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历史的必然性

配对:教授斯&学生斯×毕业生哈(非3p)
背景:魔法世界AU,战后
简介:哈利想要改变自己惨痛的现状,但却在使用了错误的道具之后遭遇了大祸……
警告:年下斯,sp/训诫情节

哈利瞪着墙角的灰尘,努力不让自己注意到身后的痛处。但是那太痛了,更何况他还是光着屁股站在墙角里,他甚至能感受到西弗勒斯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后赤裸红肿的皮肤上,这让他更加难为情了。他已经在上周正式从霍格沃茨毕业,结束了长达7年加1年的学校生活,但现在他却被自己的爱人揍了一顿并在墙角里罚站。

想到这里他就在心里咒骂自己年长又无情的恋人,他是自己见过最独裁而无趣的人。

“看来波特先生还想发表一次精彩的演讲。”西弗勒斯的声音从哈利的身后幽幽地飘来,明明是盛夏,哈利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拂过他的脊椎骨,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没什么,先生。”哈利尽量让自己温顺地答道。

“说吧,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先生?”哈利不解地问。

“你这一周都在尝试激怒我,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我肯定有哪点没让你满意了。”哈利听见西弗勒斯老旧的沙发【吱呀——】地一声哀叹,他知道西弗勒斯从他的位子上站了起来,“还是你只是单纯的想挨打?”

“不是……”哈利低下了头,西弗勒斯总是这么了解他。

“那是什么?”西弗勒斯站到了他的身后,他的影子笼罩了哈利,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总是待在工作室里……”哈利咕哝着说,“我又不是给你洗衣做饭做家务的小精灵。”

“这就是你冲进去毁了我一下午成果的原因?”西弗勒斯的声音又冰冷了一些。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事实上他就是故意的,当他把西弗勒斯的咖啡装作不小心碰倒洒在坩埚里的时候,他承认自己得到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说谎,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语气中已经没有了怒气,但是他的平静却还是让哈利感到压力,“我决定让你在这里站到我把我可怜的工作间恢复到你进来前的样子,在我出来之前,你都必须光着屁股站在这里反省你的行为,对此你有异议吗?”

哈利努力装作不会因为西弗勒斯加重了【光着屁股】而畏缩,“没有,先生。”他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所谓,并不像现在这样窘迫。就好像他们正在讨论的是别的什么人的惩罚,而自己也没有陷入如此的窘境一样。

“很好,”西弗勒斯的声音就像一条蛇轻轻滑过,“如果你敢在我回来之前搞什么鬼,那我会再揍你一顿,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先生。”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西弗勒斯离开了起居室,走进了工作间。

而哈利则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么温顺,他在西弗勒斯关上工作间的门的一瞬间便提起了裤子,抬起脚踢了踢那个落满灰尘的墙角,然后走到了沙发前。

“又进去了。”他低声抱怨,然后赌气似的坐在了老旧的沙发上——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肿痛的身后接触到沙发的坐垫的时候他倒吸了一口气,而那沙发也不甘示弱,发出了【嘎吱——】一声来抗议哈利的暴力使用。

上衣口袋里一个硬物在他坐下的时候顶住了他的大腿侧面,哈利歪了歪头,他不记得自己有装东西在那个口袋里。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来的是一个银蓝色的小沙漏。

“哦!”哈利想起来了,这是早些日子见到乔治的时候拿到的,他神神秘秘地告诉哈利,这是笑话商店最新研制的商品——时光沙漏。哈利仔细打量着这个银蓝色的沙漏,它看起来神秘而美丽。

“它不能真的让时光倒流,哈利,”乔治把沙漏交给他的时候神秘兮兮地说,“但是它可以带你回到你最爱的人年轻的记忆中去——注意只是记忆——你不能改变历史,但是能改变你爱人对你的些许看法。拿去吧,哈利。我想不到比你更适合做这个实验的人了,记得给我写使用反馈哦!”

