而我需要在家里摆一个替代品来约束你的行为。”
“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男人啊。”哈利讽刺地说。
“行了，”西弗勒斯把书合上放在床头，“睡觉了，明天你又要上课又要去看魁地奇选拔。”他关上了卧室的灯，躺在了自己的枕头上，“还没当上院长呢就这么上心。”
“你不也是，都不当院长了还千方百计地阻止格兰芬多拿到魁地奇杯。”哈利回敬，但在大手覆上他身后还有些红肿的臀肉的时候瞬间放软了语气，“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西弗勒斯挥手熄灭了灯。
第七章 决斗俱乐部
“你们听说了吗？”卷发女孩兴奋地说，“他们要开办格斗俱乐部了，就在今天晚上。”
“那是什么？”圆脸男生问，他是麻瓜出身，从未听说过决斗俱乐部的事情。
“就是巫师间的决斗，真枪实弹的。”七年级的男生插话，“据我所知很多年前开过一次，那时候波特教授也还是个学生呢，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没有再办了。”
礼堂里面的学生们都兴奋地叽叽喳喳地聊着这顿晚餐后即将开办的决斗俱乐部，气氛比平时更加热闹了。
“听说是谁来教我们了吗？”直发女孩难得地表现出一丝热心，“会是波特教授吗？他可是打败了伏地魔的男人。”
他们把目光投向教师席，几位教授还像往常一样坐成一排，在用餐的时候轻松愉快地聊着天。
“虽然斯内普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但我还是不希望他来教我们。”卷发女孩说，“他一定会对他的搭档释放恶咒，让他痛不欲生。”
显然在座的格兰芬多们都认同他的观点，他们看向了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他今天没有穿一如往常的斗篷，而是穿了一套修身的黑色格斗服，这和他平时的装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以至于不怎么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他换了衣服。
一旁的波特教授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穿了一身很有格兰芬多风格的格斗服，虽然衣服的整体是黑色，但是护臂是大红色，上面还装饰着金色的纽扣，看得出来他对格兰芬多是真正的热爱。
两人正在交谈着什么，近几天来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没有刚开学第一周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了，虽然大多数情况都是波特教授微笑着说话，但是斯内普教授却一直在听并且没有露出厌烦的表情。对此学生们都认为是波特教授用他强大的能力逼迫副校长也成为他的追随者。
当最后一道甜品撤下之后，波特教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敲了敲他面前的高脚玻璃杯，那声音被魔法放大了之后成功吸引了全礼堂兴奋的学生们的注意力。
“请注意！”波特教授高声说，“也许你们都知道了今晚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斯内普教授将在大礼堂开办格斗俱乐部，很荣幸他邀请我来做他的助手，现在我可能需要请求你们离开礼堂一段时间，待我们布置好大礼堂之后会请你们回来的。”
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和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孩子们鱼贯走出了大礼堂。
“真不敢相信我们可以看到哈利·波特本尊决斗。”七年级男生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打败伏地魔的故事我听了那么多遍，但我从没见过他和别人决斗。”
“他打得过斯内普教授吗？”直发女生看起来有点担忧，“斯内普教授看起来也很有实力的。”
“他连伏地魔都打败了，怎么可能打不过斯内普？”卷发女生翻了个白眼，“斯内普再厉害比伏地魔厉害？”
“我可听说，那场战役他们最终只是互相发射了一个咒语，伏地魔就倒在地上死了。”直发女孩反驳。
“那正说明他一招制敌，”七年级男生说，“不管怎么样，等下我们就能亲眼见到他的实力了不是吗？史上最年轻的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实力。”
第八章****真正的决斗
一刻钟之后，礼堂的门再次打开，“来吧，孩子们，都准备好了。”哈利微笑着让大家进去，“请尽量靠近台子，低年级的学生们请站在前排确保你们每个人都能看见。”
