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照看小孩子经验的西弗勒斯很快就尝到了将一个即将5岁的男孩独自就在客厅里的恶果。当他在临近午餐时间回到客厅时,那里空无一人,只有那本西弗勒斯交与男孩的魔药书原封不动地躺在沙发上。
一阵不详的预感在西弗勒斯的心头盘旋,他第一时间检查了书房、贮藏室和卧室,甚至连较为隐秘的地下室都寻找了一番,但都未见男孩的身影。
就在西弗勒斯心急如焚的时候,他想起自己的花园,同时他也感到恐惧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胃。
“波特!”打开房门看见那孩子的一瞬间西弗勒斯就咆哮出声,那个幼小的身影被西弗勒斯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肩膀,从一摊麻烦中转过身来。
西弗勒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男孩身边,提着他的领子将这个小恶魔从自己的花园里拎了出来。
但是其中一些药性温和但价格不菲的植物已经被男孩连根拔起丢在了花园的边缘。
“你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吗?男孩?!”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问那男孩,与此同时一连串的检查魔咒打在了男孩的身上。
“哈利在除草,先生。”那男孩一脸无辜地抬眼看向西弗勒斯,闪闪发亮的表情似乎还在等待西弗勒斯因此表扬他。
“你毁了我的花园,小子。”西弗勒斯一边训斥一边气势汹汹地将男孩几乎用拖的带回了自己的客厅,“那是就算拿你一百把玩具扫帚来换也弥补不了的损失。”
西弗勒斯坐进沙发里,并将男孩拉过来强压在自己的膝头。
【啪——!】一个巴掌毫无预警地击在了男孩的身后。
“啊!”小男孩吃痛开始挣扎,却被西弗勒斯轻易镇压了。“先生!”
“我已经明确告诉你留在客厅里了,这对你来说很难吗?”西弗勒斯越说气越不打一处来,“你现在还没被送进圣芒戈简直是梅林眷顾,你距离毒触手只有不到一英尺了!”说话间又是两巴掌击在了男孩的身后。
从没受过如此待遇的男孩在疼痛的逼迫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两条小腿在空中乱踢着。
小孩的挣扎更让西弗勒斯感到恼怒,他一把将小哈利的短裤拽了下来,露出了两个白白粉粉的肉团。
“我说过了,波特先生。”一记响亮的巴掌击打在男孩毫无防护的肉团上,引得男孩的哭声更响亮了。“如果你敢动我的花园,我就会揍你的屁股。”
“可是——可是——”男孩打着哭嗝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但终究还是一个小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很难组织好语言,最终他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和一个满是哭腔的“疼……”
男孩引人怜惜的哭声唤回了西弗勒斯的理智,他猛地收了已经扬起的手,瞪着趴在膝盖上男孩的背影。
小小的身体哭得抽抽搭搭的,虽然只有四下,但暴露在空气中的肉团已经染上了粉色。
西弗勒斯沉默着为男孩揉了揉身后的伤痛,一直到他的哭声略有平息的趋势,才帮他重新提上短裤并放他站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之间。
晶莹的泪珠还从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里掉落下来,脸颊和眼眶都因为哭泣染上了粉红色,反倒衬得皮肤白到透明了。西弗勒斯抬手为男孩擦了擦眼泪,轻拍他的后背帮助他平静下来。
“可是什么?波特先生?”西弗勒斯追问道。
男孩还挂着泪珠的睫毛忽闪了几下,绿眼睛偷偷地瞄了瞄西弗勒斯。“可是……爸爸说长得不好看不开花的都是杂草,如果不除掉它们的话,我们种的花就不会开。”小孩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辩驳道。
西弗勒斯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是对于你家的花园,哈利。”在得知男孩并无恶意之后他不由得放软了语气,“在我的花园里不会有杂草,它们都是十分珍贵并且十分有用的植物,同时它们也十分危险。”
男孩眨了眨眼,将西弗勒斯的话听得一知半解。
“如果我再晚几分钟制止你,你也许会被那些具有攻击性的植物刺伤,到时候你面临的可不是屁股疼这么简单的事了。”西弗勒斯解释道,“我让你待在客厅里完全是有理由的,你为什么不阅读那本书等我回来呢?”
男孩扁了扁嘴,“我看不懂。”
事到如今西弗勒斯也不好发作了,他深知这是自己缺乏育儿经验导致的这场闹剧,而现在他竟然还打了这个幼小的男孩。一向以冷静自傲的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这孩子而失去理智,而一旦想到那男孩差点把小命丢在自己的花园,他就后怕到恶寒。
“好了。”西弗勒斯抬手理了理男孩乱糟糟的头发,庆幸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这件事我不再追究,现在是午饭时间,午饭结束之后你得一直在我身边直到我做完我的事情,然后我想我们可以到麻瓜们的商店街去,我想那里可以喝到一杯热可可。”
男孩的眼睛在听到【热可可】一词时瞬间亮了起来,刚才的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他扬起了一个还挂着泪痕的灿烂笑容。“我可以吃冰淇淋吗?先生?”
“你只能选这两者其中一样。”西弗勒斯对男孩的要求皱眉,“我可不想花费额外的时间为你熬制胃药。”
那男孩可没听进去西弗勒斯的话,他欢呼着爬上他的膝盖,双手挂在了西弗勒斯的脖子上,在西弗勒斯的脸颊上大大地亲了一口,“哈利要去商店街了!”就好像要和全世界分享自己的喜悦一般,男孩大声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