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报恩

配对:教授斯×小猫哈
背景:魔法世界AU,无伏地魔及其他除了斯哈之外的原著人物
简介:西弗勒斯样的黑猫变成了一个男孩子,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警告:无厘头,轻sp/训诫情节

西弗勒斯·斯内普养了一只除了惹麻烦一无是处的小黑猫——不,严格意义上来讲,算是一只老猫了,它快要15岁了,对于猫的年龄来说已经不算小了。但是西弗勒斯还是在潜意识里觉得他是个顽皮不懂事的孩子。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它没有像一只15岁的猫一样表现得成熟稳重,或者说老态,这只小黑猫昨天早上还在西弗勒斯的明令喝止下一脸挑衅地把他刚刚配好的一瓶魔药推下了工作台——那无辜的玻璃烧瓶在地上砸了个粉碎,湖蓝色的药水全数泼溅在了棕红色的木质地板上,瞬间失了它所应有的光彩和美丽。

西弗勒斯当时确实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他抬起手想给这个从里到外都黑透了的小猫一个教训,但当那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闪着湿润的光,缩在墙角可怜巴巴地看着西弗勒斯的时候,他硬是强迫自己收回了已经高高扬起的右手。

“听着,小子。”西弗勒斯呵斥那个除了四只爪子和额前的闪电型白毛之外都是黑色的小魔鬼,“如果你是我的哪个15岁的学生,我肯定让你尝尝挑衅我下场。”他才不管那一小团到底听不听得懂,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于和它说话了,而那小猫也经常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一样给予他一些回应。

但是今天不同,那小猫窝在西弗勒斯破旧的单人沙发上已经有段时间了,一点也没有要动的意思。

西弗勒斯皱着眉看了看摆在墙边的水盆和饭盆,那孩子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滴水未进,更别说平时最爱吃的草莓味猫粮了。

中午的时候,西弗勒斯最终还是决定带着他的小黑猫去曾经带回它的宠物店里看看,也许是这淘气的小子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导致了肠胃不舒服。虽然它一直看起来古灵精怪的,但是谁能保证它不会因为一些没有封好的魔药而中毒呢?

“它到了年龄了,斯内普教授。”宠物店的提姆检查了一番小猫的情况之后对西弗勒斯说。

“不可能。”西弗勒斯紧了紧手臂,把小猫抱得更紧了——这一幕看起来很违和,霍格沃茨最冷酷无情的单身魔药教授,正小心翼翼地怀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黑猫,“它才15岁,不,他今天才要过15岁生日呢。”

“您把它照顾得很好,斯内普教授。”提姆露出了理解的微笑,对于他来说,他见过的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宠物已经老了的主人已经太多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只能算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个,“但是15岁对它来讲已经算是一个寿终正寝的年龄了,你给了它很美好的一生,它到了另一个世界会感激你的。”

“不。”西弗勒斯果断地打断提姆,并对他的自说自话表现出不快,“这只猫,昨天还像个毛躁的小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并且打翻了我一整瓶新鲜出炉的软化剂,他不可能像你所说的老得要死了。”

“我能理解,斯内普教授。”提姆还是温柔地应和着,但此时他的笑容只能让西弗勒斯感觉到更多的烦躁,“有的时候它还是一只小奶猫的样子就好像在昨天一样。”

西弗勒斯紧紧地抿住了嘴唇,他知道这个愚蠢的店员不可能实质性地帮到他了,于是他转变了话题,“你知道这小子的血统吗?我知道你们这里会售卖一些有魔法生物血统的宠物,也许它身上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血统。”

提姆把西弗勒斯引到了店铺更深的地方,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档案查看着,他把档案翻得飞快,但是从未在某一页片刻停留过,“很抱歉,斯内普教授,所有拥有魔法血统的宠物的档案都在这里了,没有关于您的这只的记录。”

于是西弗勒斯只能把小猫又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了他——他意识到陪伴了自己15年的小猫即将就要离开他了,一股寒意从他的胃部升起——15年来他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这只小猫终究会先他而去。