哈利看了看紧闭的工作室的门,想着如果回到西弗勒斯过去的记忆里去,他最想做的是什么。也许让他不要那么喜欢魔药?——不,家里有一个魔药大师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他要是更加顾及自己就好了,哈利撇了撇嘴——不,这还不够,如果西弗勒斯对他唯命是从就好了,哈利气呼呼地想,他要回去西弗勒斯的记忆里教训一下年轻时期的西弗勒斯,让他知道谁才是那个应该处于主导位置的人。

要是有人问为什么不去教训现在的西弗勒斯——哈利翻了个白眼,他还不至于不自量力到这种程度。想着想着他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揍年轻时期的西弗勒斯了,他转动了那银蓝色的沙漏,然后它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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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落在了一个阴暗狭小的房间里的一张并不算干净整洁的小床上,“嘶——”哈利立即翻过身栽倒在那有点发黑的床单上,抱怨着这该死的沙漏为什么不能让他把伤痛留在现实世界。

还没等哈利调整好姿势准备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发的少年走了进来。

“除你武器——!速速禁锢——!”

哈利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了并不怎么柔软的小床上,在身后再次遭到蹂躏的时候忍不住呻吟,他的魔杖掉落在小床上。

“你怎么进来的?波特!”少年西弗勒斯用魔杖指着哈利,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着,和成年后的完全一样,但现在的他看起来和哈利在西弗勒斯的记忆中看到的15岁的样子差不多大。“你的怪物朋友们这次没跟在你身边?”他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嘴唇紧紧地抿着。

“你误会了,西弗。”哈利还在为身后的伤痛而龇牙咧嘴,所以错过了西弗勒斯脸上闪过的那一瞬诧异,“我是哈利,不是詹姆·波特。”

“说谎。”西弗勒斯嘶嘶地说,语气很危险,但是比起成年之后的西弗勒斯多了些许的颤抖却少了底气,“你的阴谋到底是什么?波特?”

“我真的不是詹姆·波特,西弗。”哈利说,“我是你的恋人——哈利。”

“哈利……什么?”西弗勒斯警惕地问道。

“哈利……波特。”哈利叹了口气,他意识到他根本没有预想到解释的过程如此艰难。

“啊哈!”西弗勒斯的魔杖举得更高了,“果然是波特!”

“但不是詹姆!”哈利不耐烦地说,一个无声咒击中了少年西弗勒斯,他的魔杖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随即也因为失了所有的力气而瘫坐在地板上。哈利揉了揉被魔法绳索勒痛的手腕,然后从地上扶起了西弗勒斯,“听着,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是我是詹姆的儿子,同时也是你的恋人,我们在未来结成了灵魂伴侣。”

西弗勒斯显然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他嘴唇周围的肌肉抽动了好几次,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波特?”最终西弗勒斯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他再次眯起了眼睛,用他擅长的语调说话——如果他的声音里没有些许的颤抖那就完美了。

哈利捡起了西弗勒斯掉落在地面上的魔杖,交到了西弗勒斯手里,“看,我不是想伤害你,如果你愿意和我聊聊,我就给你解咒,怎么样?”哈利友好地询问道。

西弗勒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而哈利也没有避开视线,他知道对于这个年纪的西弗勒斯来说,这双眼睛是他唯一的筹码。

“好吧。”西弗勒斯轻声说道,“如果你不再袭击我,我愿意聊聊。”

哈利绽放出一个友好的微笑,然后给了西弗勒斯一个解咒,西弗勒斯立即握紧了他的魔杖,瞬间后退了一步和哈利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你是从哪里来的?”西弗勒斯脸上的戒备没有放松丝毫,他的魔杖再次指着哈利。

哈利歪了歪头,“蜘蛛尾巷19号?我来之前正和那个时间的你住在一起。”

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眼睛因为惊诧瞪大了——显然除了莉莉没有人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薄薄的嘴唇轻轻地翁动着,但哈利确信自己听到了“我居然和波特……”这几个词。

“你怎么破解我的魔咒的?我除了你的武器了。”果然西弗勒斯还是最关心学术上的问题,哈利笑了。

“无杖魔法,西弗。”哈利说,“实话说是你教给我的——年纪大一点的你。但那并不是万能的,飞来咒是我掌握最熟练的。”

“你多大了?”