四个学院的桌子现在被靠着墙摆放着，空出了中间很大的一块空地。空地的中央，搭起了一个长长的决斗台，台子上面铺着一条点缀着星星的蓝色长地毯，在正中央绣着两根交叉的魔杖的花纹。
“好了，大家都靠近点，”哈利回到了台上，站在了西弗勒斯的身边，“很高兴校长允许我们举办这个小小的俱乐部，我在上学期间有幸参加过一次决斗俱乐部，当时为我们示范的就是斯内普教授，他教会了我很多很实用的魔咒，而现在我很荣幸可以以他的助手的身份为你们做示范。”
“看他多谦逊啊！”七年级的男生痴迷地仰头看着台上，“明明都那么优秀了，还甘于做斯内普的助手。”
“他可是打败伏地魔的男人啊……”女孩子们也看着台上闪闪发光的波特教授。
“接下来我会和斯内普教授做一个决斗示范，使用的魔法会从最简单、最基础的魔咒开始，到更高深的无声咒，我们希望不论年级的学生都可以从中获益。当然你们不用担心会被魔咒误伤，我们已经在周围施了防护咒，所以你们可以尽可能地靠近。”哈利微笑着说，“示范结束之后，你们可以两两配成一对，尝试着使用你们学过的魔咒。放心，会有时间给你们练习，所以我希望你们在示范的时候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我和斯内普教授身上。”
其实他不用强调这些，在霍格沃茨只要他出现，几乎所有学生的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斯内普教授？”哈利礼貌地问。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从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好像哈利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而他只是来打下手的一样——虽然事实如此，但这俱乐部确实是以西弗勒斯的名义开办的。
他们面对面站在舞台中央，同时把魔杖举在了面前，然后同时转身向台子的两边走了几步，当他们再次优雅地转身面对对方的时候，两人都摆出了十分标准的决斗姿势。
“除你武器——！”哈利率先用洪亮而清晰的声音念出咒语，确保在场的低年级学生也能听得清，一道红色的光直直地射向曾经教他这个咒语的男人。
“盔甲护身——”西弗勒斯从容地用近乎是吟唱的方式念出咒语，这是哈利从未听过的，那男人的盔甲咒是自己见过最快且滴水不漏的。上学的时候，不论自己如何努力，也从未在正面的决斗中用咒语击中西弗勒斯。男人的无声咒也是炉火纯青，仅仅是轻轻甩一下手腕，就完全能格挡住哈利几乎用全力发射的魔咒。
“昏昏倒地——”西弗勒斯一转攻势，一道咒语向他射来。
“劲松力泻——”哈利立即发射另一道咒语，两道咒语在中间靠近哈利的一方撞在了一起，炸出了金色的火花，吓得台下的学生们都向后躲闪。
台下的学生们显然从未见过一场真正的巫师决斗，他们张着嘴巴看着台上的两位教授游刃有余地挡下对方发射来的魔咒并从新的角度发射另一道魔咒。咒语从简单的低年级学生都学过的内容开始，渐渐开始变得高深起来，他们念咒语的速度也随着进攻和防御的频率逐渐加快，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了念咒的声音，一道道无声咒从他们的魔杖里射出，一些被他们敏捷的身手躲过了，一些撞在无声的盔甲咒上弹射了出去，另一些则撞在了一起发出了爆裂的响声。
“真不愧是打败伏地魔的男人。”圆脸男生惊叹道，“他看起来强大又自信。”
台上的情况已经如火如荼，光是看着就已经眼花缭乱了，真不知道他们本人是怎么躲过这么密集的咒语并从中反击的。
对于哈利来说，他原本只是想做一个点到为止的示范的，但是情况逐渐发展成了一场公开的格斗训练——哈利好像回到了毕业前在西弗勒斯办公室里的那些格斗辅导的夜晚，男人的咒语不留情面地向他射来，渐渐地他开始有点力不从心了。
一道银色的咒语在哈利反弹了那道无声的蜇人咒之后紧接着向哈利射来。千钧一发之际，哈利下意识地变成了黑猫，那道咒语擦着变形的轮廓飞出去，撞在了他身后事先布下的防护咒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台下传来了惊叹和激动的尖叫，哈利凭借灵巧的黑猫身体躲过了接连射来的咒语向西弗勒斯跑去，后腿用力一跃，扑进了西弗勒斯的怀里，而西弗勒斯也停止了发射咒语伸出双手接住了他。
第九章小插曲
“又投机取巧？波特？”西弗勒斯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小黑猫说，“学生们都看着呢。”
小黑猫不情愿地呜咽了一声，跳下男人的怀抱变回了人形，随后两人向对方鞠躬结束了这场精彩的格斗示范。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学生还兴致高昂地吹着口哨。
