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没能得到斯内普的明确回答，因为虫尾巴带着营养魔药回来了，并且表现得不太高兴。“我花了很长时间，西弗勒斯。”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从虫尾巴的手中接过那药瓶，确认了一下瓶子上的标签，又打开瓶塞将瓶子凑在了他的大鼻子下闻了闻。“值得庆幸的是你认识字，虫尾巴。”他讽刺道，“否则我们的小救世主恐怕要吃点额外的苦头。”他把那个开了盖子的瓶子递到哈利的面前，示意他喝下去。“你自己来还是需要我帮忙？”
哈利看了看那个瓶子，心里讽刺地想着如果斯内普真的是凤凰社的人，那他是否可以免于喝了它，但最终他所得出来的结论恐怕是——无论事实如何他都没得选择。
“你知道这是无用的，斯内普。”他冷笑着扬起头，“与其把精力花在我的身上，倒不如去亲吻你主人的袍角——这样也许在你任务失败的时候他会大发慈悲留你一命。”
“救世主大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斯内普也没有和哈利做无用的僵持，他熟练地掐住哈利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那瓶液体便被灌入了哈利的喉咙。“你和你那鼻子很长的父亲一样，都自顾不暇了还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哈利被粘腻的药水呛得说不出话来，拼命吞咽时，被迫仰着头的他将斯内普的表情看得真切——黑色的双眸里闪着恶意的光，面部肌肉都狰狞地扭成一团，他看起来在笑，眼角却弯成一个轻蔑的弧度。
斯内普手中的药瓶见了底，哈利也终于获得了解放，他痛苦地伏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他想将刚才那些药水吐出来——无论斯内普是否是凤凰社的人，他都不想让他得逞。
“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波特先生。”他听见斯内普说，“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仔细思考一下你现在的处境，然后选择一条让大家都好路。我给你时间，好好动用你贫瘠的脑子吧。”
斯内普带着虫尾巴离开了，只留哈利一人因为喉咙的不适而轻咳。他听懂了斯内普话里的意思，但他情愿自己没有听懂。
接下来的几天，哈利没办法再像之前一样麻痹自己，在不受打扰的时光里轻松地进入假睡的状态。他在记忆里仔细翻找那天斯内普给的字条里面的内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但他懊恼地发现，自己不可能比斯内普更了解邓布利多，如果斯内普想要伪造一封邓布利多的书信，那么哈利是不可能从中察觉端倪的。
不得不说卢修斯·马尔福的工作被虫尾巴接替之后，哈利的境况开始有所改善，相比于卢修斯每次都要目睹斯内普施暴的全部过程，虫尾巴总是被斯内普命令留在地牢的门口。这对于哈利来说，无疑是绝望痛苦之中唯一一丝慰藉。
但这不代表哈利需要遭受的苦难到此为止，斯内普还是会在晚餐之后残忍地侵犯他，并在第二天早上送来早餐的时候治疗他的痛楚。哈利已经学会了默默承受，并且深知如果自己的态度开始变软，也许就不必承受这种程度的折辱，但他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关，不想在斯内普面前示弱。
就像现在，斯内普将他面向下压在毛毯上，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脖颈以防他吃痛挣扎，后穴处传来熟悉的撕裂般的痛苦，被男人强行侵犯的认知已经无法再带来更深一步的心理折磨，他扯出一个轻蔑的苦笑，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动作。
“是我高估了你，波特。”斯内普在他的耳后轻声说，“你既愚蠢又自大，和你的父亲一样……”
“永远——不要在我的面前谈论我的父亲！”哈利怒吼道，他猛地发力，几天以来第一次挣脱男人的魔爪，并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推了一把斯内普，对方被他推得向后一个趔趄。“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斯内普！”
一个耳光将愤怒的哈利打倒在地，不容他挣扎起身，斯内普便重新压了上来，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扣着哈利的脖颈压在冰凉的地面上，随即那硕大的凶器再次闯了进来，比之前的几次还要无情。
哈利在疼痛和窒息中奋力抵抗，但这一切在斯内普的眼里都是徒劳且可笑的。
