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找到了个全校师生都会想要的好东西，西弗勒斯。”当年长的男人打开两人共同租住的公寓房门时，哈利兴奋地对他的方向高声说道。
“这就是你坚持要我回家的理由？波特先生？”西弗勒斯将黑色的后外头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上面还沾着一些晶莹的雪花，“我还要最终确认今年出演胡桃夹子的学生名单，你最好有正当的理由让我跑这一趟。”他皱着眉头走进房间，与往年一样，圣诞节到来前的一个月，西弗勒斯都会进入一段烦躁期，今年是他接替退休的邓布利多成为新任校长之后的第一年，这使他变得比往年更加严厉。
“得了吧，你从学校走回来也用不了十分钟，猜猜是什么？”哈利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代的老式录影带在手中晃了晃，露出了一脸得意的笑容。“一段珍贵的录像。”
西弗勒斯盯着那盘录影带眯了眯眼，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年轻男孩口中的“好东西”——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他走上前去，看见录影带上面的日期。
/1994.12.25圣诞公演/
西弗勒斯立即知道了那盘录影带里记录的内容，那是自己20年前刚刚升首席时出演的第一场圣诞公演，这令他立即警觉了起来。“你从哪得到这个的？”
“剧院的资料室。”哈利自豪地说，“没费什么力气，我只是对老约翰说，我对首席的感谢表演感到压力，想参考往年的资料，他就给了我所有他能找到的相关录像。”说着哈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宁愿死不会答应出席感谢表演呢。”
“这是霍格沃茨剧院近百年来的传统，没有谁能例外，即使你是天才舞者也不行。”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从哈利的手中夺过那盘看起来已经有年代的录影带，祈祷着他还没有看过里面的内容，“所有成为首席的舞者在第一年的圣诞公演的最后都要参加感谢表演，这一方面是对观众们的感谢，另一方面，也是对舞者个人实力的考验——通过这段表演可以判断舞者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全面胜任首席的位置，这可以防止一些能力不足的舞者通过特殊手段得到首席的头衔。对于你这种年纪轻轻就晋升首席的舞者，这场感谢表演甚至会比它前面的正剧更加令人关注。”
“这么说，你当年的感谢表演也有很多人关注？”哈利咧着嘴追问，“你成为首席的时候比我现在还小一岁呢，我听约翰说，有段时间他们都叫你斯内普王子。”
“那个该死的爱管闲事的老家伙。”西弗勒斯恨恨地咒骂道，他以为很少会有人去寻找20年前的录影带，现在他后悔没在进入学校教书之前就一把火烧了那个该死的资料室。
“这么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了？真遗憾那时候我还小，没能亲眼见到你的感谢表演。”哈利感到自己的嘴角上扬一分，斯内普的脸色就会更黑一分，“毕竟一个男舞者穿着足尖鞋和舞裙在台上表演的机会并不多。”
一阵冗长的沉默。
“……你看了？”西弗勒斯用一种溺水般的声音问道。
“我还专门找到了影像店帮我转成了文件，花了我不少功夫呢。”哈利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西弗勒斯面前打开了屏幕，模糊的画面在西弗勒斯的眼前逐帧播放。20年前的摄影技术并不是很好，当年的录像在现在看来显得十分模糊，但还是能看清当年西弗勒斯精湛的技术和扎实的基本功，只是那一袭黑色的纱裙穿在他的身上让画面变得十分惊悚。
【嘭！】西弗勒斯猛地将笔记本电脑的盖子合上，并同那盘录影带一样从哈利的手中抢了过来。“你要做什么？波特？”
听见西弗勒斯称呼他的姓氏，哈利深知这个向来严肃的男人已经开始生气了，为了不真正激怒年长的恋人，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别紧张，西弗勒斯，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些指导。”
西弗勒斯眯起双眼，看着哈利心怀鬼胎的表情，一脸怀疑。“只是一些指导？”
“只是一些指导。”哈利点了点头肯定道，笑容却更加肆无忌惮了。“只要你答应，我就保证不把他传出去，可以吗？”
“你在威胁我吗？波特先生？”西弗勒斯的面部肌肉紧紧地绷着，语调更加冰冷了一些。
“不要这样想，西弗勒斯。”哈利拍了拍西弗勒斯的上臂，可对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掐上他的脖子，于是他悻悻地收回了手。“我知道我们新上任的校长大人一定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这段录像吧？一定会成为学生间的话题的，校长穿过舞裙和足尖这种事。”