那是15年前,西弗勒斯带着一个麻瓜出身的学生来到了那家位于对角巷的咿啦猫头鹰店。一般来说,他是不会走进任何一家宠物店的,他并不需要任何宠物,他不是热衷于小动物的小孩子,也不是不甘寂寞的单身汉,确切地来说,孤独令他自由。但即使他站在了门口等待,还是有一只黑色的小猫随着人流从门缝里溜了出来,几乎是一气呵成地顺着他的裤脚爬到了他的怀里。

西弗勒斯如今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怀里不请自来的小东西,那小东西却闪着绿宝石一样的眼睛舔了舔西弗勒斯的下巴。

“斯内普教授,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当西弗勒斯拎着小猫怒气冲冲地走到店里的柜台处训斥店员连看好宠物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时候,店员却看似高兴了起来,“这孩子从未允许人靠近过,它从到我们这里就没有吃任何东西,我还以为他这两天就要饿死了。如果可以,您能收养它吗?我们不收钱的,它不是用来交易的宠物,我们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收留了它。”

西弗勒斯的拒绝从现在的结果来看是毫无作用的——最终他把这只小黑猫带回了家,一养就是15年。

是的,15年。西弗勒斯看着怀里的小黑猫,它的呼吸就像蚕丝一样轻盈微弱,就好像只要西弗勒斯轻轻动一下手臂,便会立即葬送它的性命。它的毛色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健康,鸦黑色的毛还油亮油亮的,白色的部分看起来也细致柔软,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只到了耄耄之年的老猫了——它昨天还打碎了自己的魔药呢!

但是西弗勒斯从来都不是没有理性的人,他确实知道15岁对于一只猫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年龄了。他的猫就要离开他了,西弗勒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突然深刻地认识到的一点。

“哈利。”西弗勒斯轻声唤着小猫的名字,他很少叫它的名字——这不是他取的名字,是店员告诉他的,但他不喜欢这个听起来有点亲昵的称呼,更多的时候他都会叫它‘小子’。

小猫费力地动了动眼皮,璀璨的流光在它的眸子里闪动着,即使是这种时刻,那眸子依旧美得令人动容。

如果他是个男孩,一定会很漂亮。西弗勒斯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种想法。

“下辈子做个男孩吧,哈利。”西弗勒斯从唇间吐出轻柔的话语,拇指轻轻抚过男孩前额的闪电型白色的绒毛,却害怕连这个力度都会加重小猫的痛苦,但当他稍稍移开了拇指,那小猫轻柔地呜咽了一下,就好像之前每次西弗勒斯和它说话时一样,应和着他。“做我的男孩,只属于我的男孩。”西弗勒斯补充道。

一团暖黄色的光从小猫的身体周围散发出来,笼罩了一人一猫,还没等西弗勒斯反应过来,他怀里的小黑猫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已经到了青春期的男孩子。

西弗勒斯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他的嘴唇抽动着,即使是他优秀的大脑也没能将他丰富的词汇量拼凑成一个简单的句子。

那男孩睁开了眼,好似缀满星辰的绿眸更加有了生机,他的额前是一道闪电型的伤疤,但却并不丑陋,反而让他的容貌更加顺眼了一些,鸦黑色的短发四处乱翘着,看起来比小猫的毛更加凌乱,却又添了些许的俏皮可爱。樱桃色的嘴唇闪烁着光泽,它们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微微露出洁白的贝齿,“你好,先生。”

一时间西弗勒斯连呼吸的技能都失去了。

“……你是谁?”西弗勒斯此生用他优秀的讲话技术令无数学生对他闻风丧胆,但此时他却很难组织出一句符合他水准的句子。

男孩歪了歪头,他思考的时候浅粉色的舌尖下意识地刷过双唇,“哈利,先生,你是这么叫我的。”

“你是——什么?”西弗勒斯瞪着眼睛用窒息的语调追问,他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这男孩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白皙粉嫩的皮肤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巫师长袍上,西弗勒斯甚至能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男孩诱人的体温。

“我不知道,先生。”男孩眨着他宝石般的双眼打量着西弗勒斯,“你们通常把小猫变成的男孩子称作什么?”

