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看着眼前趴在床边哭泣的男孩,赤裸的臀肉上平行地布满了红肿凸起的鞭痕,30下藤条是他从未接受过的量,这对于男孩来说已经几近极限了。
为了避免男孩真正受伤,最后的十下西弗勒斯尽量避开了前面的伤痕,全部抽打在了大腿上,力度也完全不及前20下的。但男孩已经被前面的20下吓得不轻了,这导致最后的10下他哭得十分惨烈,直到一切都结束了之后,那男孩还浑然不知,仍然趴在床上恸哭着。
“结束了,哈利。”西弗勒斯将藤条放在一边,看着眼前的男孩,不禁思考自己是否下手过重了。没错,他是想给这男孩一个教训的,单为男孩毫不设防地走进这种场所,与一名陌生男子进入后面的房间,他就值得一顿藤条。如果这男孩是过久没有挨发刷了而导致的想要再次回味,那么西弗勒斯理应为他重温一下他趴在自己膝盖上痛哭着认错的日子。
并且,西弗勒斯这次不打算给男孩用药,此刻他正盘算着为自己的私人仓库再多加几道防护咒以确保药品丢失的事情不再发生。
“谢谢你……”那个哭得像个小孩子的15岁男孩在西弗勒斯沉浸于自己思想里时艰难地提上了裤子——这无疑使他的伤势雪上加霜——他从床边爬起来,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眼看向西弗勒斯。“谢谢你……普林斯先生……你也是一名巫师吗?”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对男孩的关注点感到意外,“显而易见。”
“你能……不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吗?”男孩看起来极度不安,眼泪还源源不断地从好看的双眼中掉落出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你这副样子来到这种场所,就应该做好你的小秘密被你的同学、老师、和家长知道。”西弗勒斯注意到男孩因为【家长】一词而表现出畏缩。但西弗勒斯没有继续试图恐吓男孩,而是抬起手看了看时间,他要求男孩回家的时间要到了,于是他打算先放男孩回去,剩下的事情等到明天,西弗勒斯希望重新以养父的身份与男孩关于性癖的问题进行交谈。“不过我答应你保守秘密,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了。”说完他坐在了刚才男孩挨打的床边,准备稍事休息。
男孩看着西弗勒斯犹豫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在西弗勒斯面前跪下身——这看起来有些艰难,男孩因此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他的双手攀上了西弗勒斯的皮带,一个轻轻用力那卡扣便劲松力泄。
“你在做什么?男孩?”西弗勒斯伸出手扣住男孩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他以为男孩得到了足够的教训,可是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
“我……”男孩红着脸盯着西弗勒斯的膝盖说,“我知道规矩,先生,很抱歉我不能与你发生关系,但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回报你。”
“是吗?”西弗勒斯扬了扬眉,“那么,让我看看,你怎么回报我。”他松开了对哈利的钳制,好奇这个男孩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到什么程度。
得到许可的男孩解开了西弗勒斯的裤子,拉下了西弗勒斯的内裤,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尺寸已经是足以令男孩惊叹的程度了。西弗勒斯好笑地看着男孩对着自己的欲望咽了咽口水,他的眼泪止住了,但眼圈还是红红的,眼睛里也闪着水光。
似乎是做了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男孩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西弗勒斯的欲望顶端,那器物随之跳动了一下。
【这样不对。】
西弗勒斯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咆哮,眼前的,跪在他面前的年轻人,是他养育了五年的男孩,是他的儿子。
【但也不是真正的儿子。】
他与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收养他最初也是迫于邓布利多的压力。西弗勒斯与莉莉·伊万斯的交情不深不浅,按照常理来说轮不到他来照顾她与波特的孩子。
【可他确实以养子的身份与你生活了五年之久,但凡你有点良知都应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西弗勒斯怒视着眼前的男孩,将他推开这件事应当很容易,可那男孩就如同恶魔般张开他诱人的小嘴,将西弗勒斯的欲望顶端全数含入口中,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壁和湿润灵活的舌尖带来的快感将西弗勒斯可耻地击溃,抬起一半想要阻止这一切的手,就这样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
【他从未叫过我父亲,也从未把我当作过父亲,就算我是这该死的父亲形象,刚才的那个闹剧也证明了,这男孩对他的父亲抱有一般孩子不可能有的感情。】
男孩的舔舐十分生疏,看得出来他并不擅长这个,但他仍旧尽力避免用牙齿划到西弗勒斯,他卖力地吞吐着,却根本不得要领。这对于西弗勒斯来说是一种撩拨,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我只是在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他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于是西弗勒斯给自己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他将右手插进了男孩的乱发之中,迫使他抬起头来,男孩的绿眼睛像是一潭清澈的湖水,泛着好看的涟漪。“如果你要取悦我,男孩,你至少应该懂得一些技巧而不是机械的蛮力。”他止住了男孩毫无章法的吞吐,“用你的舌头,男孩,就像舔舐冰棒一样舔舐它,我假设你吃过冰棒?”