西弗勒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但没多久便猜到了哈利的意图，随后他冷静了下来，向年轻人迈了一步，利用些许身高的优势给予对方压力。“你想要我怎么辅导你？波特先生？”
多年来的身份差距令哈利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但他也快速稳住了阵脚，然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条练习用的白色半身纱裙，终于暴露出了他的意图，“教教我。”
西弗勒斯勾了勾唇角，“仅此而已？你用什么交换？”
“交换？”哈利的眼里闪过一丝意料之外，“哦，当然，我可以保证不把那些影像资料传出去。”
“成交。”西弗勒斯轻声说，黑色的双眸紧紧盯着哈利的脸，他又向前一步，并在哈利再次后退之前伸出了左手将其锁入怀中，低头吻上了哈利的唇。
起初，哈利因为这个意外的吻本能地略微挣扎了一番，但很快就迷失在了西弗勒斯娴熟巧妙的吻技之中。也许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西弗勒斯的唇比平时更凉一些，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地，他的舌头十分温暖。它顺着哈利微张的齿间滑入口腔，挑逗着哈利的舌头与之缠绵，这与人们对西弗勒斯的印象不同，他的舌头并不是锋利的，也不会真地划伤人，相反地，当他亲吻哈利的时候，对待他就好像他是一个刚拆封的布丁一样温柔。
暖气好像开得太高了些，又或者西弗勒斯实际上是一个不被人所知的魔法师，他会一种让温度骤然上升的魔法。哈利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西弗勒斯的腰。
“唔……”再次过得新鲜空气的时候，哈利感到浑身瘫软，明明早些时候的练习都没能让他感到疲劳，但现在他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一般摇摇欲坠。
“别着急，哈利。我们很多时间可以用来慢慢进行我们的交易。”西弗勒斯在他的耳侧轻轻低语，他将那两样从哈利手中抢走的东西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又把哈利安排在了沙发上。
此时的哈利就像是被恶魔夺走了心智，他的视线来到西弗勒斯脖颈延伸至衣领处的皮肤，不禁咽了咽口水。如果说哈利是阳光帅气的一类，那么西弗勒斯的容貌则更像传统的绅士，他的颧骨很高，嘴唇也十分薄，还长着巨大的鹰钩鼻，但在哈利看来，他的气质与王子更为贴合。
斯内普伏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脸之间的距离十分近，他的黑眼睛直直地望进哈利的眼睛里，暗潮涌动。“你喜欢这个？”他拿起那件半身纱裙，“我记得你三年级的时候还试图在期末汇报演出中扮演反串的角色。”
哈利愣了几秒钟，才想起似乎有类似的事件——他在练习中崴了脚，还被斯内普一顿训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利眨了眨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西弗勒斯控制住，似乎没有了脱逃的可能，这让一直认为自己处于上风的哈利不免有些恐慌。“我的意思是，你要穿上它为我做示范。”
“你只是说让我教教你，那我有权利决定教学方法。”西弗勒斯勾起嘴角，语调狡黠。“我认为我没有穿上它为你示范的必要，并且我认为你比我更适合它。”说罢，他不顾哈利的挣扎，不由分说地把纱裙向哈利的身上套。
“嘿！”哈利大叫着抗议，“嘿！你不能这样！停下，西弗勒斯！停下——”当西弗勒斯的大掌覆在他凸起的下体处按揉时，哈利的声音戛然而止。
“停下吗？哈利？”恶魔般的低语缓缓渗进哈利的耳朵，令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虽然在与父母坦白和西弗勒斯之间的恋情之后，哈利就搬出来与年长的恋人一起租住在剧院和学校附近的公寓中，但由于两人的工作繁忙，他们的亲密生活还是少得可怜。西弗勒斯是典型的事业优先主义者，也很少像今天这样主动挑起哈利的兴致。而正处于青春气盛年纪的哈利，不可能拒绝这来之不易的挑逗，他的决心动摇了。
“好男孩，穿上它，我保证你会开心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致命的蛊惑。
哈利不由地停止了挣扎，任由西弗勒斯将纱裙套在他的腰间，随后剥去了哈利宽松的家居服。完成了这一切，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眼神，他的目光滑过哈利赤裸的胸膛，就像在欣赏一个绝美的艺术品。“看看你，多么美丽。”
哈利屏住了呼吸，感受到西弗勒斯的炙热的目光几乎将他的皮肤灼伤，他紧张地动了动，不想让西弗勒斯发现仅仅是这点挑逗，都能让他硬到发痛。而之前那些计谋早已在急速升温的暧昧之中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西弗……”
