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pain(07)

斯内普匆匆赶来时,哈利已经接近于奄奄一息了。他的身上旧伤叠着新伤,每一条红得发紫的鞭痕都诉说着刚才那场酷刑的残忍程度。而比这些外伤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是那并不会留下痕迹的钻心咒,剧痛过后的哈利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由自主地颤抖,汗水布满了赤裸的皮肤,使那些鞭伤隐隐蛰痛,他已经快接近于极限了,明显的脱水感袭击了他。

“我的主人。”斯内普在哈利身旁跪下身,等候着暴怒的伏地魔发落。

一道红光闪过,哈利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熟悉的疼痛降临,与此同时身旁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和压抑的闷哼,而哈利已然迟缓的大脑花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这次钻心咒击中的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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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囹圄(番外1-4)

“先生……”哈利惊慌了起来,“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请你不要……”

“你知道道歉是完全没有实质作用的,波特。”斯内普摇了摇头,“我对你很失望,我以为你应该会很珍惜这个可以继续学习的机会,还是说——”他停顿了一下带着深意地看着哈利,“——你更想继续在皮鞋厂工作?”

“不是的,”哈利低声说,“我很抱歉。”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自己的椅子里站了起来,他知道斯内普要求什么,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当他趴在面前的桌面上的时候,他的双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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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囹圄(番外1-3)

三天之后——也是斯内普难得的休假期的清晨,哈利在早餐之后被斯内普以一种十分严肃的神情叫到了书房兼他的卧室。

“这是去年冬天的试题,”斯内普把一厚沓试卷放在哈利面前的桌面上,“不必全做完,你有两个小时时间,你只需要挑两门你最有把握的学科就可以。”

哈利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试卷,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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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pain(06)

哈利没能得到斯内普的明确回答,因为虫尾巴带着营养魔药回来了,并且表现得不太高兴。“我花了很长时间,西弗勒斯。”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从虫尾巴的手中接过那药瓶,确认了一下瓶子上的标签,又打开瓶塞将瓶子凑在了他的大鼻子下闻了闻。“值得庆幸的是你认识字,虫尾巴。”他讽刺道,“否则我们的小救世主恐怕要吃点额外的苦头。”他把那个开了盖子的瓶子递到哈利的面前,示意他喝下去。“你自己来还是需要我帮忙?”

哈利看了看那个瓶子,心里讽刺地想着如果斯内普真的是凤凰社的人,那他是否可以免于喝了它,但最终他所得出来的结论恐怕是——无论事实如何他都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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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囹圄(番外1-2)

虽然身为监狱长,斯内普应该也不能算穷困,但是他的公寓并不算大,这里原本只是为单身的上班族所设计的公寓,真正的卧室只有一间,另外一间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书房。

随着哈利的入住,这里不得不再挤下一张小床,这导致原本就不宽裕的书房空间变得捉襟见肘。于是当哈利必须使用斯内普先生的那张办公桌时,斯内普只能坐在哈利的小床上阅读书籍。斯内普有一边阅读一边在书上做标记的习惯,这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哈利越过自己的书本观察斯内普有一段时间了,这让霸占了整个办公桌的他显得十分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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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pain(05)

哈利觉得他失去了所有的情感,甚至连肉体上的痛觉也一并失去了。被关在地牢里已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旦斯内普和马尔福离开,他便可以快速地躲回自己的世界中,他的大脑已经停摆,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齿轮机械地缓缓转动。

刚开始的几天最为难熬,斯内普和马尔福总是同时出现,在一番践踏尊严的凌虐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去。哈利早已放弃了抵抗,他意识到自己抵抗不但是毫无意义的,还会让敌人更加兴奋之后,他麻木地默默承受这一切。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向伏地魔的势力低头,他不会亲吻伏地魔的袍角,他们到死也别想。

不知道是不是哈利的心态改变让这一切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还是斯内普意识到如果哈利再暴瘦虚弱下去,很有可能活不到一个月结束,偶尔有几次斯内普独自进来为他送餐的时候,并没有对他施以毒手。往往这个时候,他只会给哈利送些餐食,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状况,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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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囹圄(番外1-1)

哈利在斯内普先生的家里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冬天,也是他人生中第一个不需要一边瑟瑟发抖一边为生计发愁的冬天。

斯内普是一个生活极度规律且单调的人,他每天固定的时间起床,早餐之前会出门做一些有氧运动,用完早餐后则开车去上班。如果监狱里没有什么突发事件的话,他会在每天下午六点到家,哈利只需要在这个时间准备好两人的晚餐就足够了。

进入春天之后哈利曾经被牵扯进去的那桩案子终于开庭了,与上次哈利受审的场面不同,这次的场面明显更大了,单是陪审团就有12人。那个素未谋面的【老板】坐在被告席上,而哈利则作为证人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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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pain(04)

哈利在痛苦的冷汗中翻了个身,将身上的一块毛毯裹得更紧了。他睡得并不安稳,但还是强迫自己沉入到睡眠之中,以此来逃避残酷的现实。

即使是夏天,地牢里还是阴冷和潮湿的。身上的这块毛毯是昨晚斯内普和马尔福离开之后由一个小精灵送来的,看得出来,除了那些精神上的凌辱,斯内普并不希望他因为其他原因身体受到伤害。这块毯子虽然不比霍格沃茨的羽毛被,但却足以让哈利在这种阴冷的地方度过夜晚并不会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烧。

后穴处传来震动的一瞬间,哈利睁开了眼,下意识地掐住了自己大腿根部的皮肉,抵御着那东西的折磨。空荡的地牢里只有哈利一人,但他还是努力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他红着眼眶奋力地瞪着天花板,将嘴唇咬在齿间急促地呼吸,艰难地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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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pain(03)

哈利被关进了马尔福庄园的地牢。

他醒来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尺寸严丝合缝的项圈,下身还被那个银蛇环扣着,但也许因为被放松了尺寸,一些残留的白色液体从尖端缓缓渗出。皮肤上的点点青斑是那些噩梦般回忆的铁证,刺痛着神经。

地牢里静悄悄的,只有从铁牢门外透出来的一些昏黄的灯光,这里没有窗,所以哈利无从判断自己睡了有多久,但好在他也不是特别在乎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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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pain(02)

“遵命,我的主人。”斯内普得到命令后从地板上起身,甩了甩他油腻的头发。

伏地魔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似慵懒地挥了挥手,贝拉和卢修斯都识相地退到一旁。

“准备好尖叫了吗?波特?”斯内普在哈利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令人反胃的假笑,“要知道我期待这天有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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