“19岁。”哈利说,“已经毕业了。”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大。”西弗勒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评论道。

“我知道。”哈利突然有点泄气,“我小的时候营养不太好。”

“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果不是西弗勒斯问起,哈利都快要忘了他此行的目的了——对了,他要报复。

“没什么。”哈利轻轻地摩挲着无名指上他和西弗勒斯的婚戒,“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什么?”西弗勒斯警惕地说。

“以后在我面前表现得乖一点。”哈利逼近了西弗勒斯,但实际上他的身高并不比15岁的西弗勒斯高,“否则我就打你的屁股。”看到西弗勒斯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他得意地笑了。

“我不可能对一个波特低头。”迅速冷静下来的西弗勒斯皱起眉,“否则你也不可能来找这个时间的我。”

这下轮到哈利吃惊了——他没想到即使是年纪比自己小的西弗勒斯,在这方面也毫不让步。不过没关系,哈利重整旗鼓,他可以来硬的——他站起身一把拉住了西弗勒斯胸前银绿色的领带,但是同时他也被一个劲松力泻击中了。

这次是哈利跌坐在了地上,他的魔杖滚落在一旁。但哈利笑了笑,“你在做无谓的挣扎,西弗。”他轻松地说,“你知道这并不能困住我。”然后他在心里默念了飞来咒。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哈利睁大了眼睛看着西弗勒斯从地板上把他的冬青木魔杖捡起来在手中把玩,他又试了一遍飞来咒,但那还是没有用。

“不要把自己的底牌亮给敌方看,”西弗勒斯轻轻地说,“未来的我没有教过你吗?”他轻轻地用指尖拂过哈利魔杖上的纹路,“虽然我现在还不会无杖魔法,但是应对飞来咒的办法我倒是有不少。”

哈利瞬间慌了,他怎么能愚蠢地忽略了这一点?可是西弗勒斯本来就不是敌人,他不可能有任何防着他的心思的,更何况是还没有成年的西弗勒斯。

就在哈利还胡思乱想的时候,西弗勒斯将他从地板上提了起来,一把摔在了床边,哈利在膝盖撞到床边的地板的时候痛呼出声。

哈利的休闲短裤连同内裤被一把拉了下来,还有些红肿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少年西弗勒斯的面前。“不——!”他惊慌失措地叫出了声。

“一切都解释通了,”西弗勒斯得意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哈利满脸通红地挣扎,但他的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下半身挂在床边,保持着那个耻辱的跪姿把身后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年轻的西弗勒斯看。

【啪——!】第一下巴掌扇在了哈利还有些肿痛的肉团上,他惊叫,这太羞耻了,即使他是年轻的西弗勒斯,哈利还是有一种被陌生人侵犯的感觉。

“不要——”哈利央求道,“西弗勒斯……”

可是第二下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同一处,哈利的叫声更惨烈了。

“以后的我是这么揍一个波特的吗?”

哈利清清楚楚地从西弗勒斯声音中听出了一些欲望得到满足的感觉。“不……求你……”

“说说,波特。”西弗勒斯并没有放过他,他恶意地说,“他用巴掌揍你吗?那个我。”

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哈利的身后,年轻的西弗勒斯在打人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他的巴掌毫无章法地落在哈利的身后,大多都击打在臀峰处,也许他不是有意的,但某个地方他已经连着挨了三下十成力的巴掌了。

“求你……我受不了了!”哈利的眼睛因为疼痛而蒙上了水雾,年轻的西弗勒斯虽然没有成年后的西弗勒斯有力量,但是他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来挥动巴掌的,这使原本就在现实中挨了一顿揍的哈利承受了双倍的疼痛。

“我在问你话,波特。”

【啪啪啪——】三下接连而下的巴掌打得哈利呼吸一窒。

哈利刚刚想错了——现在西弗勒斯又加了些力气,哈利痛得眼前直发黑,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涌出了眼眶,他从来不知道巴掌会这么痛。“是的……”最终在疼痛的逼迫下,哈利不得不招供,“他用巴掌揍我的,先生……”

巴掌停下了,哈利还是只能软趴趴地瘫在床边哭泣,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到现实世界去,他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哪怕一秒了。

但是他的许愿显然没有被梅林听到,因为年轻的西弗勒斯又开口了。

“仁慈。”他听见西弗勒斯啧嘴的声音,“他应该试试这个的。”

随即哈利惊恐地感觉到一支冰凉的细木棍抵在他滚烫的皮肤上,“求你了……先生……我受不了了……”他的眼泪已经打湿了面前的床单,留下了一摊深色的水渍。

但是年轻的西弗勒斯却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木棍高高地扬起,携着风而下,狠狠地咬上了哈利的臀肉。“啊——”哈利开始哭出声,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成年的西弗勒斯虽然会训诫他,有的时候也会很重,但他绝对不像这样报复性地鞭打他,西弗勒斯知道哈利不喜欢长条形的工具,也会尽量避免使用这类的工具。如果不是他犯了大错,西弗勒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用手和发刷解决问题。