“我从未听说过有类似的事件。”西弗勒斯皱起眉头,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这是一个可恶的恶作剧或者什么吗?”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会回答‘不是’,先生。”男孩明明是到了青春期的年龄了,却不像学校里的臭小子们一样拥有肮脏的皮肤,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一些似有似无的奶香,“我只知道我是来报恩的。”

“报恩?”西弗勒斯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他从没有任何记忆表示自己曾做过值得他人报恩的事情,“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先生。”男孩在西弗勒斯的怀里轻轻扭动,试图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那也许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只知道我化成一只小黑猫,来满足您的一个愿望。”男孩看起来突然有些不安,“但是15年来你从未向我提过任何愿望,我还以为我就会这么离开你了。”

西弗勒斯回想了男孩出现之前他说的话,就好像被提神药水淋了满头——他许愿让小猫变成男孩,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男孩。

怀中的男孩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扭动着,也许是他作为一只小猫的时候光着身子到处跑得习惯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赤身裸体地在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健全的男人怀里躁动不安的动作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西弗勒斯终于忍无可忍地把男孩翻了个身,一巴掌顺势拍在了男孩光裸圆润的臀部,肌肤相接时【啪——】地一声,响亮地回响在房间里。

“哦!”男孩轻轻地叫了一声,但是并不像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意外。

“不要动,小子。”西弗勒斯警告道,“你要学会当个乖巧的男孩。”

“可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乖巧,先生。”男孩恶作剧般的语调引发了西弗勒斯的不快,又是两下大掌分别落在两团弹性十足的肉团上,它们被击得狠狠地变了形,随即交替着晃动了起来。“啊!”这次男孩是真的有点吃痛了。

“你提醒我了,小子。”西弗勒斯再次扬起了巴掌,轮番击打着两个肉团,它们在西弗勒斯的击打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了,却衬得男孩周围的皮肤更加白皙好看了,“你昨天故意毁了我一瓶魔药。”

“哦!我很抱歉!”男孩没有规矩地踢动着小腿,“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他后面的声音因为两下接连落在臀腿相接处的巴掌全部消失了。

“你达到你的目的了,男孩。”西弗勒斯按住了男孩的腰背,以防他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跌到地板上,“相应地,你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男孩的肉团已经开始变得烫手了,那两个可怜的肉团在西弗勒斯的巴掌下颤抖着,随之而来的也是男孩服软的语气,“我错了……先生,请你饶了我……”

西弗勒斯停了巴掌,男孩却还是乖顺地趴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喘着气,两只小手蹭到了背后,但却迟迟不敢碰还红肿着的两团。

西弗勒斯见状,为男孩做了不敢做的事——刚刚行刑的大掌此刻正覆在男孩红肿的肉团上轻轻揉捏着,“你能保持这样多久?”但西弗勒斯意识到他突然有点害怕得到答案。

“先生?”男孩并没有听懂西弗勒斯的问题。

“你能变成男孩多久?”西弗勒斯解释道。

“我不懂你在问什么,先生。”男孩在他的按摩下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就好像从前无数次趴在西弗勒斯的膝头享受他抚摸的时候一样,“你许愿我成为你的男孩,那么这个愿望就实现了,它是没有时效性的。”

西弗勒斯沉默了半晌,但是手上抚摸男孩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也好。”他喃喃地说。

“先生?”男孩却不知道西弗勒斯的心理活动,试探性地叫他。

“什么?”西弗勒斯回了神,回应道。

“你可以再叫我一声哈利吗?”男孩软糯地说,“我喜欢听你叫我哈利。”

“好吧。”西弗勒斯把男孩从膝盖上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但你要学会做一个乖巧的男孩,哈利。”

男孩却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欢呼着用双臂攀上了西弗勒斯的脖子,年轻香甜的双唇压上了西弗勒斯的唇。西弗勒斯几乎是下意识地搂住了男孩的后背,就好像一切排演了千百万次了一样加深了两人的吻。

西弗勒斯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但却不知为何,他清楚地知道,这男孩绝对和‘乖巧’一词永远不会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