“谢谢，”哈利等到掌声好不容易趋于停歇的时候，向所有的学生说，“当然最后是个不怎么好的示范，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太强大了，我承认我耍了一些小手段才不至于输得很难看。”
但在学生们看来，他们一直势均力敌，尤其是最后的变形，救世主完全可以一爪子挠花副校长的脸，只是留了情面才没有这么做。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七年级男生一脸敬佩地看着波特教授，“他强大、温柔，还足够谦逊。”
“好了，现在请大家拿出你们自己的魔杖，让我们一起练习一下盔甲咒——这个咒语至关重要，可以帮你们抵挡很多进攻。”哈利对台下的学生们点点头，“高年级的学生可以尽量尝试用无声咒施放它。然后你们就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两两组队，尝试一些简单的格斗咒语。”
学生们在哈利的指导下，开始练习盔甲咒，礼堂里响起了嘈杂的念咒语的声音。
“我们不是约定好，点到为止的吗？”哈利趁着这个空档小声对西弗勒斯抱怨，“你看起来像要杀了我一样。”
“想给学生们做示范可不是一件耍耍把戏就能完成的事，波特。否则你和洛哈特本质上没什么两样。”西弗勒斯假笑着说，“怎么？当了两年傲罗之后你好像对你的格斗术产生了不符合实际的自信心，以至于以我的名义请求校长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种形式很不错，因为我在这里学到了我人生中意义最重的一个咒语——当然不是洛哈特教给我的。”哈利看着男人的黑眸笑着说。
西弗勒斯错开了目光，“你现在应该去下面看看那群大脑里只灌满了梅子果酱的学生们，以免他们把他们的搭档们变成什么更符合他们智商的单细胞生物。”
“当然，一起吗？”哈利看着男人微微泛红的耳尖，笑容更加放肆了。
“啊——！”一声惨叫从人群中间传来，哈利一惊，立即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跑过去，其他学生们也都停止了练习好奇地张望着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哈利走到瘫坐在地上的七年级格兰芬多男生的身边，蹲下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
“谢谢你，波特教授，”七年级男生皱着脸说，“我可能不小心崴到了脚。”
西弗勒斯此时也赶到了事发现场，“单纯的崴脚没有必要叫这么大声吧？你还是个一年级的学生吗？”
“西弗勒斯！”哈利不赞成地对西弗勒斯摇了摇头，对方抿着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想没什么大碍的，多谢你的关心，波特教授。”男生说，“也许我可以去校医院要一点药膏涂涂。”
“当然，虽然我也会一些简单的治疗咒，但是这方面显然波比比我更专业一点，我上学的时候经常得到她的照顾。”哈利笑着说，“你还能站起来吗？让我送你去校医室吧。”
“叫个学生陪他去就行了，波特。”西弗勒斯在一旁打断他，“显然这里更需要你一些——或者直接给他施一个治疗咒。”
“我觉得还是陪他去波比那里比较好，”哈利伸出手把七年级男生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站起身，“我们不是专业的，万一不小心伤到骨头了是要留病根的。可以麻烦你照看这里吗？我去去就来。”他向西弗勒斯陪笑。
西弗勒斯的眉头皱着，没有说话。
而哈利也顾不上那么多，扶着男生走出了大礼堂。
第十章 宣示主权
“好了。”波比几乎是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处理好了男生的脚踝，“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说完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哈利坐在病床边，看着男生脚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还疼吗？”
“好多了，”男生笑着，“你真是心肠太好了，波特教授，你完全没必要对一个学生这么上心的。”
“不要说这种话，这都是我分内的事。”哈利有点不好意思。
“波特教授？”
“是的？”
男生伸出双手抓住了哈利的手，哈利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我……”哈利想抽出他的手，但是显然男孩预料到了这一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我知道我们是同性，但是我对你是真心喜欢的，只要你能给我个机会，我愿意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男孩诚挚地说。