回应他的是落在额前的一个浅吻，“要吗？哈利？”
哈利抿了抿嘴唇，点头。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乱撞，他的脸烧了起来，甚至能闻到西弗勒斯身上淡淡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
西弗勒斯伸手关掉了唯一亮着的落地灯，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昏暗之中，只有外面繁华的街道上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房间。他像拆封圣诞礼物一般剥去哈利的内裤，将早已兴奋的小哈利从中释放了出来。
“润滑液在卧室里……”哈利忍不住提醒道。
“我想今天我们用不到它。”西弗勒斯修长的手指环绕上了哈利的欲望，温热的触感令哈利忍不住叹息。“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替代品。”
哈利深深地吸了口气，瞪着眼睛看着西弗勒斯低下头，将哈利挺立的欲望顶端含入口中。这是哈利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他从未想过西弗勒斯会为他做这个，西弗勒斯的口腔中温暖湿润，当他的舌头顺着柱身缓缓划过，在龟头下方的敏感带挑逗般地舔弄，哈利几乎要因为涌来的快感而尖叫起来。
紧接着西弗勒斯的舌尖又刷过了顶端的铃口，在哈利压抑的惊呼声中吞吐起来。“哈……”这种陌生的刺激令哈利血脉喷张的同时又多了一丝罪恶感，他真的可以得到这些吗？“……先生？”他迟疑地开口。
“不要担心，哈利。”西弗勒斯抬起头，黑色的双眸中流露出他少有的温情，温暖的手掌重新包裹住哈利的欲望有节奏地撸动，“你只需要享受就好。”
不知是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还是那些湿哒哒的津液增加了快感，哈利感觉自己体内的温度迅速向小腹处汇集，仿佛一个炙热的火球在他的体内剧烈地燃烧。他的呼吸愈发地急促，随着西弗勒斯逐渐加快的爱抚节奏，他也忍不住微微抬起腰臀迫不及待地配合着。
“西弗……”哈利的眼神失了焦，昏暗的光线下，西弗勒斯的脸大都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但哈利仍然能感受到对方柔和的表情令眉心那道深深的沟壑也得以舒展。公寓里的气氛就像香浓的低度数果酒，散发着催情般的清甜。“唔嗯——”哈利的欲望前兆性地抽动，情欲的顶峰近在眼前，心跳与呼吸全都乱了阵脚，大脑也彻底罢了工。
西弗勒斯俯下身，在哈利的脸颊处轻吻，随后来到了他的耳边，用舌尖暧昧地拨弄哈利微微发红的耳垂。“射出来，哈利。”
“哈啊——”西弗勒斯的声音成了这一切最终的导火索，哈利在高潮的袭击下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意识混乱地在西弗勒斯的爱抚下释放。浅白色的液体从欲望的顶端射出，溅在了西弗勒斯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而另一些则沾染上了洁白的纱裙，显得罪恶不堪。
“好孩子。”西弗勒斯勾着嘴角，看起来对哈利的表现十分满意，“现在我们有了最合适不过的润滑剂。”
还不等正处于高潮之后头脑空白期的哈利理解西弗勒斯的意思，那沾着刚刚射出的液体的指尖便挤开哈利身后的褶皱滑进了他的体内。身体先于大脑作出了反应，哈利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退缩，却被西弗勒斯捉住了想要收拢的膝盖，只得承受着对方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体里探索。
“放松，哈利。”西弗勒斯介入了哈利的双腿之间，又用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哈利的双球，“相信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种温柔又充满诱惑的西弗勒斯实属少见，哈利忍不住偷偷深呼吸了几次，随后也听话地配合着放松了肌肉。
感受到了哈利的配合，第二根手指也随之滑入了哈利的体内，温和的指腹在哈利柔软的肠壁上轻轻按揉，渐渐地一些瘙痒般的快感替代了最初被侵入的不适。哈利一边惊叹西弗勒斯触碰的技巧，一边又在他的指尖将要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心怀期待，他喜欢西弗勒斯的手，手指修长而指节分明，灵巧且拥有技术，丝毫不逊色于钢琴家的手。
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哈利的欲望再次苏醒，蠢蠢欲动了起来。