“你的魔杖意外地顺手,波特。”接着又是一下魔杖的鞭打,和巴掌一样,毫无章法地落在哈利已经肿得很高的臀肉上。哈利凌乱地哽咽着,魔咒还起效着,他连一根指头都没法活动,再这么下去他也许会被自己的泪水溺死在这里。

“喜欢这个吗?波特?”年轻的西弗勒斯的声音就好像一条剧毒的蛇危险地吐着信子,魔杖鞭打的痕迹在哈利的身后纵横交错着。

“西弗……”哈利已经无力求饶了,他绝望地哭泣着,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疼……”

“你真的打算把他打死?”一个更加低沉而不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哈利没办法转过头去看看声音的主人,但他几乎是立即就认出了那个声音,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鞭打停止了,年轻的西弗勒斯的声音响起,“他是个波特。”他的语气中有一些责备。

“他不是詹姆。”年长的那个说,哈利感觉到身上的魔咒被撤去,但这实际上帮不到他什么,他已经虚脱了。“把他的魔杖给我。”

“不。”年轻的那个说,“我才刚尝到复仇的快感。”

“这不是复仇,你清楚这一点。”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心翼翼地把哈利从床边抱起来,“你在利用他对我的信任发泄你对詹姆的恨意。”

哈利缩在年长的西弗勒斯的怀里看了看年轻的那个,他紧紧地抿着嘴唇,别开了眼神。

“把他的魔杖给我。”年长的西弗勒斯再一次用冰冷的声音重复。

年轻的那个把哈利的魔杖交了出来,虽然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他的嘴里咕哝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哈利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的哽咽还没有完全平息,但是他通过尾音猜测那是年轻的西弗勒斯在向他道歉。“没关系。”哈利还挂着眼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我不会怪你的,西弗……”

那个年轻的西弗勒斯看起来吃了一惊。

“我们回去了。”随着抱着哈利的西弗勒斯的话语,周围的景象全都消散了,他们从冥想盆里升了起来,回到了蜘蛛尾巷的起居室里。

天已经全黑了,昏黄的灯光照亮了起居室。

“西弗……”哈利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身后的伤还火辣辣地疼着。

西弗勒斯抱着哈利坐在了沙发上,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哈利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西弗勒斯要因为他在西弗勒斯进入魔药间之后闯祸而再揍自己一顿了。

那略微粗糙的指尖轻轻地掠过哈利身后狰狞的鞭痕,才平息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西弗……对不起……”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但是不一会儿,一个沾满药膏的大手敷上了哈利伤痕累累的臀肉,那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得到了缓解。

哈利惊讶地回过头用红肿的眼睛费力地看着西弗勒斯,他的眉头深深地皱着。“如果邓布利多没把冥想盆留给我,你就真的要倒霉了。”西弗勒斯的声音里还存着一些愠怒。“那个我真的会伤害你的。”

哈利默默地趴回去把脸埋在了小臂里,“对不起,先生……我太冒失了……”

大手轻轻地在他的身后按摩着,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哈利的身后已经镇定下来了,魔药带走了大部分疼痛。

“明天你想去外面走走还是更愿意在家里呆着?”西弗勒斯突然问。

哈利歪了歪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转换话题。

“明天我不会进去工作间。”西弗勒斯简单地说。

哈利转动因为哭泣变得一团浆糊的脑袋,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理解这是西弗勒斯打算陪他一整天的意思。他撑起上半身,喜出望外地看着西弗勒斯,“真的?”

“我意识到我的家里搬进来了一个患有强烈依赖症的男孩,他并不能忍受独自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婴儿一样时刻要求着关注。”

“你是因为对我的愧疚吗?先生?”哈利问,“我没有怪罪你,真的。”

“不要以为这是你刚才那场闹剧的结果,波特先生。如果你乖巧地完成你的惩罚,我会更乐意增加陪伴你的时间。”西弗勒斯僵硬地说,“而且单凭你在我为你的错误善后的时候又闯了一个祸这件事,我就可以把你揍得一周都下不了床。”

“你会吗?”哈利小心翼翼地问。

“这回先欠着,下次你要是再敢闯祸,我会加倍奉还。”

哈利默默地笑了。

这沙漏也许是个好东西,但它估计永远都不会上市了,哈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