“听我说……你还小，而我是你的教授……”哈利笨拙地组织着语言，结果竟然发现他说的话好像有一点似曾相识。“我们甚至还不够了解……”
“可是我已经足够了解你了，波特教授。”男孩说，“不，你也才比我大两岁而已，两年前你还是我的学长呢。当你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一直都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我以为你毕业之后我们就会永远不再会有交集，但是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你在我学业生涯的最后一年又回到了霍格沃茨。”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哈利陷入了矛盾，他想告诉男孩他已经有灵魂伴侣了，但是一方面他害怕这样会伤害到男孩青涩的感情，另一方面，西弗勒斯明令禁止他在公开场合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
男孩看起来因为他犹豫的态度很受伤，“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让我余下的生命中还有一个快乐的回忆。”
“我……”哈利不想这么做，但是他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难拒绝这男孩的请求。
“——他不能。”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两人。
哈利猛地转过头，西弗勒斯正站在门口怒视着两人，他大步走进校医室，即使没有了斗篷增添气氛，还是足以令两个年轻人为之颤抖。
西弗勒斯走到病床边，充满怒火的眼神落在了两人抓在一起的手上，下一秒男孩就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紧紧抓着哈利的双手。
“斯内普教授……”
“西弗勒斯……”
两人都心虚地念着他的名字。
“既然你是一个崴了脚都要进校医院的‘玻璃男孩’，我会通知波比留下你，从今晚开始加上双休日，你都不被允许离开你的病床半步。”西弗勒斯捉住那格兰芬多的手腕，凑在了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迷情精油？哪里弄来的？”
那男孩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怎么……”
“对自己的教授使用违禁药品，这件事如果让校长知道了会怎么样？”西弗勒斯眯着眼睛打断他。“格兰芬多扣50分，下周开始直到圣诞节，你都要去费尔奇那里关禁闭，如果让我再发现你有类似的举动，你将会被直接开除。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那格兰芬多显然被西弗勒斯吓得不轻，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还有，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今天起解散你的那个秘密社团。并且，如果你还不能控制自己觊觎我的人，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了。”西弗勒斯摩挲着自己的戒指。
那男孩的眼睛瞬间瞪大，他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斯内普教授手上的戒指，那款式正和波特教授手上戴的一模一样，绿色的烟雾安静地在玻璃珠里面旋转着。
“西弗勒斯……”哈利呆呆地看着男人，他从未见过男人在外面撤下过迷惑咒，而现在他居然把他们的婚戒展示给一个学生看。
“我假设你听懂我的意思了？”西弗勒斯的语气十分危险。
男孩在震惊中点点头，“是的，教授。”
“还有，我相信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要我听到一些奇怪的流言，你的麻烦就大了。”西弗勒斯最后留给他了一个瞪视，转身向门口走去。“跟上，波特。”
“他们如果不是死对头，就是在热恋……”男孩看着两位教授一前一后的背影，喃喃地吐出了这句话。
第十一章 占有欲
“你没必要那样对他说话，西弗勒斯。”哈利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男人的脚步，“他还是个孩子，你得对他委婉一点。”