“你任性地从来不知道听从建议和劝说，只会仗着自己是校长的宠儿扬着鼻子在城堡里走来走去，”斯内普低头凑在他脸旁耳语道，“当你失去了那些给予你特权的光环，你就像一个3岁的孩子一样，因为些许的不公而大哭大闹，丝毫不提你惹出来的事端和为此付出代价的人。要我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你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不公。”他加重了撞击的力度。
哈利吃痛地艰难吸气，并本能地抓住斯内普扼住他喉咙的手，做着抵抗，但相比于刚才一番话的攻击，肉体上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住……嘴……斯内普……”他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你不配……”
“我不配？”斯内普冷笑一声，松开了掐着哈利的手，突然获得的氧气呛得哈利不禁咳嗽起来，“你以为我愿意碰一个下三滥的小子？相信我，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更愿意把你让给卢修斯和贝拉。我告诉邓布利多你不可能愿意动一下你金贵的脑瓜哪怕一次，他居然还痴心妄想你会振作起来。”
“你认为你说这一番话我就会相信你吗？斯内普？”哈利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他不允许自己在身体的疼痛下表现出脆弱，他努力忽略自己胀痛的欲望，和在后穴里作恶的猛兽，“如果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我知道你比这些有更多的让我痛苦的办法，但是都不管用，我保证。”
“很好。”出乎哈利意料地，斯内普并没有继续和他争辩下去，而是扣住哈利的腰胯重重地撞在自己的欲望上，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这段时间的接触让斯内普对哈利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当斯内普不想让哈利得到快感的时候，他只能咬着牙承受痛苦，而当他想让哈利被迫示弱，只需要短短的几分钟哈利就招架不住了。
略带薄茧的指尖捏住了哈利胸前的一点，力度不算轻，但却让哈利从痛苦中感受到令人战栗的快感。一阵熟悉的暖流随着斯内普的触碰从胸前和小腹处散开，他失去了呼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斯内普贴近。
“你知道该怎么做。”斯内普少有地照顾到了哈利的欲望，这使他的境况变得更加糟糕，“只需要说【请】，男孩。”
哈利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每当他发誓下一次再也不会在斯内普面前缴械投降，可到了下一次，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又会被可耻的欲望抛之脑后。
“……请，”哈利颤抖着说，下巴拼命地扬起，就好像斯内普还掐着他的脖子一样，“求你……”
射精的快感绝顶且短暂，斯内普哈利的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的后穴因为高潮而被迫紧紧地绞着斯内普的粗大。与平时不同，斯内普在释放之后并没有立即退出哈利的身体，他伏在哈利的身上，在哈利的耳边粗重地呼吸。
哈利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排解堵在胸口的酸涩感，不知为何，他觉得斯内普也没看起来那么高兴。
“如果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你的话，你们的B计划是什么？”哈利在斯内普耳边轻声问。
“邓布利多正在筹划一场进攻，”斯内普平静地说，“黑魔王的势力越来越壮大，事态在逐渐失去控制，我们不能再等了。”
“那纸条里说的，【需要我的帮助】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需要得到一些信息，来彻底击败伏地魔，而你——是唯一的人选。”
“为什么？”虽然身体内所有的理智都大声警告着他斯内普是不可信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因为你们之间的连接，波特。”斯内普直起身，从哈利的身体里退出，并为两个人施了一个清洁咒。“计划实施的时间是明天晚上10点，在那之前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叫我，虫尾巴偶尔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也许是为了不让门外的人起疑，斯内普快速整理好了衣物，留给哈利了一个看不懂的眼神，随后转身离去。
哈利呆呆地看着那扇被关上的栅栏门，脑子里一团乱麻。
斯内普，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