“令人羡慕的年轻人的体力。”西弗勒斯轻笑了一声，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于是在哈利逐渐变得燥热难耐时突然抽出了手指。
“唔……”失望和急切瞬间淹没了哈利，他抬起湿润的绿眸，乞求般地看向年长的恋人。“西弗勒斯……”
“耐心，耐心，年轻人。”西弗勒斯将哈利从沙发上扶起来，带到了落地窗边，从窗户望出去，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哈利在被压在微凉的玻璃窗上时忍不住表现出畏缩，却撞进了身后西弗勒斯温暖的胸膛。“先生……”哈利的声音里染上了些许的慌张，被暴露的风险令他感到不安。
“别怕，他们看不见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静静流淌，西弗勒斯贴着哈利的后背，一个炙热的粗大抵在了哈利刚刚被开发过的穴口，潮热的气息呼在哈利的肩颈处，此时的男人就像一只擒住猎物的猛兽，准备大快朵颐。“想要吗？哈利？”
哈利咽了咽口水，身体比大脑更先作出反应，他向后推了推臀部，男人的坚挺的顶端逐渐撑开了穴口的褶皱，挤进了哈利的入口。
重新被开拓的感觉令哈利忍不住叹气，他顺从地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年长的恋人，感受着西弗勒斯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缓缓深入。直到被硕大的尺寸填满，哈利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相反地仅仅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的欲望已经再次硬到发痛，他渴望西弗勒斯那绝赞的触摸，就像沙漠中渴望甘霖的种子。
“西弗……”哈利难耐地扭了扭腰肢，希望得到更多的照顾。
“想要什么？”西弗勒斯开始在紧致的甬道里缓缓抽动，他一手撑在落地的玻璃窗上，另一只手则穿过哈利的胸膛抱着他，他的声音变得比平时更加低沉，听得出来与哈利一样，他也十分享受这宛如禁果般的亲密接触。
“唔……”由于西弗勒斯有意在顶进最深处时略微施力，哈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哼鸣，可体内越是被男人顶弄得舒服，前面的欲望就愈发燥热难耐，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在冰冷与炙热、愉快与渴求之间生生分裂。他想要得到更多，却又在羞耻心的作用下苦于不知如何开口。“嗯……”
“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知道你想要什么的。”西弗勒斯坏心眼地在他的耳边说，舌尖轻轻拨弄着哈利敏感的耳垂，“你要什么？告诉我。”
“嗯哈……天啊……”哈利被刺激得不由缩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喘息，“摸我……求你了……”
“摸你？”西弗勒斯重复道，看似善解人意的大手抚摸过哈利因受到刺激而泛起鸡皮疙瘩的皮肤，灵巧的指尖顺着他骨感的锁骨向下缓缓移动，划过他线条分明的胸肌，捏住了胸前敏感的凸起轻拈，下身的动作也毫不停歇，在哈利柔软的内壁中越顶越深。“是要摸这里吗？”
挑逗般的抚摸令哈利几乎癫狂，他知道西弗勒斯明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装作没有理解，他的大手在哈利已经微微出了一层薄汗的皮肤上来回游走，向下具有暗示性地划过小腹，又轻扫过大腿内侧稚嫩柔软的皮肤，却刻意忽略了此时正翘首以盼的部位，他在等，等待哈利向他坦诚。
“前面……拜托……”哈利被体内的巨物搅得心智混乱，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顶端在西弗勒斯的操弄下时不时撞在面前的玻璃上，那些不知何时渗出来的前液沾染在涨大的顶端，粘腻的触感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但此时的哈利也顾不得那些所谓的羞耻心，“求你……西弗……求你……摸它……”
西弗勒斯终于不再坏心眼地折磨他，大发慈悲地包住他痛苦不堪的欲望，合着身后的频率撸动。仅仅是这个动作，就令哈利差点忍不住要射出来。西弗勒斯的对他的身体有足够的了解，每一次操弄和撸动，都令哈利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喘气声。
“真美，哈利。”在哈利意乱情迷的时候，西弗勒斯在他的肩颈处落下一吻，“年轻帅气的新晋首席舞者，几乎是全校学生的偶像……”
“哈啊……”哈利已经无暇顾及西弗勒斯的话，他发出急促的喘息，粗大的顶端贴着他的内壁摩擦，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凸起和沟壑，每当它们摩擦过哈利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就将哈利向快感的顶峰推动一步。“不要说……这些……哈……西弗……求你……”