男孩涨红着脸点了点头,按照西弗勒斯的指示做出尝试,这让男孩的舌头被更有效地利用,随之而来舒适的感觉令西弗勒斯都不禁舒了口气。
男孩生涩的舔舐在西弗勒斯的引导下逐渐熟练起来,当他后退至仅仅含着西弗勒斯欲望顶端的时候,甚至会像在吃一根棒棒糖一样吮吸,灵巧的舌尖刷过敏感的边缘。西弗勒斯的欲望在男孩的口腔里跳动胀痛着,他理智的最后一根保险丝彻底被崩断,在欲望的驱使下低吼了一声按住男孩的后脑便深深地抵到咽喉。
这个动作让男孩有些作呕,他略显退缩,喉咙处的异物催使着他干呕了两下,但那收缩的律动却给西弗勒斯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男孩因为干呕口中分泌了大量的津液,眼眶里也再次变得湿润,当他抬起双眼用迷离而祈求的眼神看向西弗勒斯时,西弗勒斯能感受到自己被内心深处的兽欲撕裂粉碎。
“该死的!”西弗勒斯咒骂了一声,猛地抽身而出,抓住男孩衬衫的领子将他从地板上提起来,摔落在床上,男孩因为触及身后的伤痛而响亮地抽气。
“先生?”西弗勒斯察觉到了男孩眼眸里第一次闪过了真正的恐惧,但这未免也太晚了些。
西弗勒斯粗暴地将男孩身上的衣物全数撕扯下来,膝盖顶到男孩的两腿之间强行将它们分开,左手扣住了男孩的肩膀防止他挣扎,右手的食指则直接伸进了男孩的嘴巴里,在湿热口腔中来回搅动。
“你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试图勾引一个男性吗?男孩?”西弗勒斯在男孩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询问道,右腿同时又提了提,大腿在男孩的双球处磨蹭着,这让男孩原本就半勃起的欲望瞬间精神抖擞。
男孩在西弗勒斯的身下发出悲叹,翠绿色的双眸盛满了惊慌,宛若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他的双目圆睁,做着徒劳的抵抗。
西弗勒斯下定决心给这男孩一个惨痛的教训,他露出了一个略显残忍的笑,将手指从男孩的口中抽出,然后用沾满男孩津液的手指抵住那未经人事的穴口,缓缓推入挤开了周围的褶皱。
男孩的挣扎更厉害了,他惊慌失措地喊着“先生”,但西弗勒斯附身用自己的双唇将男孩的求饶全数堵在了嘴里。
他想占有这个男孩,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想看他支离破碎,想看他喊着爹地释放。此时的西弗勒斯没有丝毫理智可言,一想到自己的养子如此轻易地去取悦一个陌生人,他就恨不得将他永远占为己有。
在这种情况下扩张显得十分匆忙,西弗勒斯抽出了手指,再也无法等待,将自己的欲望顶在了男孩稚嫩的入口处。
“普林斯先生!”男孩惊叫道,“不要!停下!”
西弗勒斯对此置若罔闻,他扣住男孩尚能活动的双手手腕压在床上,身下则强硬地想要挤进男孩的身体里。
他办成了一点,然而被一阵危险的魔力波动拉回了所有理智,他触电般地猛然从男孩身上弹开,在真正伤到男孩之前悬崖勒马。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西弗勒斯看着蜷缩在床上哭泣的男孩,震惊地叩问这个失控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