“委婉到让你去拥抱那个肮脏的小子？他竟敢把那种东西用在你的身上！”西弗勒斯没好气地说。“我没对他施咒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别这么说，他只是个学生罢了，我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哈利想了想，决定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格斗俱乐部呢？”
“我叫他们解散了，毕竟这又不是我的主意。”西弗勒斯打开了地窖的门，示意哈利进去。“什么都别碰，波特，到浴室里去。”
哈利被这个命令搞得一头雾水，但是看了看西弗勒斯几乎要和他的衣服一样黑的脸色，他还是决定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提出质疑，他走进了浴室。
西弗勒斯紧随着哈利进入了浴室，关上了门。
“西弗勒斯？”哈利试探着叫了男人的名字，他很少见到男人有这种表情，像是愤怒，但又不是完全的愤怒。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只是抽出魔杖，一个咒语转眼间把哈利扒了个精光。
“嘿！”虽然两人坦诚相见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但是在这样穿戴整齐的男人面前一丝不挂还是让哈利十分难为情，他用手捂住下身，“你做什么啊？”
花洒和水龙头同时打开，沐浴露的瓶子也叮当作响，不一会，浴缸里就接满了泡泡水。
“自己洗。”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
“你要看着吗？”哈利红着脸跨近浴缸里，水温有点烫，但好在是能接受的范围，“你可以在外面等的。”被人盯着洗澡的感觉太怪异了。
但是西弗勒斯还是无动于衷，他靠着门框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一时间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哈利把泡泡水撩在露在水面上的皮肤上在西弗勒斯的注视下洗了人生中最奇怪的一次澡。
“可以了吗？”哈利打开水龙头冲掉头顶上的香波泡沫。
“继续。”西弗勒斯只吐出了这一个词。
哈利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这算什么？西弗勒斯在惩罚他还是什么？他从来没听说有人惩罚洗澡的。但是他不可能看不懂西弗勒斯脸上的不快，他扁扁嘴，又打了一遍香波，这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又认真地洗了一遍。
等他洗完这遍的时候，浴池里的水都快凉得差不多了，泡泡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已经快要洗掉一层皮了，西弗勒斯。”哈利有点撒娇地说。“水都凉了。”
“手。”
“什么？”哈利抬起来自己的手看，他的皮肤因为长期被水浸泡已经皱得很厉害了。“我的手怎么了？”
浴缸里半凉的水被放掉，紧接着花洒再次打开了，微烫的水激得哈利差点从浴缸里跳出来。
“待在里面不要动。”西弗勒斯警告，“既然你自己不会洗，那我来帮你。”
一个长柄的浴刷不知从哪里飞来，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样，开始在哈利的双手上狠狠地刷着，就好像那不是手，而是佩妮姨妈一周都没有打扫的地板一样。
“嗷！这东西很痛！”刷子的毛是又密又硬的材质，他吃痛把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那刷子尝试了几次还是刷不到他的手心，接着就像有思想一般翻了个面，狠狠地击打在了他光裸的还湿润着的臀部。击打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墙壁间响亮地回响着，哈利雪白的皮肤上面立即肿起了一个圆形的伤痕。
“斯——”他想怒吼男人的名字，但是几天前的那场惩罚令他现在还心有余悸，最终他把后面的几个音节硬是咬碎在了牙间。
“你要是配合的话我们可以快速结束这个过程。”西弗勒斯皱着眉。
哈利权衡了一下，最终只能伸出手任由浴刷有点粗鲁地刷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那把罪恶的刷子终于把哈利的双手和全身上下又仔细刷了一遍，他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被刷子刷的，全身呈现出一层虾粉色。
水停了，浴刷也飞到了西弗勒斯手里。哈利趴在浴缸边轻轻喘气，仅仅是洗个澡，就把他的力气全耗费完了。