“啧啧。”西弗勒斯没有轻易放过他，而是加快的了进攻的速率，“但，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心目中的完美前辈，现在被我压在窗前操弄，还为此乞求我。”说完西弗勒斯恶意地大力撞进了哈利的身体，巨物顶进哈利的深处，搅乱了他的呼吸，“还有他们。”西弗勒斯示意哈利看向楼下来往的人们，他们有些行色匆匆，有的则沿着被雪覆盖的人行道路沿缓步前行，其中的一些在路过剧院的门口时于看板前驻足，阅读着贴在上面的宣传海报。那里贴着下午刚换上的圣诞节宣传，旁边还贴着哈利的首席感谢表演的宣传小海报。“他们是否知道，新晋的波特首席穿着舞裙娇喘的样子令人血脉喷张？”
哈利的羞耻心被狠狠地碾过，但快感却不减反增，后穴处阵阵收缩，却被西弗勒斯紧紧箍住，得不到释放，而后穴里的凶器却仍然步步紧逼，哈利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喘息的音调，希望西弗勒斯尽快给他解脱。
“不要急，年轻人。”西弗勒斯啧了啧嘴，“既然你要求我来教教你，那我当然要教教你怎样才能让你看起来与这条裙子相配。”
哈利意味不明地呜咽了一声，事到如今他也再无反悔的机会，以他对西弗勒斯的了解，这个记仇切且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一定睚眦必报，他不知道西弗勒斯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在那之前自己还要遭受多少的折磨。
“Attitude effacée[注]，哈利。”西弗勒斯拍了拍哈利的大腿侧面命令道。
[注：芭蕾舞中一种鹤立姿，以右腿作为主力腿颤栗，左腿向后抬起并控制在90度并弯曲。]
“……先生？”哈利带着些哭腔问道。
“你听见我说话了，哈利。”西弗勒斯坚定地说，“现在。”
哈利咬着嘴唇抬起左腿，明明是平时最正常不过的动作，此时却变得如此羞耻，抬起的左腿绕过西弗勒斯的腰，在西弗勒斯的冲撞下难以保持标准的姿势。
“鹤立姿更能展示舞者优美的曲线，哈利。”西弗勒斯抚摸过哈利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声音低沉，喘息声也逐渐变得粗重，他缓缓从哈利的身体里退出，直到快要抽出时又猛地撞进来，“你知道吗？你好里面好紧，”
“哈啊……西弗……哈……”哈利在西弗勒斯的撞击下呼吸变得艰难，下半身的肌肉阵阵收缩，他抓住西弗勒斯抱在胸前的小臂，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陷入西弗勒斯精壮的肌肉里。“我要……”
“去吧，哈利。”西弗勒斯终于决定放过他，松开了对他的限制，像一只兽性大发地猛兽冲撞在哈利的敏感点上，“为我尖叫，为我射出来。”
“嗯啊——！”高潮逼迫哈利发出高亢的尖叫，“西弗——！”随后释放在西弗勒斯的手中。
西弗勒斯闷哼了一声，默默地咬上了哈利的右肩，又是几次凶猛的抽送，射入了哈利因为高潮而痉挛的体内。
哈利筋疲力尽地趴在落地窗上，两次高潮令他头晕目眩，直到西弗勒斯从他的身体里抽离，他也没能移动分毫，身上没有哪块肌肉可以用得上力，也没有哪个关节不酸痛的。后穴里西弗勒斯刚刚射入的精华此时不受控制地从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哈利的大腿淌下，羞耻的感觉令哈利发出一声艰难的呜咽。
“删掉那个视频，哈利。”西弗勒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哈利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工作，甚至记不清在此之前他和西弗勒斯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咔嚓——！】快门声伴随着闪光灯从身后响起。
“西弗……？”哈利不解地回头，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
西弗勒斯的脸上依旧挂着阴险的笑容，将刚刚拍到的照片展示给哈利看，“做人应该总是手握底牌，哈利。我不希望看到那个视频被传出去，就像你不希望这张照片被传出去一样。”
照片中哈利透着诱人粉色的皮肤在蓬松的舞裙的映衬下显得吹弹可破，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口还红肿着，晶莹的液体从缝隙里流出，挂在线条姣好的大腿上，好一番色气。
“不……不要……西弗……”哈利慌忙乞求。
“删掉视频。”西弗勒斯重复道，“然后我也会删掉这个。”笔记本电脑被塞进了哈利的怀里。
永远不要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做交易，即使他是你的恋人也不行。
哈利一边忍痛按下删除键，一边默默地想。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