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弗勒斯没有想到的发展——他的养子主动要求西弗勒斯带他到后面的房间。
起初那男孩与自己短暂地对视后又向他走来,让西弗勒斯甚至怀疑自己的复方汤剂失去了应有的效果,让男孩识破了他的伪装,而那男孩竟开始向西弗勒斯搭话,这是出乎意料的。
“那么,”西弗勒斯在身后关上门,房间的隔音很好,将外面的嘈杂声尽数隔绝,与外面热情的装饰不同,他们要的这间房间是以米色和棕色为主,更显温馨一些。“你想要什么?年轻人?”
男孩看起来有点窘迫,他的脚尖在面前的地毯上来回摩擦着。“一些角色扮演,先生。”
“具体点,哈利。”西弗勒斯不耐烦地咂嘴,“你打算和我聊天到明天黎明吗?”
“不,当然不。”男孩不安地看了看表,“我至少要在午夜之前回去,我不能在这里过夜。”
“当然。”西弗勒斯在心中冷笑,这个男孩清楚地知道他养父的底线在哪里。“那么,把你的需求都告知我。”
“我希望你可以扮演我的父亲,先生。”男孩偷偷抬眼看了看西弗勒斯的反应,但西弗勒斯的表情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我是一个不听话的男孩,而你因我的行为来给我一些教训,仅此而已。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暂时还不想发生性关系,但作为回报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这之外的服务,你怎么看?普林斯先生?”男孩仰起头,试探性地询问道。
“我觉得十分合理。”西弗勒斯托着下巴点了点头,“你想让我称呼你哈利,或者我的儿子?”
男孩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这两个称呼我都喜欢,我可以称呼你为——”男孩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爹地吗?”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如果你喜欢。”
男孩再次笑了,他看起来是发自内心地开心,对一个素味平生的男人毫不设防。
“好了哈利。”西弗勒斯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在那张亚麻色的大床边缘坐下,示意男孩到这边来,“那就让我们就你最近的表现进行一些讨论。”
男孩看起来有些迟疑,他左顾右盼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你不打算用什么工具吗?比如说一把发刷?我想这个房间里应该可以找到类似的。”
“我想对付你我的手就足够了。”西弗勒斯答道,“现在,不要浪费时间,趴到我的腿上来,哈利。”
男孩扁了扁嘴,他的视线瞥了瞥西弗勒斯的右手,似乎不太相信它的威力,殊不知西弗勒斯已经暗中给它施了一个保护咒,以确保接下来的过程中男孩要比自己痛苦得多。
西弗勒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而男孩则看似不情愿地挪步走来,这场景他看过无数次,当男孩还小的时候,每次受训前都是这副姿态,而现在虽然男孩长大了一些,又用了少量的增龄剂,但他的行为方式仍旧没有丝毫改变。
男孩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上横趴下身,别扭地动了动,似乎是在寻找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当他稳定下来,西弗勒斯知道他可以继续了。
“在这之前,我想我有必要对你强调一下规矩。”西弗勒斯的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男孩因为趴在自己大腿上而微微翘起的、被牛仔裤包裹姣好的臀部,常年的魁地奇训练令他的曲线一直保持得特别好。“你可以发出声音,包括哭泣,但请尽力控制你自己,我不喜欢过于吵闹。另外,躲避和遮挡是被绝对禁止的,如果它发生了,那么惩罚会变得更加严厉。在每一次击打之后,你需要对你的行为进行忏悔,并为你的行为道歉。任何问题?”
“没有,爹地。”男孩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他的体温已经透过单薄的牛仔裤传到了西弗勒斯的手掌心,西弗勒斯则刻意忽视这些细节,他将一些杂念摒除大脑,扬起了巴掌第一次挥落。
【啪——!】施有保护咒的巴掌重重地击打在男孩的左臀上,虽然隔着牛仔裤,但声音也因为力度之重而格外响亮。
“啊——!”男孩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差点从西弗勒斯的膝盖上跳起来,但被早有预谋的西弗勒斯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后腰压在了腿上。“这太痛了!”男孩大叫着抗议道。
“它本该痛,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西弗勒斯训斥道,几日来隐忍在心里的怒火在此时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你的道歉呢?”
“……我很抱歉,爹地。”男孩颤抖着说,“你可以轻一点吗?”
“我只给你你应得的,年轻人。”西弗勒斯无情地说,“在我这里你没有抱怨的权利,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挨打?我的儿子?”
“我……”男孩的身体在西弗勒斯的膝盖上紧绷着,西弗勒斯几乎能听到男孩脑筋快速转动的声音,“我……没有按时回家……爹地……我很抱歉……”
【啪——!】第二下的力度有增无减,这次落在了男孩的右臀上,毫无意外地引起了男孩的痛呼。
“对不起,爹地!”男孩的声音因为疼痛提高了八度,虽然他还小的时候,西弗勒斯也用这种方式教育过他,但是一直以来西弗勒斯并没有真正给予男孩过于严厉的惩罚,而这次的力度已经超出了以前男孩从西弗勒斯这里得到的一切惩罚,他要这个男孩记住,并将这次经历深深地刻进血液里——陌生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那么,哈利,请告诉我,这是你连着几天在我规定的宵禁时间之后回到家了?”西弗勒斯的手掌在男孩的臀上轻揉着,而男孩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反倒更加紧张了。
男孩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实话,“三天,先生。”最终男孩答道。
【啪——!】第三下巴掌在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就痛击下来,男孩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气。
“不要妄想欺骗我,男孩。”西弗勒斯训斥道,接连的几下巴掌更加重了力道,几乎不给男孩喘息的机会,“否则我会认为你还需要更多的惩罚来矫正你对我说谎的毛病。”手上的保护咒让西弗勒斯并不会因此感到疼痛,但另一边受刑的男孩却没有这么幸运了,疼痛已经逼得他忍不住挣扎了。
“有十天了!爹地!”男孩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已经将西弗勒斯刚开始说的要求全部抛到了脑后,西弗勒斯不得不加重了按着男孩的力道,以免他从自己的膝盖上滚落。“求你!这些足够了!”
西弗勒斯在男孩看不见的角度无声地轻笑,这男孩居然还天真地以为,当他与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后面的房间,他还对这一切掌有着话语权。
“这才是一个开始呢,我的儿子。”西弗勒斯故意在【儿子】这个称呼上稍作停留,拉住男孩的衣领将他从自己的膝盖上提起来,男孩的眼圈红红的,好在没到哭出来的程度。虽然这顿巴掌的力度比过去西弗勒斯惩罚他的严重,但终究没有数量的积累,又隔着牛仔裤,他不认为这会超过男孩的承受程度。“到墙角里去,在我回来之前你都要在那里度过,来思考你的行为过错。”西弗勒斯命令道,一边推着男孩的后背将他带到房间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