西弗勒斯终于走到浴缸边，用浴刷的背面点了点哈利的腰，“趴好。”
这次哈利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在那刷子像是要刷掉他手上一层皮之后，他也隐隐地猜到这是为了什么。他认命地在还有点潮湿的浴缸里跪起身，把手臂交叉垫在下巴下面，趴在了浴缸边缘。
没有过多的言语，浴刷就砸落在哈利的身后，哈利狠狠地抽了一口气，他咬住下嘴唇。
浴刷造成的伤痕和发刷面积差不多，但是由于它的柄稍微长一点，西弗勒斯挥舞的时候就更加好用力了。第二下落下的时候，哈利的皮肤已经开始由浅粉色变深了。
哈利努力克制着想要逃跑的冲动，趴在浴缸里等待第三下的到来。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西弗勒斯打破了沉默。
哈利点点头，把脸埋在了手臂里，第三下紧接着砸下来，他痛得向前绷紧了身体，第四下没给他喘息的时间就追着他砸在了另一半臀肉上。
“先生……”哈利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提醒过你了，你的这些小粉丝们已经不安于只是远远地看着了，可你还是毫无戒备地普度众生。”西弗勒斯用浴刷的前端点了点哈利绷紧的腰背，哈利便会意地重新摆好了姿势，他的脸埋得更深了。“以你早些时候在决斗时候的表现，也许你可以拿出来对抗我的十分之一的劲头来避免那个肮脏的小子触碰你？”
浴刷接二连三地扬起又落在哈利的身后，哈利的身后已经又肿又烫，疼痛炸裂开来，哈利的眼前直发黑。但他不敢再动，只能紧紧地克制自己摆出挨打的规范姿势。
当重重的第十下打完之后，浴室里响亮的击打声终于停歇，哈利依旧保持着姿势轻微地喘气。
“起来，波特。”西弗勒斯把浴刷放在了一旁，递给他了一块干毛巾，“擦干你自己。”
哈利接过了毛巾，轻轻蘸去皮肤上剩余的水珠，他第一次发现毛巾的纹路是如此粗糙，以致于拂过他的皮肤引起了阵阵刺痛。
“先生……”哈利抬起头，翠绿色的眸子湿润润的，他抬起手想要去拥抱西弗勒斯，但在半空中停住了，他不确定西弗勒斯愿不愿意。
西弗勒斯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冷若冰霜了，他深叹了一口气，把哈利搂入了怀中，“现在你可以触碰我了，波特。”
第十二章****漫长的惩罚
哈利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自己嘴唇触碰西弗勒斯的，试探着伸出手环住西弗勒斯的腰。
不久，西弗勒斯有了回应，他扣住哈利潮湿的后脑，给了他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吻，以至于哈利再次得到氧气的时候，眼神已经迷离了。
“你的惩罚还没结束呢，波特先生。”西弗勒斯把哈利拦腰抱起来，回到了卧室，把他并不温柔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哈利在红肿的身后接触到了床单的一瞬间吸了一口冷气，他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以减轻屁股上的重量。他害怕地看着西弗勒斯解开格斗服的纽扣，他从不知道这男人吃起醋来竟然这么可怕。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哈利轻声说。
“你要我等到事情无法挽回了再出手？”西弗勒斯把格斗服搭在床尾后上了床，“迷情精油也许不像迷情剂一样强力，但是等你拥抱了他之后，他再向你索取你的身体呢？”
一个束缚咒绑住了哈利的手腕，向床头拉伸，哈利被仰面掀翻在床上，双手被无形的绳索紧紧固定在床头。
“西弗勒斯……”哈利不安地念着男人的名字。
西弗勒斯把手指请按在哈利的嘴唇上阻止他说话，“安静，波特。这是你的惩罚。如果我真的伤到你了，你可以叫停，除此之外，我希望你保持沉默。”西弗勒斯紧紧盯着哈利，“听明白了吗？”
哈利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招来了床头的润滑剂，挖了一小块涂抹在哈利的入口。几乎是没有丝毫预警的，一根手指就这样闯入了哈利的身体。
哈利呼吸一窒，接着大口喘气来适应异物闯入的不适感。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西弗勒斯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在扩张上，第二只手指挤进来的时候，哈利甚至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还没等他适应异物感，西弗勒斯的手指已经抽离了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又成功逼得哈利呜咽出了声。
西弗勒斯解开了皮带，硕大的挺立从格斗服的裤子中解放出来，为了确保哈利不会被真的弄伤，西弗勒斯又取了足够量的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强硬地进入了哈利。
哈利的瞳孔因为被撕裂的疼痛狠狠地收缩，他只能靠喉咙发出哼鸣，他下意识地想收回手臂，但手腕仍然牢牢地绑在床头无法动弹。
感到了哈利吃痛的挣扎，西弗勒斯突然停住了动作，他抬起手理了理哈利还微湿的前发，然后覆上了哈利因为疼痛而半软的欲望，沉默着轻轻撸动。
哈利从来无法抵抗西弗勒斯的触摸，那骨节分明的大手，那略带磨砂感的薄茧，每一次揉动都令哈利为之颤抖，几乎要不了多久，哈利就在西弗勒斯的摩挲下忘记了疼痛，他脖子上的皮肤因为兴奋开始从虾粉色变成了粉红色。
哈利用鼻子急促地喘气，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呜咽。
西弗勒斯却没有继续让哈利享受，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抽动，粗大的顶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进哈利的最深处。
哈利被撞得乱了阵脚，只能小幅度地反弓起胸膛，却在下一刻被西弗勒斯将胸前的敏感含入了唇间，灵巧的舌尖在上面打转。
“哈——”哈利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呻吟出声，他的绿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你喜欢这个吗？”西弗勒斯的声音很轻，黑眸紧紧锁着哈利。
哈利根本无暇思考，他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期盼西弗勒斯可以早点放过自己，他知道只要西弗勒斯再顶几下，他便可以到达高潮。
但是西弗勒斯停止了动作，“这个呢？”他念了一个无声咒，一个绿色的绸带缠绕上了哈利的欲望，在根部紧紧地打了一个结。
哈利悲鸣出声，西弗勒斯又一次恢复了抽插，这次的频率更加快了，每一次深入都撞在他红肿的臀肉上，痛苦和快乐相互交织着。
哈利已经被逼到边缘了，但那绸带紧紧地束缚住他，令他无法真正到达高潮。一时间，对高潮的渴望、被束缚的无助、被惩罚的羞耻、和被占有的归属感击溃了哈利的理智，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眼角滑落，他绝望地喘息着、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发出着模糊的音节，乞求着西弗勒斯的原谅。
时间开始变得漫长，哈利在痛苦和快感的崩溃边缘无助地挣扎了不知道多久，西弗勒斯终于又快又重地顶了哈利几下，随后埋在了他的最深处，他在释放的同时解开了绸带，哈利也瞬间达到了高潮，他几乎是在哭泣的尖叫声中释放的。
他们双方都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喘息和强烈的情绪中平复下来，西弗勒斯松开了束缚哈利手腕的魔咒，俯下身吻去哈利未干的泪痕。
“我怎么可能看着别人这样对待你？”西弗勒斯盯着哈利水汪汪的绿眸，“哪怕是思想里也不行。”他喃喃自语。
“对不起……”哈利啜泣着说，“对不起……先生……”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把哈利搂在了怀里，嘴唇贴着他的前发。
“……你不能对学生施摄神取念……”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的哈利在西弗勒斯的怀里闷闷地说。
“我可以。”西弗勒斯说，“并且据我所知邓布利多也用过。”
“所以我小的时候总觉得你们的眼睛能看透别人的思想，这不是错觉？”哈利破涕为笑。
“不全是，学生的大脑毫无防备，根本不需要多高深的摄神取念，更何况你们经常把事情都写在脸上。”西弗勒斯把哈利从怀抱里释放出来，给两个人施了一个清洁咒。“我弄伤你了？”他皱着眉检查着哈利的穴口。
哈利躺在枕头上笑着摇了摇头，“今晚你在我的身上宣示主权，说实话，我很开心。”
“你是受虐狂吗？波特？”西弗勒斯不赞成地瞪着他。
“可能不是，但是我不反感你这样对我。”哈利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
“什么？”
“问题不在工作，在于我就是一个麻烦精。”哈利做了个鬼脸，“你看，我什么都不做还是会招来麻烦。”
“把你无处释放的荷尔蒙收一收，”西弗勒斯冷哼，“你已经有灵魂伴侣了。”
“如果我知道怎么做的话一定照做。”哈利又一次钻入了西弗勒斯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